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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妖刀记(1-44卷全) > 分卷阅读493

分卷阅读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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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个小花娘忒厉害,弄得你下不了床?”“梁公子说笑了,区区小婢,我还没放在眼里。

但那小丫着实不坏,鲜滋水的,肌肤滑腻得紧……”被唤作“宁少君”的青年公子舔了舔嘴唇,似是回味无穷,忽想起在友朋面前,可不能显出依恋之色,以免教小瞧了,把脸一垮,佯嗔道:“梁少,此番前来,我可是冲着你的金面,否则这种乡下地方,连听名儿都嫌污耳,专程跑来还败兴而归,那可眞是笑掉的大牙,丢脸到家啦。

”那肥胖的梁公子哈哈一笑,“唰!”一声拢起玉骨折扇,横在两猪尸迭似的大腿间,宜然道:“这话不能白说,得赌!一会儿宁少君若觉不値,这便输与你如何?”那玉牙扇骨乃是上佳的羊脂玉,莹润生辉,的非凡品,只是搁在梁公子的腿上,不知怎的看来有几分牙签的错觉,彷佛突然缩小了似的。

宁少君出身祈州富户,怎么看得上这种小玩意?轻哼一声,颇有些不悦。

“梁少,不如我直接认输罢?这等花红,我能输几箧给你,此后就不必赌啦,大伙儿省事。

”梁公子笑道:“宁少君误会了罢?这不是扇儿,是马厩的横栏。

我同少君赌厩里的物事。

”宁少君闻言色变,定了定,涩声道:“哪……哪一尊?”梁公子怡然道:“少君是问哪一匹罢?我记得少君素‘超光’,但‘翻羽’姿态灵动,宛若翔空,亦是气象万千,八尊齐列,宛若苏生……不如,就赌这两匹可好?”宁少君若非踞坐于下铺设好的迭席之上,这下只怕要翻身栽倒,好不容易稳了稳身形,不禁两眼放光,忍住雀跃,颤声道:“梁少,你是认眞还是说笑?”梁公子倨傲一笑,哼道:“我梁斯在说话,什么时候开过你的玩笑?”说着伸出新炊白薯般的肥胖手掌。

那宁少君见状大喜,忙与他击掌为誓:“一言为定!”片刻又觉不妥,迟疑道:“梁员外若不肯割,怕梁少亦无良法。

”那梁公子梁斯在冷笑:“你怎知我一定输?”旁见他似动了怒,唯恐场面闹僵,赶紧把盏来劝。

那宁少君自知家底毕竟比不上泾川梁氏,梁斯在若赌输了要赖账,实也奈他无何,只得一笑,与众一同吃酒。

谈剑笏远远听得二对话,心念一动:“梁员外……这厮是梁裒的儿子?”与萧谏纸换眼色,心知所料无误,难怪这些富少目中无惯了,原来背后有偌大靠山。

梁滚乃越浦城尹梁子同的族兄,此考不上功名,却继承了泾川梁氏的偌大基业,在三川粮行中颇有地位。

他不但资助梁子同应举,甚至以粮捐官,补了个员外郎的京职做做,虽没几年便致仕还乡,时皆以“梁员外”呼之,认为他与央土任氏的关系密切,暗地里替中书大担任东面的周旋应对,东海乡绅有什么要“上达天听”的,泾川梁氏便是门路。

慕容柔拔掉了梁子同,却无法将遍布东海水陆各码的钱粮往来一并根除,毕竟梁裒做的是规矩生意,东里不乏平望显贵,甚至连西山、南陵等都有一份,若非证据确凿,不能轻易出手。

梁裒对身陷囹圄的族弟梁子同,似也不怎么上心,迄今全无动作,慕容连见缝针的机会也无,只能暗骂一声“老狐狸”,继续等待机会。

这梁员外除了有个手绾三川总要的城尹族弟,以及厚的官商背景之外,最负盛名的,便是他收藏的“白玉八骏”。

这套羊脂玉马共六十四尊,描摩八骏八势,据说一组八尊齐列,便像突然活起来,令不由生出“玉器化马”的灵动之感,堪称栩栩如生。

而全套六十四尊任意打散次序,杂作一堆,仍能依首尾身躯等各处特征,轻易辨出“绝地、翻羽、奔宵、超影、逾辉、超光、腾雾、扶翼”等八骏,决计不会弄错,则又是这套宝器的另一处。

出于青鹿朝大匠的“白玉八骏”传世逾千年,六十四只玉马因战之故散离各地,梁裒费了极大的心力,一一搜集。

说此套玉器上应我朝肇兴,才得周全,朝廷应下旨收回,太宗孝明帝斥为无稽,进言之因此获罪,贬至远方,“白玉八骏”的声名由此益显,传为美谈。

那胖公子梁斯在虽是梁裒的独生子,眞要赌输了这套连天子都夺之不去的玉器,不免遭梁员外打断猪腿,是以宁少君有此一问。

谈剑笏忍不住犯疑:“这帮公子哥来此做甚?梁斯在甘以老爹的命根子‘白玉八骏’为注,也要赌一气……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値’?”却听另一名世家子笑道:“我已听梁兄说了月余,此姝国色天香、不似间应有云云,心想梁兄多识美,早已见怪不怪,能勾了他三魂七魄去的,再不来瞧瞧,爹娘岂非白生我这双眼了?”众皆笑,连宁少君都陪着笑了一阵。

谈剑笏一怔:“子有什么好看的?”他对色兴趣淡薄,也辨不清美丑,忽觉这帮有钱如此无聊,财富集中到他们手里,实是家国不幸。

忽听梁斯在语声一颤,陡地拔尖:“来……来啦!”胖大身躯欲起,左右赶紧来扶,但两怎抵得住猪般的梁公子奋力撑持?霎时山倾垮,崩压一片,原本就着美酒佳肴围坐于迭席的富公子们忙不迭走避,场面成一团。

谈剑笏顺着梁斯在肥短的指尖望去,赫见另一油桐小径底,冒出一顶紫花伞盖,缎面缀着一朵朵细碎白花,伞缘的明黄流苏随风轻晃,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要不多时,伞下半身浮出,却是两名中年仆,一提着水桶杓子走在最前,另1则举着一面陈旧的青旗布招,其上斜斜绣着三绺“川”字形的白色波纹,似云似水,笔触朴拙,要说是装饰纹采,却稍显单调了些。

算上后撑着华盖的,不过区区三名婢仆,这排场比之木棚底下的任一家,只能说是寒酸可怜。

然而正因为瞧不清居间的主儿,这些外来富户不分主从,无不引颈翘首,争睹令过尽千帆的泾川梁家少主如此色授魂与,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何等绝色───不知是那子太过娇小,抑或仆个个高大马,及至木棚之前,始终无法窥得全豹,只见得裹着译裯白纱的身段若隐若现,着珍珠色绣鞋的小脚儿宛若莲瓣,浑圆的脚背白皙如雪,眞个是明艳无俦,非同一般,被撩拨得心痒难搔,棚底一片热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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