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条腿夹在根，来回不停的揉蹭着。

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王江河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她看得清楚，比校长的还长还粗实，她想不再想，可是却怎么挥也挥不去，没办法就想王江河的那身白癣和鱼鳞，立马就开始恶新，膈应死了。可是顾长生光着腚又进来了，还是那个家伙，虽然看不清，可是孙卫红那种表让她着迷。

那事真的那么舒服？为什么校长自已却除了痛就没有感觉？十七岁的孩春水足，汩汩就流出来。小六思被揉搓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地问：“稻子姐，你又尿炕了。”

一歪又睡着了。

稻子却睡不着了，两条腿间就如着了蚂蚁一样，越来越痒，两条腿恨不得找个钢锉搓一下，小六思的那条腿正好用上排场，夹着就不放松。

手里揉着熊前那两团小也渐渐用了力气，她恨不得就和孙卫红一样大，揉起来也方便，这个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硬挺，重了疼，轻了不解劲儿。两条腿就用上了力气，不小新就碰到了小六思的硬撅撅的小家伙，稻子激灵就赶紧松开了腿。

小六思还在梦里，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枕，一手抓着稻子的腰，说着梦话：“稻子姐，我要娶你做老婆，我喜欢你。”

稻子一听，就一把揽过小六思的，紧紧地抱在怀里。

杏花村的过年和上海不一样，上海吃汤圆，杏花村吃饺子，稻子第一次包饺子，本来心灵手巧却显得有些笨。小六思就笑她，稻子就打他的，小六思就跑着说：“稻子姐，再打我我就告发你尿炕。”

还用告发，一句话说得稻子脸通红，比火盆里的炭火还红。

饺子真好吃，尤其是年夜饭，一个丸的，一咬还流汁儿。这是杏花村最丰盛的一顿饭，也是仅有的几次能看见的。小队里分了几斤，家里面都养着猪，在杏花村割资本主义尾还没有那么厉害，如果严格了，这丸饺子可是吃不上。

鞭炮声音不是很大，小六思小心翼翼的数着武大顺从一百小鞭解下的几个小炮仗，用武大顺偷偷烧香的香火点燃，赶紧捂住耳朵，接过却臭了。

小六思嘴里骂着娘爹，可是还是小心的掰开，一对就刺花，当那黑色的药面窜出一火苗时，满村的鞭炮就想起来。

稻子又想家了，脑子里一闪父母的影子，就被武家的喜悦感染了，也学着洗把脸，说是要净净迎接新年，初一就是喜，还要早起，赶着牛羊就上了山。

过年了，七大姑八大姨都相互问好。“过年好！”

这一句话说得最有感，大家都出来迎接这个资本主义和封建残余的喜，虽然都不说什么，都想沾点喜气也不为过。

青年点的知青也都出来，最热闹的就是那群牲，尾上栓了一挂鞭点着了就猛跑，一尥蹶子就上了南山。

顾长生在群里看着孙卫红，孙卫红站在孟庆年的身边，大喇叭也在，五老婆嘴里骂骂咧咧的，诉愿着又要活了。大喇叭说：“离清明还早着呢，你是不是着急了？”

“男的，我着急，我恨不得天天猫冬。”

“猫冬？大冬天的，就你还不想挨想疯了？”

“大喇叭，火炕上才有味儿呢，上下就热乎。”

27、五老婆的光……

孟庆年看着两个越来越不着调，就骂：“看你们两个骚老婆子，一过年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想回家去，别在这里丢现眼。”

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喇叭，又拿出一挂鞭，让王江河点着了就哄牲，剩下没几个驴马，一看乎后冒烟了，也撒开欢儿跑了。

孟繁有在群里一直看着稻子，稻子今天脱去了厚厚的棉袄，换了一件薄的，上面罩了军装，显得很秀气，就连孙卫红和陈庆华都夸她会穿衣服。李富贵悄悄对孟繁有说：“哥，你可是抓点紧，千万可别让她跑了，好多知青都回城了。”

孟繁有一听就看着孟庆年，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的老子，就知道自己舒坦，也不管儿子的事。孟庆年和五老婆的事村里都知道，孟繁有当然也不例外，他到了五老婆的家里很随便，就和在自己家一样，王老五不用活就挣工分，也是孟庆年照顾，还天天去公社开会，顶有面子，和五老婆亲热起来还夸她能。

孟繁有心里嘀咕着，你不给我管，我就去找五婶。当天晚上就去了五老婆家里，可是一进屋，他的眼顿时就直了。

屋里静悄悄的，灯却亮着，本来还以为没有，孟繁有来的1了，也没有在意，就掀开门帘往里走，一进去就看见五老婆正蹲在地上在尿盆里撒尿，那黑魆魆的还窜着黄汤，五老婆感觉进来，就嘬着，滴滴答答几下，看是孟繁有，赶紧提起裤子，脸也不红，大声说：“进来也没个动静，吓死个。”

“大晚卜晌的，就光着腚在家里撒尿，也不嫌脏？”

孟繁有混不吝地坐在炕上，往火盆前挪了一下。对着五老婆笑了笑，说：“屋里还真热乎，五婶儿，求你个事呗？”

“繁有，说，跟婶儿还这样？”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刚才露腚的尴尬，棉袄也敞着怀，那两个大水桶子随着炭火升腾的热气摇晃着。

孟繁有特烦五老婆这样晃着那水桶子，一看见就想到老爹在上面吃，就为老娘愤愤不平，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听别说，没有见过。尤其是今天还看见了五老婆的光腚，就更加膈应起来。

就那黑魆魆的毛，不知道沾了多少尿骚，真不知道老爹是怎么了，你看看家知识青年，每天还要洗那玩意儿，真实稀罕，老子都二十多了，从来没洗过，也没有烂掉。

孟繁有看着五老婆的就说不下去了，一想到五老婆的光腚就不想说了。

“怎么了，没话给五婶儿说了？”

五老婆还来了劲儿，往前一靠，水桶就挤出了棉袄，一半就露在外面，她毫不在意，还攒等着孟繁有说什么事。孟繁有看见黑不溜秋的子上有几道白，就来了混劲儿，说：“五婶，你那里都出来了。”

“出来怕什么？小时候你还吃过呢。还想吃吗？”

说着就要外出掏，吓得孟繁有赶紧就下地塔拉着鞋就跑，边跑边想，五老婆的子真大，能顶稻子十个都不止。稻子从外面看就和没有似的，不会真的没有吧？

他可不像娶个没有的，他在牛兰英同房的时候偷偷摸过，牛兰英他要叫嫂子，在杏花村里结婚三天无大小，随便开玩笑，他的手也就开了玩笑。牛兰英结婚的时候是夏天，穿得少，很容易就摸着了子，还在上面揉了一把，要不是她男李福堂打了他一掌，他还真想在吃一。

五老婆的可不敢吃，太黑了，但自己为什么裤裆支起了帐篷？他回看看屋里灯还亮着，就往回走了几步，一听没有声音，心里就像着火似的，裤裆倔得更难受，顶得生疼。

28、还不如你爹呢

王老五不会回来吧？孟繁有核计着，就想再看看五老婆的，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跟下，玻璃窗，结着冰花，他就用舌尖舔一下，没想到差一点就粘在上面，疼得他裤裆立刻就不顶了。

孟繁有甩了一下手，骂声娘就要走，走了几步又核计都他妈的差点粘掉舌还不看一下，就又顺着那个刚刚舔透了的玻璃往里看，眼前又花了。

五老婆脱得溜光，正在灯下捉虱子，两个水桶子这回看清楚了，真他妈的大，一动就晃，让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