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静的表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连睫毛都没颤一下。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洛离的“分享”从来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她又低舔了一他的器，舌尖卷过顶端，才轻声回答：“主说什么都行。”

洛离低笑，手指她的发间，微微用力：“不问是谁？”

张知静乖顺地摇：“主想让我见谁，我就见谁。”

然后继续用舌尖侍奉着他的器。

她的回答取悦了他。

洛离满意地看着张知静的反应，手指顺着她的脊椎滑下，最后停在她微微红肿的，轻轻一按……

张知敏感地浑身一颤，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却依然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

“晚上八点，铂悦酒店。”洛离抽回手，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穿我送你的那条白色连衣裙。”

张知静低：“是，主。”

车门打开，秋夜的凉风灌，吹散了车内靡的气息。张知静拢了拢凌的衣裙，双腿还有些发软，却依然挺直了脊背。

洛离降下车窗，指尖夹着一张房卡递给她：“自己先去洗净。”

张知静双手接过，乖顺地点。

迈赫缓缓驶离，尾灯在夜色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她站在原地，直到车子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才低看向手中的房卡。

铂悦酒店，顶层套房。

她的指尖微微收紧，脸上依然平静，唯有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暗色。

新姐姐吗？

不知道那位“姐姐”，会不会像她一样……被驯服得彻彻底底。

夜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大腿内侧未的湿痕。

张知静抬手将长发别到耳后，转身走向校门，背影依旧挺拔如初，仿佛刚才那个跪在车里吞咽的从未存在过。

只有喉间残留的腥甜，提醒着她这场永无止境的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