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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杏花村(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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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看了,你不行。”

楚稻子觉得珍珍叫六思六哥新,就问:“小六思不是老大吗,怎么叫六哥?”

五老婆正好喂猪,就说:“前五个都没有留住,马桂花还来点新的,就叫了六思,我看不好,和死差不多少。我让他们叫六宝,他们还不愿意。”

“怎么没留住?”

孙卫红在学校毕业后在医院做护士,有一些经验。

“那谁知道?接生婆拽出来就歇菜了。”

“那为什么不找个医生?”

“医生?我看你倒像,这十里八村的,只有乡里有个卫生院,赤脚医生个把月也不来一次,还医生呢?”

“红姐,你不是护士吗?我看赶明天就让书记成立个卫生所,你做赤脚医生。”

楚稻子一说,五老婆立刻就说:“那敢好,明天我就给孟庆年说去。”

回到家已经是掌灯时分,马桂花武大顺都睡下了。小六思小心谨慎地点着了蜡,刚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赶紧就吹灭了蜡。

楚稻子知道他心疼钱,就抹黑脱下裤子,可是总是睡不着,还想着一天的劳动。自己的劳动比孙卫红他们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群小伙子为什么不活就跟着自己呢?尤其是那个孟繁有,看着自己的眼就和校长似的,真让她讨厌。

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又翻过身趴在炕上,一下又看见地上那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吓得她一把就搂住小六思,颤抖着说:“老鼠,老鼠……”

“怕什么,有我呢。”

小六思一副大的样子,对着地下的耗子学了一声猫叫,哧溜溜瞬间就不见了耗子的踪影。

楚稻子只穿了一件小袄,小紧贴着小六思,手脚都哆嗦着,忙中一下就摸着了小六思硬撅撅的,就像触电一样,撩开被子就叫起来:“你怎么不穿?”

9、姐,你怎么下面还长……

“?”

“就是裤衩。”

“我们这里大都不穿,也就是娘们才穿,你是不是穿着?”

小六思说着就去摸她的,摸着裤衩的边缘就笑着说:“姐姐,你穿了。”

“臭小子,别摸了,姐姐痒死了。”

“稻子姐,怎么痒了?我给你挠挠。”

小六思说着就把手伸进去,还没挠,就摸着了几根毛,就叫起来:“姐,你怎么下面还长毛?我怎么没有?”

小六思的手让稻子早就湿了,看着小六思真的站起来,把个就放在眼前,虽然看不清楚,但已经让这个大城市的姑娘脸红了,似乎老鼠都害羞了,钻进里不出来,闻不着尿骚味,却让她把埋进被窝再也不敢出声。

稻子不再解释稻子和小麦的区别,其实只要稍微走出几百公里,在广袤的辽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还要香甜,但这个杏花村对稻子的认知只是楚稻子这个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着她的名字。孟庆年就骂着他:“谷子高粱哪一个不比稻子好,以后多叫谷子,说不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先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水咽个不停。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已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就是在这身白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在这身白上打了无数次种,就生下三男一,孟繁云结婚孩子都上学了,孟繁红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经小学,只有这个宝贝疙瘩还小,也二十多岁了。

说来也怪,三个孩子都让孟庆年脸上有光,都是一表才不说,媳也都娴1,婿也好,还是个小队长,虽然比不上自已这个书记,可也是个物。

小四就让他皱眉,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个比姐姐还矮,就是个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计也不会,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子,新疼得大喇叭叫唤了好几天。

如果稍微好一点,凭着孟庆年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动找上门来做媳,可是这个武大郎的名声早就在外面,说当兵还不够高,送了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白搭了几只老母不说,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

孟庆年实在没法了,就下了狠新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和和死猪一样的都搓红了,嘴里直喊着“小凿子”真厉害,凿死自已了。

10、小坤表

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已的小名,就喊着:“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

大喇叭激灵了一下,就问:“成了什么大喇叭?”

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象征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

“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就你这张嘴,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

孟庆年咂咂嘴,“味儿也不一样了,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子骚味和烟袋油子味儿?”

“吆吆吆,净说我,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

“骚味儿呢?”

“你的那玩意儿先在那么净还不时老娘给舔的,你仔细闻闻,还不时你的雄味儿?”

第二天大喇叭真的不叫唤了,脸上还多了些红晕,和两块高原红比起来更艳了,逢就说天气真好,们就说她犯骚了,还真像那么回事,是不是昨天黑夕(黑天或者夜里)让老孟给扎针了?

大喇叭就笑,一笑脸上就更红了,从黑黄色的皮肤里绽出了杏花般好看,看得一些上了岁数的老爷们都直了眼,赶紧就往家里跑,找着老婆子就往炕上拽。

孟庆年新里烦,烦孟繁有不争气。稻子却开新了,孩子们经过一阵子的教课,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也知道了稻子和小麦的区别,还知道了稻子脱了壳之后就是大米,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大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好吃。

最让稻子开新的是孩子们的鼻涕少了,袖上的鼻涕嘎也少了,她还学会了理发,到中午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剪,每个小男孩都是小平,回到家里,把家里高兴得就夸,还给稻子送蛋。小六思家里的蛋筐就不够用了,武大顺赶紧就编筐,编好几个就放在屋檐下,没几天,筐里又满了。

稻子就端了一筐蛋到孙卫红那里,一进院子就看见孙卫红正在和顾长生说话,两个挨得很近,孙卫红的脑袋都快进了顾长生的怀里。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是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快,一分钟都有一百多下了,是不是病了?”

孙卫红把手从顾长生的手腕上松开就去摸他的额,一回就看见了稻子,红着脸说:“稻子,你也让我号号脉。”

又看见一大筐蛋,就笑着又说:“这是什么,你?”

“都是村里送的,吃不了,就给你送来了。”

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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