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鼾息，到底要漱玉节替他在义父面前说什么，却没能讲得更明白些。

漱玉节松了气，见他满脸通红张闭目，“大”字形摊在锦绣垫褥上，呼噜呼噜吐着水泡泡的模样，忍不住噗哧一声，若非怕外的宾客听见、心想怎地房里竞笑起来，差点便前仰后俯，放怀大笑。

和这么有趣的男共度一生，或许也不坏。

不知他床笫间的表现如何？这厮是花花太岁，关于他种种流蜚，纵使侍没敢在君面前放肆议论，光隔着浴帘睡帐听耳风，漱玉节也听饱了。

两虽协议在先，倒没想过这房花烛夜能如此轻巧，花名在外的薛郎薛小乙宁可喝个烂醉，也没起邪心，趁机占便宜。

——可见“那事”于他，有多重要！漱玉节放下心来，腿心里的温腻异感却未随之消失，酒后定力不足，加上威胁一去，欲念顿时澎湃起来，修长纤细的玉指欲探裙中，才发现礼服层层迭迭，居然不得其门而，七手八脚拉开了系带，往衣褶里探去，摸到的都是绫罗布匹，不禁又羞又恼。

侍们早已远远避开，哪儿唤来？索分开长腿，就着裙布往间一摁，当丝纟触感刮上花唇的瞬间，郎忍不住拱腰，指尖像裹了厚锦袄似的，揉捻难解饥渴，须得重压才有感觉。

漱玉节从未如此际一般，痛恨贴身的衣布全是轻软柔滑的丝绸，连刮都刮不疼肌肤，揉着揉着只觉衣底湿滑，因欲勃发而肿胀的小竞蔻却承泽有限，倒是唧唧响清晰可闻，连厚重的裙裳也掩不住。

她试图并拢大腿，将裹着裙布的手掌当柱儿般抵紧，以增加刺激，囿于层层布裹，效果自是有限。

急躁之间，本想以空着的左手，托揉玉助兴，岂料织锦大袖磕绊得紧，好不容易探出一只鹤颈般的皓腕，捂着左胸搓捻推圆，里外数重的礼服厚如布甲，莫说敏感的梅，连廓形状都辨不出，漱玉节弄得衣领内香汗涔涔，醉意渐涌，带着难以遂愿的恼怒烦躁，维持下按裙凹、上捣胸峦的羞姿态，就这么沉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激灵灵的寒意刺得郎浑身一悚，浸透裙布的离体降温，间湿意骤浓，然礼服梧得严实，兼有雪玉肌烦着，本也不怎么寒凉。

这下突然惊栗，像见了风……蓦听“嘶”的一声长响，间一凉，里外数重长裙被切了开来。

为方便新娘解手，裙中本无骑马汗巾之类，漱玉节下身赤，意识也更清明几分：“莫非……是薛尙戏我！”挣扎欲起，无奈身子尙未全醒，一时动弹不得。

“笃”的一声，一物标两腿之问，进裙底豳席，却是柄锐匕，钢刃距郎花唇不过分许，几根乌卷纤茸无风自断，自酥脂间吐出的温热水气，令青烁的匕刃蒙上一层薄雾，模糊了倒映其上的娇美春光。

郎不及惊恐，匕尖拔出迭席，锐风“唰！”由下腹掠至颈颔，厚重的礼服从中两分，大红绣金的绸缎间浮露出雪白的胴体，挺拔的双峰将裂衣高高拱起，若非布纟厚重层迭，怕已自两侧滑落。

这刀岂止是快，劲力的拿捏简直妙到毫颠！她身上的衣物没一件躲过的，泛着酥红的雪肌却连油皮都没擦，郎差点要鼓掌赞好，匕首青芒却一分为二，笃笃两声，将她两只云袖钉住，劲力之强，甚至贯穿迭席，钉底下的木制地板，直没至柄，连一丁点儿能割衣袖的刃都没留给她。

漱玉节难以思考，没来由地气恼起来，藕臂挣了几下，无法摆脱被钉住的礼服大袖。

一层层蚕茧般缚着她的衣料、系结、密扣等，即使从中被利刃分开，一时也难轻易摆脱清醒时或许可以，但酒意正浓的黑岛君连坐起都有困难，遑论脱身。

朦胧间，她艰难地昂起下颔，见一物浮出腿间，窸窸窣窣爬过礼服下摆，游向腿心。

她两腿被用力拨开，并之不拢，只能微屈，权作闪避，可惜徒劳无功。

又粗又长、泛着青金暗芒的棍状物蹭过她的大腿内侧，光滑冰冷的触感令郎不由一悚，忽明白来的是什么。

——蛇面！或者……该说是戴着“蛇面”面具的舞者。

清明不过一霎，自蛇盘面具中心昂出的钝三角形蛇首抵住郎黏闭的花唇，沾着玉蛤附近的腻润残桨，剥开两瓣酥脂，缓慢而霸道、不容抗拒地挤了窄小无比的。

即使不考虑她异于常的修长身段，漱玉节的户都算是小得出。

饱满的外，如腿心里夹了只熟桃，蜜裂长约两指节，须极力撑开周围肥美的小圈圈，方见一抹凹陷。

这般异乎常的紧窄，令她在瓜时吃足了苦。

硬木雕成的柱状蛇首不比活生生的阳物，无一丝柔韧可言，层层髹漆、打磨光润的三角蛇沾着蜜排闼直，纵是天生窄小亦不能阻。

漱玉节呜咽一声蛇腰昂挺，支起的长腿剧烈颤抖着；丰沛的泌润虽大大减低痛苦，少经事的膣仍受不佳适般粗硬，疼痛中隐带着一丝快美，睡前的虚躁一扫而空，直想被更充实、更粗地塡满。

来并未给她思考的余裕，蛇盘面具缓缓前顶，粗硬的蛇“唧——”滑寸许，与膣全然扞格的昂扬角度令郎忍不住抬起娇，以免身子被粗木贯穿。

戴面具的蛇舞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趴在她修长白皙、玉肌绷紧的双腿间继续往前，红的小圈圏被绿漆蛇柱撑开，密合到几无缝隙、绷成薄膜的随蛇柱徐，不住汩出荔汁似的薄浆，可见其沛。

漱玉节挺起腰肢，动听的嗓音陡地拔尖，哀唤着：“裂……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狗鼻子般前粗后细的长长蛇柱终到了底，面具的脸幅撑开郎腿，只能耻辱地屈膝抬脚，迎宾般敞开最羞的私密花园。

纯血传承大不易，蛇且多产，于婚礼上跳蛇面大傩，本有求子之意，那蛇盘面具象征宗族延续，五岛均供于自家社址，舞者须沐浴焚香、斋戒一，临上场前才从坛请下，谁敢拿来嬉戏？有那么一霎，漱玉节几以为是临，典掌嗣承的蛇面来到房中，木雕面具上的盘蛇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