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是好事吧。”
“你在说什么?”妈妈皱眉看着我,我也看向了她。
“妈妈,如果我不同意爸爸的做法,是不是说明我一点都不像他啊?”
“你知道在你说什么吗?”妈妈的音调提高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上这么一句话,但我敢肯定的是,这是发自我内新的想法。
我又看向了父亲问道:“我想知道,我的想法会对你产生动摇吗?”
父亲沉默片刻说道:“也许会。”
我接着问:“这么多年,其实你对妈妈不单单只是愧疚吧,你新里面装着的
一直都是妈妈吧?”
父亲皱眉不语,妈妈意识到话题扯远了,刚想说什么时,我又问妈妈:“妈妈,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欢爸爸啊?”
妈妈明显没想到我会当着父亲的面这么问,色稍有紧张:“你胡说八道什么……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我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后,心里顿生了一
怅然若失的
绪。我想,在父亲、妈妈、童阿姨以及我之间最好的解脱应该就是如此吧。
我起身说道:“那么爸爸,我以儿子的身份请求你,不要再抛下我和妈妈了,你送走了童阿姨,你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你也不再欠阿姨什么,但是妈妈呢?你已经狠心伤了她一次,难道还想让她伤心第二次吗?既然你们都互相喜欢挂念,那我真心的希望你们都能够放下过去,重新走到一起,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
说完这些话,我感觉整个
都轻松了好多,但是心脏却仿佛有着一根针在轻轻的扎。
妈妈一脸的震惊,父亲的
渐渐复杂,他张了张嘴,然后一言不发的看向了妈妈。
时间安静了很久,屋外一阵骚动吵醒了各怀心事的我们,动静越闹越大,父亲忍不住起身:“你们就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
父亲离开包间后,妈妈注意了我一眼,
淡漠开
道:“你刚刚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冷漠的眼让我有些心痛,好像比之那件事
露之后更为冷漠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真心话?”妈妈呵了一声:“江柏,你以为你的那点心思我真的不知道吗?我警告你,你不要再给我和你爸添
,你爸要是出点什么事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和那个可恶的
!”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我也是有些火气上来,便没有注意到她把我和童阿姨联系在一起。
“妈妈……难道我在你眼里真就这么不堪吗?”
妈妈讥讽说道:“那你想我夸你是一个品德优良的好孩子?不错,我曾经的确抱着过这样的幻想,只是你的所作所为将它给打
了。”
我心感悲凉地解释说道:“那件事
……不是我……”
妈妈忽然打断了我,并小心地看了门
一眼,警告说道:“我不许你再提它!如果被别
知道这件事,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我。”
我低下
轻轻“嗯”了一声。童阿姨曾说过的一句话已然证实,偶尔闪过的美好憧憬到了最后才会知道它有多么的痛苦。
现在妈妈虽站我身前,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遥远十年间。
对于妈妈来说,这是她一生都无法忘却的梦魇。
想到这里,我更加的心痛了,我试图去为妈妈解脱,她最好的归属理应是她最喜欢的男
,如果父亲能够在她身边陪着她的话,也许她心里的创伤会慢慢的抚平吧。
“妈妈……你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劝爸爸不要离开,我希望你们幸福。”
妈妈扭
,似乎是想从关着的门看出什么来。
“你幸福,我和你爸就幸福。”
外边的动静闹得越来越大,我和妈妈不放心父亲,便也出了包间,到大厅才知道是几名喝醉了酒的客
在闹事,好像是因为上菜的原因在找餐厅的麻烦,父亲正拦在了他们和餐厅老板间。
一名醉酒大汉摇摇晃晃地推攘了一下父亲,指着餐厅老板辱骂,餐厅老板则是一脸歉意地一直说着不好意思,醉汉不乐意,非得让老板免单,老板也不同意,便说着要报警让警察论个公道。
又一名醉汉听着老板要报警当即就火了,嚷嚷着今天非要教训一下他,作为警察的父亲哪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
发生,便挡住了醉汉问有什么问题协商解决。
醉汉指着父亲说道:“你又是哪冒出来的鸟?有你什么事?他们自己上错了菜为什么非得让我们买单?”
餐厅老板不满嘀咕道:“那上菜时你怎么不说?吃完了想赖账吃霸王餐是吧?”
醉汉一听就火了,这伙
明显是不好惹的主,抄起架势就想先揍老板一顿,老板倒是手快,拿起手机就拨通了报警电话说着有几
在他店里闹事打
,话还没说完,一醉汉眼捷手快地抢过他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妈的!你小子还真敢报警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警察来得快还是你先躺得快!”
辱骂了几声后几名大汉一拥而上,想要殴打老板,父亲立即拦在了老板身前,呵斥他们不要犯法,上
了的几
哪听得进去,见父亲执意不让,便有
带
与父亲推攘在了一起,正想动手时却被父亲反手按在了地上上,其余几
想要帮忙,父亲扭
一瞪怒呵一声,长久的身居高位令父亲的眼有一
不怒自威的气势,更何况父亲已然发怒,几名大汉被一个眼吓住,不敢有所动作。
老板报警时,附近有巡逻的民警,收到报警电话电话后立马赶了过来,正巧撞上父亲将一名大汉按在地上不得动弹,民警明显是没有认出父亲的身份,呵斥父亲放开他,餐厅老板跑到民警身边说着刚刚的事
,让警察不要冤枉了好
。
父亲起身,也没有多说什么,同我们回了包间。
父亲的脸上多了一道刮痕,应该是刚刚的肢体冲突中不小心剐蹭到了,妈妈递给了父亲一张纸,责备说道:“你要是亮明身份哪还会有这般麻烦。”
父亲说道:“我的身份处理这种民事冲突不合适,这里
又多,恐遭
误会。”
妈妈言带讥讽:“得了吧,你不是说过这就是你的工作职责吗?”
父亲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
“就那次,我在歌厅,不也是民事冲突?当时我对你道谢,你不是说……”说到这里,妈妈脸上的讥讽戛然而止,她明显是想开个玩笑打趣下父亲,却没注意到那一次父亲顾忌身份不担心有
误会也要为妈妈出
。
气氛陡然间尴尬了许多,我趁着这个势
说了句:“我还记得当时我给爸爸打了电话没过几分钟,爸爸就坐着警车赶过来了。”
妈妈将视线收回到桌面,其中多了许多莫名的歉意。
父亲轻咳一声,十分生硬地转了个话题:“我和童叶离婚那天,她说了一句让我刻苦铭心的话。”
父亲此刻对童阿姨的称呼从“叶子”变为了名字,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什么话?”
父亲说道:“她说只有离婚时,才能够让我放下手上的工作赶回家。”
“她说得倒也没错,在你心目中,或许工作比家
更重要。”
父亲沉吟了片刻,说道:“是的,也正因为如此,我对我的家
一直都抱着歉意,不仅仅是对童叶,江柏也是如此,这十年来我很少抽出时间陪他。”
妈妈轻笑一声:“这么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