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不要太在意。有感总是正常的嘛……你看我，我也想着我媳 ……」

「哦？老哥你媳又是啥况……」

「说来话长……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我原来是做老师的……」

「啊？老师？那怎么在工地上……」

「我媳也是老师，我们不在一个学校，她学校的校长，是个色鬼……搞男关系的流言蜚语很多，据说他专门喜欢玩年轻少 ……我媳刚好和我结婚不久，还长得特别漂亮，被他惦记上了。」

「她那时，要评职称，但是各方面竞争力不足 ，那校长就找她单独谈话，没想到，那狗畜生……在水里下了药 ……把她迷晕了……」

汪胜利声音哽咽，双手不住地颤抖起来，啤酒瓶底一般厚的眼镜片上也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勉勉强强举起杯子喝了一杯酒，绪才稍稍稳定下来。

「老哥，难受就别说了，喝酒，咱喝酒。」

小张又给汪胜利倒满。

「不，我就要说……那个畜生……把清清糟蹋之后，还拍了照片，威胁她……又和她弄了好几次……」

汪胜利绪激动，「清清」

二字脱而出，甚至没发现他还没告诉小张，这个清清就是她前妻。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反而迷上了和他那个……她说……因为……因为我……」

汪胜利吸一气，顿了很久，突然间眼泪鼻涕哗哗直流 ，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屈辱 ，「我不行……我不能满足她……」

小张侧过捂着脸，又拍了拍汪胜利的肩膀，以示安慰。

「呜……呜……」

很久没有得到他的抚慰，反而触及了汪胜利内心的软处 ，更加泣不成声。

「砰」

「咕噜咕噜……」

哭了一会儿，汪胜利拿起酒杯，小张默契地和他碰了一杯，一起一饮而尽。

「这些都是她离婚的时候对我坦白的。但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们明明没上床，她内裤上却有的痕迹……我只能骗自己搞错了。」

「但是……那天，我提早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做饭，却听到她和一个男一边说话一边上楼……我第一反应竟是拿起门自己的鞋子，躲在床底下……」

「然后我就听到她的声音，还有那个畜生……她说，「我老公快回来了，不要在家里弄」……那男的软磨硬泡，把她衣服扒了，说很快就好，不会被我发现……」

那是令汪胜利终生难忘的一幕，他趴在床底下，在他有限的视野里，伴随着男啧啧作响的亲吻声和的抗拒与求饶声，白清清胸罩、裙子，一件件地脱落在地上，色的丝袜也被拉到小腿处 ，一男一两双脚，正对着汪胜利的脸。

而后，随着白清清的一声娇喘和男的低吼，床板开始发出嘎吱的响声，汪胜利只见那二的半截小腿有规律地轻轻摆动着……而白清清的呻吟则愈发高亢。

汪胜利躲在床底下，瞪大眼睛，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他愤怒极了，但始终没有勇气冲出去揭穿他们肮脏的勾当。

男的冲撞是如此猛烈而持久，妻子的呻吟又是如此高昂、震颤……和满足 ……彷佛灵魂都被身后的男撞碎了。

他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这真的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吗？这个男夸张的能力是真实存在的吗？妻子的呻吟中 ，断断续续夹杂着的对男强大能力的赞叹拜服之言，也是她的真心话吗？愤怒顷刻转化为了酸涩与愧疚，他明白，这是他从未触及、也难以企及的领域。

小张听完，狠狠吸了一烟，汪胜利的经历与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差别是，「小张」

还是有种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去阻止那禽兽行径。

「我和她是相亲认识的，她对我挺满意，约会、聊天都很主动。我父母说，这个孩子虽然不错，但是看面相容易招桃花……劝我慎重考虑……我听出了他们的话外音——我父母觉得我们家条件一般，我也不是那种很有能力的男，没法驾驭这种极为漂亮的。我有些不服气，当然，也是被她的美貌迷昏了，铁了心要娶她。」

「……直到离婚时，她才坦白，她是因为在大学里考试作弊，被一个畜生老师抓了把柄……趁机了她的身子……她觉得自己不清白了，想着找个老实结婚……不然，应该不会看上我。」

汪胜利的绪稳定了很多，把这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都流畅地说了出来，此时他酒劲上涌，脸红红的，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

「原来如此，那之后你们就离婚了吗？」

小张问道。

「听我说完……当时我在床底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完事后，清清把他撵出门，我趁机翻窗出去，过了一会儿再装作刚刚下班……还好这房子是底楼……」

「我真的不想和她离婚……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就是要让自己变得强大……那方面或许提高不了，但我可以变得有钱有势，让她迷途知返，留在我身边……现在看来，这可能是我这个窝囊废下过的，唯一一个有骨气的决心。」

「我就开始琢磨创业，正巧有个接盘一个厂的机会，我和她说了，她表示支持，还说会找亲戚借钱。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顺利承包下这个厂……是因为……」

汪胜利突然又哽咽了起来，他摘下眼镜，又抹了一把眼泪。

「是因为……她不止和他们校长有一腿 ……他们校长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他不光玩了她，还把她送给……送给教育局的领导……」

「那个领导……呜呜呜……很喜欢她……她让那个领导帮忙……帮我……呜呜呜……弄下了……那个厂……」

一个敢去迷下属的校长，道德水平当然是无下限的，出这种事也并不奇怪。

当晚，三在包间里吃饭，那个禽兽校长趁着白清清上厕所，把迷药下到了她的饮料里，等白清清昏昏欲睡之后，他站在门外把风，好让领导放心享用白清清的极品体，以换取某些政策和资源的倾斜。

后来，那位领导又和白清清私下约了几次，可能是出于那次迷行径的愧疚，也可能是白清清在床上的表现征服了他，他帮了白清清很多忙，其中就包括让汪胜利在众多竞标者中脱颖而出。

白清清也产生了一些变化，她不再任校长摆布，哪怕校长拿出她的照威胁，她也满不在乎地宣言，要把权色易的事抖出来，大家一块玩完。

那一次，校长真的害怕了，放弃了对她的纠缠。

一想到自己做出的小小的成就还是妻子用体换来的，汪胜利倍感屈辱 ，泣不成声。

他的故事有些超乎想象，小张也快听不下去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好了好了，难受就别说了，都过去了……」

「不，咳咳……我还要说，兄弟你是懂我的，难得，难得……」

「除此之外，她还和我发小有一腿 ，还有……被她闺蜜带着，被一个小混混给了……」

「据她自己说，她那时是真心上了我那发小。结果，他们有一次幽会，刚好碰见那个混混，那混混竟然带着一个恶霸过来，把她给……弄了……呜呜呜……发小都不敢放一个，她就对发小死心了……」

「后来，她顺势做了那恶霸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