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吵是足球部吗)
「现在我们走下了第一层楼!能拜托天使酱向大家展示一下自慰的状态吗?」
 「状态?」凛懵懂地重复了一遍,然后把一直摆弄着蜜 的手伸到了摄像
的手伸到了摄像 前,垂下脑袋用
前,垂下脑袋用 涩的语气小声说道,「这样吗?」
涩的语气小声说道,「这样吗?」 
 那是一只指甲修剪整齐,洁白如玉的芊芊素手。此刻,中间的那三根手指已经沾上了水痕,在光线照 下反
下反 着
着 秽的光芒。
秽的光芒。 
心跳跳的飞快,仿佛要跃出心房。松本又继续开始与观众互动起来,凛无言地收回了手,下意识地放进嘴里舔了舔 。
咸咸的。带着点尿骚味。
 (啊,说起来自己刚刚还在楼上随地放尿了来着事后要清理 净才行,不能给打扫的
净才行,不能给打扫的 添麻烦)
添麻烦) 
 松本的声音变得像在几百米外遥远而模糊。恍惚着,少 望向了走廊另外一边:不同于外面社团活动的吵闹,这一层似乎空无一
望向了走廊另外一边:不同于外面社团活动的吵闹,这一层似乎空无一 ,安静极了。她想象着自己一路滴着
,安静极了。她想象着自己一路滴着 水慢慢走过、在走廊中间留下一道显眼的水渍;想象着突然从隔壁的教室走出一个抱着书本的同学 ,用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露出自慰的她,失望地骂她不知羞耻的婊子;想象着周围的一扇扇教室门里、一面面房间窗户里都站满了直播间的观众,用充斥着血丝的
水慢慢走过、在走廊中间留下一道显眼的水渍;想象着突然从隔壁的教室走出一个抱着书本的同学 ,用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露出自慰的她,失望地骂她不知羞耻的婊子;想象着周围的一扇扇教室门里、一面面房间窗户里都站满了直播间的观众,用充斥着血丝的 欲眼神围观着她,贪婪地望着她只剩一双黑色过膝袜的下半身,那摇晃的
欲眼神围观着她,贪婪地望着她只剩一双黑色过膝袜的下半身,那摇晃的
 ,隐约可见的湿润骚
,隐约可见的湿润骚 不知为何,内心里那在刚刚的规则介绍里升起的羞耻和局促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雀跃感和满足感。
不知为何,内心里那在刚刚的规则介绍里升起的羞耻和局促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雀跃感和满足感。 
 自己从未想过未来要做什么,要往哪里去,懵懵懂懂地过着每一天。在家里的花店帮忙,带着 犬去公园散步,做作业,上学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待又一个重复的一天到来。
犬去公园散步,做作业,上学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待又一个重复的一天到来。 
但是现在,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成百上千的 正关注着自己,期待着自己。只要自己对着镜
正关注着自己,期待着自己。只要自己对着镜 分开大腿 ,按照指示做一些令
分开大腿 ,按照指示做一些令 羞耻的动作,就能够带给所有
羞耻的动作,就能够带给所有 快乐。
快乐。 
 明明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
 。 
 明明是很舒服的事 。
 。 
能让大家都满足的工作这还真是又狡猾又幸福的、美妙的工作呢。
就像偶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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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结束今天也是大赚特赚的一天啊。」
 看着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学校楼梯上,滑稽地翘着
 进
进 高
高 后的失神状态的涩谷凛,松本收起了摄影设备,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后的失神状态的涩谷凛,松本收起了摄影设备,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蹲下身子,一个 掌拍打在了少
掌拍打在了少 红肿的
红肿的 部上。几声模糊不清的低喃从少
部上。几声模糊不清的低喃从少 的喉咙里挤出,她微微抽搐了几下,淡黄色的尿
的喉咙里挤出,她微微抽搐了几下,淡黄色的尿 不像样地从下边
不像样地从下边 了出来,给地上那滩
了出来,给地上那滩 秽的水泊里添了一份浑浊的颜色 。
秽的水泊里添了一份浑浊的颜色 。 
 在直播开始之后,打赏的观众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要求。除了一些想要凛保持露出状态去找同学求 配的过分要求被松本无视了之外,绝大部分的打赏指令都得到了满足 。
配的过分要求被松本无视了之外,绝大部分的打赏指令都得到了满足 。 
 诸如,在
 上用记号笔写下粗鲁不堪的文字,或是打赏者的姓名。或者,脱去上半身仅剩的衣物,在
上用记号笔写下粗鲁不堪的文字,或是打赏者的姓名。或者,脱去上半身仅剩的衣物,在 尖上沾满颜料,然后在学校的窗户上留下
尖上沾满颜料,然后在学校的窗户上留下 七八糟的涂鸦。又或者,就这样在
七八糟的涂鸦。又或者,就这样在 着
着 塞的
塞的 况下,光明正大地在学校走廊上跳岔开大腿的
况下,光明正大地在学校走廊上跳岔开大腿的
 舞蹈直播自然是以一个完美的结局收尾的——一个正巧路过,距离模仿着母狗赤
舞蹈直播自然是以一个完美的结局收尾的——一个正巧路过,距离模仿着母狗赤 着往楼梯下爬的凛不到十米的同班男生成为了压倒她内心的最后一根稻
着往楼梯下爬的凛不到十米的同班男生成为了压倒她内心的最后一根稻 。实际上早就被松本提前带到问诊室催眠过的男生不会转
。实际上早就被松本提前带到问诊室催眠过的男生不会转 ,不会意识到班上的高冷美
,不会意识到班上的高冷美 正以一个色
正以一个色 到极点的模样在他的旁边玩露出PLAY,但光是在脑海里产生这个想法就足以彻底击垮凛那摇摇欲坠的
到极点的模样在他的旁边玩露出PLAY,但光是在脑海里产生这个想法就足以彻底击垮凛那摇摇欲坠的 高
高 防线。
防线。 
 就这样,在直播间上千观众的共同见证下,拼命捂住嘴的凛满脸通红地、像蠢笨母狗一样撅着
 颤抖着,对着同班男生离去的背影
颤抖着,对着同班男生离去的背影 吹了。
吹了。 
 随手将瘫倒的少 翻回了正面,看着对方那无意识流出
翻回了正面,看着对方那无意识流出 水的痴呆模样,松本咂了咂嘴,充满恶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站了起来。
水的痴呆模样,松本咂了咂嘴,充满恶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随后站了起来。 
 毫无顾忌地,松本就那样站在楼梯 ,脱下裤子对着凛那张早已看不出凛然之美的
,脱下裤子对着凛那张早已看不出凛然之美的 致面孔撒起了尿 。
致面孔撒起了尿 。 
 「调教完成已经两个月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正好差不多玩腻了,是时候进 最后的本戏了。」
最后的本戏了。」 
 没错,收获的季节。循序渐进的催眠调教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个名叫涩谷凛的少 。从
。从 格冷淡认真的凛然美少
格冷淡认真的凛然美少 ,在快感与迷茫的折磨下,一步一步地
,在快感与迷茫的折磨下,一步一步地 堕成沉迷露出、
堕成沉迷露出、 门不塞东西就会感到空虚的变态痴
门不塞东西就会感到空虚的变态痴 。对自己的盲从与信任已然
。对自己的盲从与信任已然
 刻
刻 她的内心,换句话说,果实已经成熟了。剩下要做的,就是他最喜欢的事
她的内心,换句话说,果实已经成熟了。剩下要做的,就是他最喜欢的事 。
 。 
——最后的,【实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