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c(谢谢你喽)……嗯嗯,刚才真不好意思,我知道那样有危险。今天和几个同学一起到C城来玩,大家聚会喝了不少啤酒,我有点 晕晕的……后来,后来就找不到他们了,还误了班车。呃,你知道,今天是周六,周末了谁也不
晕晕的……后来,后来就找不到他们了,还误了班车。呃,你知道,今天是周六,周末了谁也不 活了,没车。Jesuschrst~(天那~)下一班得等到六点,还要转车……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怎样办呢。”小
活了,没车。Jesuschrst~(天那~)下一班得等到六点,还要转车……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知怎样办呢。”小 生坐进车后,
生坐进车后, 活泛了起来,眨着有着长长睫毛的活泼清澈的蓝绿色大眼睛,带着法国
活泛了起来,眨着有着长长睫毛的活泼清澈的蓝绿色大眼睛,带着法国 说话特有的丰富夸张的表
说话特有的丰富夸张的表 ,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还用手势比划着。
,一边嘴上叨叨,一边还用手势比划着。 
“你多大了,还喝了酒?”我上下打量着,她身量估摸有165Cm,但样子基本还是个孩子,手腿细长,是个正在发育长身子的小洋妹妹。
“哦,我14……呃……马上15了,喝了6罐低度啤酒,就是那个PleAle。我很傻,是么?”她耸了耸肩,边说边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才14岁就喝了6罐,那是3升 体呢。Gush,你不傻,但好疯喔!”
体呢。Gush,你不傻,但好疯喔!”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 :“我是风,请问你大名?”:“席琳,你也可以叫我茜或C,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哥哥。”她
:“我是风,请问你大名?”:“席琳,你也可以叫我茜或C,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哥哥。”她 气很大
气很大 似的,并且伸出手来相握。
似的,并且伸出手来相握。 
“呃,等等,你应该叫我叔吧,我可比你大好多了。”我打趣道。
 “你~不会比我大过十岁吧?!”她似乎很认真地歪着 打量我,继续说:“我看七八岁最多了。嗯,我很快就会成
打量我,继续说:“我看七八岁最多了。嗯,我很快就会成 了,还是叫你哥比较合适。”
了,还是叫你哥比较合适。” 
“其实,我哥哥就比我大十多岁,所以你还是他弟弟呢。”她的下一句话将我雷倒。
 “嗯,你很 灵。”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玩着她那只细巧的小手,很白很滑,手指十分细长。
灵。”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把玩着她那只细巧的小手,很白很滑,手指十分细长。 
 “不是 灵,是席琳。耶,风哥哥,我的手都要被你捏化掉了。”小
灵,是席琳。耶,风哥哥,我的手都要被你捏化掉了。”小 灵发嗔道。
灵发嗔道。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打岔道:“席琳,很好听的名字。而且,你的金发(GodenHr)很漂亮喔。”
 “Non,不是Blonde(金发),是Rousseur(红发)。”小姑娘又认真了:“真正的Blonde只有纯正的北欧 才有,Rousseur不是大红颜色,那只有染色。染色的,你明白吗?!我说的红发是较金发暗些的发色,在阳光下,有金红的感觉。全世界也就1-2%的
才有,Rousseur不是大红颜色,那只有染色。染色的,你明白吗?!我说的红发是较金发暗些的发色,在阳光下,有金红的感觉。全世界也就1-2%的 是红发,而且主要在我们这个地区。”她还给我上课呢。
是红发,而且主要在我们这个地区。”她还给我上课呢。 
“呵呵,所以你应该有北欧血统,但已被南边的拉丁民族混杂了。”
 “嘿,你怎么知道,我父辈的祖先还正是北欧 ,有家谱,是一千二百年前的瑞典移民。”
,有家谱,是一千二百年前的瑞典移民。” 
“我能想像,因为我是在北欧长大的。你去过瑞典吗?”
为消除刚才摸手的尴尬,我转言夸奖她。“嗯,你很行啊,知道得很多,一定也去过很多地方吧?!”
 “没去过北欧,只和家 一起去过南欧几个地方度假。”受到赞美的小
一起去过南欧几个地方度假。”受到赞美的小 生似乎很开心,于是我们聊起了各国各地的风土
生似乎很开心,于是我们聊起了各国各地的风土
 和趣闻……
和趣闻…… 
 “风哥哥,你很友善。呃……有的地方比我哥还可 。”席琳现在的话语轻松多了“是吗?只是不知是怎么个可
。”席琳现在的话语轻松多了“是吗?只是不知是怎么个可 样?”我说着,转
样?”我说着,转 见她脱去大衣的身架被一件高领的黑色紧身线衣紧裹着,肩虽瘦俏,胸前却是高高地鼓起……应该都超过B杯罩了,现在的小
见她脱去大衣的身架被一件高领的黑色紧身线衣紧裹着,肩虽瘦俏,胸前却是高高地鼓起……应该都超过B杯罩了,现在的小 生喔……我暗暗思索,不知怎地,裆下一
生喔……我暗暗思索,不知怎地,裆下一 热流涌起,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热流涌起,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呃,我哥对我很好,但他老要教训我。你懂得很多,不过跟你说话却很轻松,是那种,呃,那种平等的 流,所以有……有那么种亲切感。”小
流,所以有……有那么种亲切感。”小 生可没感觉到我的邪念,语音很是甜甜的。
生可没感觉到我的邪念,语音很是甜甜的。 
 “嚇,是你 朋友吧,真漂亮!我喜欢你们东方
朋友吧,真漂亮!我喜欢你们东方 生的皮肤,水
生的皮肤,水 水
水 的。”
的。” 
 蓝妹妹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挂在后视反光镜下妤的照片,不过接下来那句话让我跌眼镜:“风哥哥,你们做 吗?经常做吗?”
吗?经常做吗?” 
 “呃,这个……这个……你也这样问过你哥哥?”我结结
 还真不知怎样回答。
还真不知怎样回答。 
 “他带 朋友回家就是为做那事,还用问?”她的回答很直接,让我愕然。
朋友回家就是为做那事,还用问?”她的回答很直接,让我愕然。 
“那你也有男朋友喽?你那么漂亮,一定有很多男生追的。”我有点打趣,但想想这也应该是事实。
 “嗯,有围着转的!但我不喜欢那些男孩子,整天在这个 生那个
生那个 生面前显弄,其实什么都不懂。”她的语气很轻蔑。
生面前显弄,其实什么都不懂。”她的语气很轻蔑。 
“嘿嘿,其实你们都还小,大了自然都懂事了。”我打哈哈道。
雪有点大了,车内有些冷场。
 “风哥哥,能问个事么?”小 生歇停了会,很幼声地问。
生歇停了会,很幼声地问。 
“我们不都一直在问问答答吗?什么问题?”
 “这个……这个……”她居然 吃了,不过顿了顿还是接着问:“这个做
吃了,不过顿了顿还是接着问:“这个做 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很舒服吗?” 
 “呃……这个……这个……”这下 到我
到我 吃了,“这个嘛是上帝赐于的。其实两个
吃了,“这个嘛是上帝赐于的。其实两个 在一起,两
在一起,两 相悦,就有这种欲望,于是就很快乐。如果彼此没感觉,那就也没了兴趣,那就……”
相悦,就有这种欲望,于是就很快乐。如果彼此没感觉,那就也没了兴趣,那就……” 
 我有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席琳是否听明白,不过看她表 ,似乎还满意这样的回答。
,似乎还满意这样的回答。 
“其实这个嘛……”我还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讲。
……
天色在暗下来,下雪天高速公路上车辆寥寥无几。
席琳似乎有点焦躁不安,不住地瞅着车窗外面。
“风哥哥,能在个有洗手间的地方停下车嘛?”忽听她很细声地问道。
“有什么事?”
“呃呃,大概是刚才喝得太多,我要,我要嘘嘘了。”
 “噢,还有十来分钟就要到去P市的出 ,那儿应该有加油站,就有洗手间可用了。”
,那儿应该有加油站,就有洗手间可用了。” 
“可是我……我好像坚持不住了,不然……”她脸确实都有些发白了。
 “我想想……哪儿能拐出去……呃,这段路还真没出 呢。”
呢。” 
“想个办法吧,我真很急呢。”小鼻子上已渗出些汗珠。
“要不你在这路边……”我边说边将车停靠在路肩。
“不行,这风雪的露天,这开过的车……不行!”她到坚决了。
“那……要不这样吧。”我转身在后座的网球包里取出一只运动水杯,打开盖后递给她:“你就用这个。”
“这……”她有点犹豫,不过一会儿还是接过了塑料杯,偏转过身去,嘟嚷一句:“不许看哦。”
 一阵悉嗦声响,她跪在座椅上褪下了包得紧紧的牛仔裤,露出了白色的V型内裤。再一瞬间,那抹棉布也褪到了膝下。虽然天色已暗,仅仪表盘上的荧光淡淡地照耀,蓝妹妹白白的小
 却是那么清晰耀眼。
却是那么清晰耀眼。 
 西方 生的身材线条还就是不一样,才十四五的
生的身材线条还就是不一样,才十四五的
 就已很是浑园凸出,我喉
就已很是浑园凸出,我喉 开始发
开始发 ,不禁住用手掌轻轻地顺着那光滑
,不禁住用手掌轻轻地顺着那光滑 感的曲线抚摸着。
感的曲线抚摸着。 
 “嗯……这样我怎么嘘嘘……”她局促地扭动着
 ,“我嘘嘘不出来了。”
,“我嘘嘘不出来了。” 
我不仅没停,抚摸的力度和范围都还在扩大,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背上因刺激而耸起的绒毛毛。
 席琳的身体也有些发硬,腿在不自觉地哆嗦。我的掌沿从凸出部分移向凹处,拇指轻摳在她的小菊蕾上,其余四指顺着会 沟沟一路朝前探去。
沟沟一路朝前探去。 
“Mmum。你做啥喔……你好坏……是坏哥哥,好坏哦。”她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