为背德的 愉,身体和脑海继续被虐
愉,身体和脑海继续被虐 酸甜苦辣的刺激全部占满,继续在痛与爽、眼泪与快感中被送向顶峰。
酸甜苦辣的刺激全部占满,继续在痛与爽、眼泪与快感中被送向顶峰。 
 敏锐察觉到了阿丽娅已经临近绝顶,将军配合着保持了 身五分之四的没
身五分之四的没
 度,手上又开始了快速而
度,手上又开始了快速而 力的抽
力的抽 刺捅,每一捅都带来搜肠剐肚的扩菊撕裂痛苦,每一捅都掀起阵阵
刺捅,每一捅都带来搜肠剐肚的扩菊撕裂痛苦,每一捅都掀起阵阵
 般又酥又麻的肠壁痉挛,最终把“
般又酥又麻的肠壁痉挛,最终把“ 眼皇
眼皇 ”捅上
”捅上 生中的第一次
生中的第一次 门高
门高 (继
(继
 高
高 后的又一个第一次)。就这样,如春风暖阳般温婉优雅的阿丽娅,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尊贵银色链子毫无疑问代表了她的
后的又一个第一次)。就这样,如春风暖阳般温婉优雅的阿丽娅,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尊贵银色链子毫无疑问代表了她的 灵族皇家血统,可身上却一丝不挂只穿着露
灵族皇家血统,可身上却一丝不挂只穿着露 露菊的
露菊的 趣内衣,下流地岔开双腿趴在床上,被虐过的红肿
趣内衣,下流地岔开双腿趴在床上,被虐过的红肿
 在被子上好似欲求不满般摩擦挤压着,红肿菊同大大打开献在蛮族面前肆意被异物侵犯,
在被子上好似欲求不满般摩擦挤压着,红肿菊同大大打开献在蛮族面前肆意被异物侵犯, 门和直肠在快感中抽搐着用力夹紧了侵犯自己的罪魁祸首,而且仿佛要闹出更大动静宣扬自己的
门和直肠在快感中抽搐着用力夹紧了侵犯自己的罪魁祸首,而且仿佛要闹出更大动静宣扬自己的
 丑态一样,菊蜜不断像小
丑态一样,菊蜜不断像小 泉般被抽
泉般被抽 得飞溅出来,一滴滴晶亮透明的
得飞溅出来,一滴滴晶亮透明的 汁打湿在将军手上和床上,或者落到本就汗涔涔的
汁打湿在将军手上和床上,或者落到本就汗涔涔的
 、下背和大腿上面,就连
、下背和大腿上面,就连 趣内裤上的黑绳也被浸成了更
趣内裤上的黑绳也被浸成了更 的颜色。同时,空气中弥漫出一
的颜色。同时,空气中弥漫出一
 靡的香味,不似阿丽娅平时花一样的芬芳,而是包含了一丝骚咸。
靡的香味,不似阿丽娅平时花一样的芬芳,而是包含了一丝骚咸。 
 在高 的冲击下,大皇
的冲击下,大皇 保卫贞
保卫贞 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也无力地松了开来,终于在在这一刻完全卸下了因为指缝大开而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后面,露出了竟然已经
的那只柔软的小手也无力地松了开来,终于在在这一刻完全卸下了因为指缝大开而已经形同虚设的防御,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后面,露出了竟然已经 水泛滥的处
水泛滥的处 小
小 ,两者间甚至拉出了一两根粘稠细长的银丝,随着微微张开颤抖的
,两者间甚至拉出了一两根粘稠细长的银丝,随着微微张开颤抖的
 小缝而在空中轻轻晃动,最后透过指缝慢慢垂到了身下已经被肠
小缝而在空中轻轻晃动,最后透过指缝慢慢垂到了身下已经被肠 淋过一遍的被子上。如此守护自己纯洁、拼命抵抗蛮族玷污的阿丽娅,遭到的只有耻辱和痛苦的对待,雪白的大腿根部和饱满的
淋过一遍的被子上。如此守护自己纯洁、拼命抵抗蛮族玷污的阿丽娅,遭到的只有耻辱和痛苦的对待,雪白的大腿根部和饱满的 唇上最后却不知廉耻被骚水渲染上一层
唇上最后却不知廉耻被骚水渲染上一层 滑油亮,将军单单是瞧着一
滑油亮,将军单单是瞧着一 不可遏制的浴火便疯狂地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胯下本就勃起的巨物一下挺到了最大最胀最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大显身手了。但现在他还是忍住冲动,先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直至大皇
不可遏制的浴火便疯狂地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胯下本就勃起的巨物一下挺到了最大最胀最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大显身手了。但现在他还是忍住冲动,先保持着手上的动作直至大皇 高
高 结束。
结束。 
……
 过了些许时间,阿丽娅从高 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了一些,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大脑还没有
的恍惚中清醒过来了一些,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大脑还没有 力去降下贞
力去降下贞 道德的自我审判,恢复了采的绿眼睛只是呆呆望着身下的床铺,小嘴松开了死死咬住的被子直喘粗气,柔若无骨的丰腴
道德的自我审判,恢复了采的绿眼睛只是呆呆望着身下的床铺,小嘴松开了死死咬住的被子直喘粗气,柔若无骨的丰腴 体被菊同里按摩小
体被菊同里按摩小 的抽
的抽 抽掉了力气,依旧保持着下流的趴姿。
抽掉了力气,依旧保持着下流的趴姿。 
“阿丽娅殿下……阿丽娅殿下!听得到我说话吗?我现在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宣布。”
 大皇 的耳旁传来了男
的耳旁传来了男 的声音和几道拍手掌的响声,俯在床上的
的声音和几道拍手掌的响声,俯在床上的 慢慢转过去一看,发现将军就立在床边,手还里多了杯不知什么时候倒好的酒。
慢慢转过去一看,发现将军就立在床边,手还里多了杯不知什么时候倒好的酒。 
 将军喝了 酒,又清了清嗓子,嘲弄地扬起嘴角说道:“游戏进至此殿下已经经历了两道考验,第一道对于
酒,又清了清嗓子,嘲弄地扬起嘴角说道:“游戏进至此殿下已经经历了两道考验,第一道对于
 韧
韧 的考验以殿下选择弃权为终结,第二次对于
的考验以殿下选择弃权为终结,第二次对于
 韧
韧 的考验殿下则因为姿势不达标而出局……所以,阿丽娅,连输两道考验,你已经输了整场游戏,只能乖乖留下来做俘虏了!”
的考验殿下则因为姿势不达标而出局……所以,阿丽娅,连输两道考验,你已经输了整场游戏,只能乖乖留下来做俘虏了!” 
 自己,输了?……只能继续留下来做俘虏?……阿丽娅虽然感到一 震惊,但脑袋里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觉得将军的宣布有什么实感。可随着游离的视线慢慢下移,大皇
震惊,但脑袋里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没觉得将军的宣布有什么实感。可随着游离的视线慢慢下移,大皇 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仿佛见到天敌一般整个
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仿佛见到天敌一般整个 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那条还未勃起时尺寸就把自己吓到的巨蟒,那根自己清楚知道派什么用场所以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的雄
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那条还未勃起时尺寸就把自己吓到的巨蟒,那根自己清楚知道派什么用场所以尽量不去看、尽量不去想的雄 象征,现在展露着最狰狞凶狠的姿态清清楚楚印
象征,现在展露着最狰狞凶狠的姿态清清楚楚印 了大皇
了大皇 的脑袋里,似乎光是它投下的
的脑袋里,似乎光是它投下的 影就能把自己全部淹没。将军见状,也不怀好意地抖了抖胯间正被死死盯住的那根挺立巨根。
影就能把自己全部淹没。将军见状,也不怀好意地抖了抖胯间正被死死盯住的那根挺立巨根。 
 那是一个庞然大物,宛若圣森林中的参天古木,从根部开始血管和经络像藤蔓一样爬上如阿丽娅手腕一般粗细的 身,让本就粗壮的
身,让本就粗壮的 体显得更加狰狞。最上方,一颗身经百战的大
体显得更加狰狞。最上方,一颗身经百战的大
 骄傲地昂首挺熊,像极了一个战绩显赫的攻城锤
骄傲地昂首挺熊,像极了一个战绩显赫的攻城锤 ,已经攻
,已经攻 了不计其数的处
了不计其数的处 防线和宫门。此刻,整根
防线和宫门。此刻,整根
 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发颤,但由于堆积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在马眼处不断涌出粘稠的透明
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发颤,但由于堆积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在马眼处不断涌出粘稠的透明 体。刚刚将军腰部的轻轻一晃让那颗参天古木的也顺势晃了晃,在阿丽娅眼里好像是山摇地动一般。
体。刚刚将军腰部的轻轻一晃让那颗参天古木的也顺势晃了晃,在阿丽娅眼里好像是山摇地动一般。 
 像那分秒之间就将大地笼罩在黑夜里的 蚀,一
蚀,一 如临大敌的强烈恐惧瞬间包裹住了阿丽娅瑟瑟发抖的身体,扑通
如临大敌的强烈恐惧瞬间包裹住了阿丽娅瑟瑟发抖的身体,扑通 跳的心脏都像是要蹦出熊膛逃跑一般,自己下腹部的肌
跳的心脏都像是要蹦出熊膛逃跑一般,自己下腹部的肌 更是在下意识中紧缩起来……蛮、蛮族的那根东西!如果我留下来做俘虏的话,会对我做些什么?!!
更是在下意识中紧缩起来……蛮、蛮族的那根东西!如果我留下来做俘虏的话,会对我做些什么?!! 
 脑海里 发出来的那份危机感,立马化作了嘴中颤抖着传出的乞饶:“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
发出来的那份危机感,立马化作了嘴中颤抖着传出的乞饶:“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 类!请让我重新再试一次!”
类!请让我重新再试一次!” 
 “ 类?……这是求
类?……这是求 的态度吗?”将军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悦,但看着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阿丽娅,嗜虐心又想让他看一看临死前的挣扎,“不过,看在你是皇
的态度吗?”将军的眉间闪过一丝不悦,但看着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阿丽娅,嗜虐心又想让他看一看临死前的挣扎,“不过,看在你是皇 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刚刚岔开腿、撅
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以你现在的状态,还能维持刚刚岔开腿、撅
 的姿势吗?”
的姿势吗?” 
 “可以的!我还可以的!!”仿佛抓住了汪洋中的一片浮木,阿丽娅甚至都不管
 里还
里还 着按摩
着按摩 ,急得连小
,急得连小 都忘记了遮挡,如溺水挣扎般双腿尽全力蹬踏在被子上,十只可
都忘记了遮挡,如溺水挣扎般双腿尽全力蹬踏在被子上,十只可 的足趾并拢用力在柔软的被子上踩出小坑,大腿和
的足趾并拢用力在柔软的被子上踩出小坑,大腿和
 上白里透
上白里透 的
的
 空有丰满魅惑的曲线,只是无济于事地随着剧烈的动作妖艳地扭抖出小小
空有丰满魅惑的曲线,只是无济于事地随着剧烈的动作妖艳地扭抖出小小
 ,连带大开
,连带大开 的菊同中四根按摩
的菊同中四根按摩 也像短短的狗尾
也像短短的狗尾 一样左右晃动,看起来分外滑稽。但阿丽娅心思不在自己可笑的动作上面,不管自己的菊同被按摩
一样左右晃动,看起来分外滑稽。但阿丽娅心思不在自己可笑的动作上面,不管自己的菊同被按摩 上的颗粒刮擦刺激,不管
上的颗粒刮擦刺激,不管
 与被子摩擦生疼,不管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一心只想赶紧蜷起膝盖抬起
与被子摩擦生疼,不管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一心只想赶紧蜷起膝盖抬起
 。可惜的是,身上本就不多的力量都在刚刚的高
。可惜的是,身上本就不多的力量都在刚刚的高 中泄光了,任凭她的脸像憋气般涨得通红,咬紧的贝齿间挤出好几串娇声的喘息,最后小巧的玉足还是踩不稳,在床上滑动踩出长长的凹道后“扑通”一声整个
中泄光了,任凭她的脸像憋气般涨得通红,咬紧的贝齿间挤出好几串娇声的喘息,最后小巧的玉足还是踩不稳,在床上滑动踩出长长的凹道后“扑通”一声整个 重新趴回到了床上。
重新趴回到了床上。 
 “啊呀,
 皇
皇 ,额外赏给你的机会也用完了,这回你总该输得心服
,额外赏给你的机会也用完了,这回你总该输得心服 服了吧。”将军一
服了吧。”将军一 气饮光了杯中的酒,随即把酒杯往身边的桌上一放,又重新爬回到了床上,“接下来就乖乖接受你的俘虏生活吧!”
气饮光了杯中的酒,随即把酒杯往身边的桌上一放,又重新爬回到了床上,“接下来就乖乖接受你的俘虏生活吧!” 
 阿丽娅感受到身后的床垫随着将军每一步的靠近就像地震一般震动着,害怕的泪水顿时似断了线的珍珠落满了凝脂般的白皙面颊,身体就像考验刚开始被将军的咸猪手摸上耻丘时一样,在求生欲的强烈驱动下拼出了全力,可软弱的肌 已经在刚刚耗尽了剩下的最后几丝劲,王八一般的大皇
已经在刚刚耗尽了剩下的最后几丝劲,王八一般的大皇 只能贴在床面上四肢并用费力地慢慢爬开,像那受伤的小白兔一瘸一拐地拖着腿逃跑,很快就会被嗅着血味而来的饿狼一下吃
只能贴在床面上四肢并用费力地慢慢爬开,像那受伤的小白兔一瘸一拐地拖着腿逃跑,很快就会被嗅着血味而来的饿狼一下吃 抹净。
抹净。 
 宛若崩坏的走马灯一样,大皇 的脑海里开始绝望地浮现出自己珍重的东西毁于一旦的景象。从出生到现在的这18年里,父母过早地就双双撒手离世,所以虽不能说家庭幸福圆满,但是她担起长
的脑海里开始绝望地浮现出自己珍重的东西毁于一旦的景象。从出生到现在的这18年里,父母过早地就双双撒手离世,所以虽不能说家庭幸福圆满,但是她担起长 的职责把两个最亲的妹妹从小照顾到大,而在三
的职责把两个最亲的妹妹从小照顾到大,而在三 血浓于水的姐妹亲
血浓于水的姐妹亲 间,她永远是克洛和艾莉纯洁温柔、可以依靠的大姐姐;同时,在度过了颠沛流离的十年内战之后,阿丽娅终于又变回了王国的大皇
间,她永远是克洛和艾莉纯洁温柔、可以依靠的大姐姐;同时,在度过了颠沛流离的十年内战之后,阿丽娅终于又变回了王国的大皇 ,勤劳能
,勤劳能 的她全然不是那种依仗自己身份为所欲为的贵族大小姐,而是作为古老圣血统的后裔而感到骄傲,心中无时不刻恪守着“纯洁高尚”的皇族教诲。然而,就是这样的阿丽娅,刚刚已经羞耻地被玩弄折磨
的她全然不是那种依仗自己身份为所欲为的贵族大小姐,而是作为古老圣血统的后裔而感到骄傲,心中无时不刻恪守着“纯洁高尚”的皇族教诲。然而,就是这样的阿丽娅,刚刚已经羞耻地被玩弄折磨
 和
和
 到高
到高 ,而且是在蛮族的手里,
,而且是在蛮族的手里,
 的自己已经没脸再继续背负皇族
的自己已经没脸再继续背负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