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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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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里抹了药,叁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新一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和胸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拉进两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走进来,一队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不再争执,冬雪率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按到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可惜,但秦诀也不想再吓到何语,万一将她推向兄长就麻烦了。

“自己脱。”说话间,他的呼吸都变重了。

何语咬咬牙将裤子褪到了膝弯,秦诀扯下裤子,学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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