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12 二.脚凳丛容努力保持着她的背部平直,她上面的魏先生在座位挪了挪身体,鞋跟抵到她的一段脊椎,非常不舒服。01bz.cc魏先生和另一个
二.脚凳丛容努力保持着她的背部平直,她上面的魏先生在座位挪了挪身体,鞋跟抵到她的一段脊椎,非常不舒服。01bz.cc魏先生和另一个 热烈地
热烈地 谈,而丛容在他脚底已经当了快一个小时的脚凳。可能还不止一个小时。她的膝盖痛、手腕痛、脖子也痛,但无论身上有多痛,都无法打
谈,而丛容在他脚底已经当了快一个小时的脚凳。可能还不止一个小时。她的膝盖痛、手腕痛、脖子也痛,但无论身上有多痛,都无法打 内心的宁静和祥和。
内心的宁静和祥和。 
 世界太混 、工作太漫长、生活太单调,每一天除了责任还是责任,一顿淋漓畅快的虐打是完美的解决方案。当内啡肽产生并充满全身时,那感觉太过诱惑迷
、工作太漫长、生活太单调,每一天除了责任还是责任,一顿淋漓畅快的虐打是完美的解决方案。当内啡肽产生并充满全身时,那感觉太过诱惑迷 ,可以让她忘却一切、享受其间。只有这会儿,丛容能够得到片刻的解脱。
,可以让她忘却一切、享受其间。只有这会儿,丛容能够得到片刻的解脱。 们的谈话在她耳边模糊成一片白色噪音,她却可以不用理会,只有一件事要考虑——“挺直腰板、不准说话、保持静止。”魏先生把她推到他面前跪下,命令道。
们的谈话在她耳边模糊成一片白色噪音,她却可以不用理会,只有一件事要考虑——“挺直腰板、不准说话、保持静止。”魏先生把她推到他面前跪下,命令道。 
 这是她走到魏先生面前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一切烦恼瞬间消失,她的世界变得简单直接,既容易实现又容易维系。丛容一次又一次来到这家叫地狱的虐 会所,再也不愿离开。
会所,再也不愿离开。 
 一个
 的声音加
的声音加 身体上方的谈话中,接着是魏先生低沉的笑声。丛容从她的发丝中看过去,先是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然后是修长光滑的小腿,再向上是一条红色的裙子,服帖地裹住
身体上方的谈话中,接着是魏先生低沉的笑声。丛容从她的发丝中看过去,先是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然后是修长光滑的小腿,再向上是一条红色的裙子,服帖地裹住
 的大腿。丛容
的大腿。丛容 吸一
吸一 气,脑袋在往地板上沉了沉,黑色的
气,脑袋在往地板上沉了沉,黑色的 发遮住她的脸。丛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家具也听不懂谈话,这是她喜欢地狱的另外一个原因,她的任务很简单,别
发遮住她的脸。丛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家具也听不懂谈话,这是她喜欢地狱的另外一个原因,她的任务很简单,别 告诉她怎么做,她照着做就好。
告诉她怎么做,她照着做就好。 
“起来吧!”魏先生命令道,他把脚从她背上抬起来,再用鞋尖推她到一边。丛容摇摇晃晃,努力稳住自己直起身体。
“是的,先生,”丛容低声说道。
 她重新在他脚下跪好,等到下一步指示。魏先生捧住她的脑袋,抓住一把 发抬起她的
发抬起她的 。丛容最先看到他身边
。丛容最先看到他身边 士的红裙,非常漂亮
士的红裙,非常漂亮 致,丛容可以肯定这
致,丛容可以肯定这 士一定和裙子一样漂亮
士一定和裙子一样漂亮 致。然而,她迫使她的眼低垂、不再漂移,而是集中在魏先生衣服上的一颗扣子。
致。然而,她迫使她的眼低垂、不再漂移,而是集中在魏先生衣服上的一颗扣子。 
“你喜欢当我的脚凳,不是吗?”魏先生嘲笑道。
 “是的,先生。”魏先生把她的 发攥在拳
发攥在拳 里,她很难点
里,她很难点 ,可还是忍着
,可还是忍着 皮的刺痛动了动。魏先生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酒杯下缘压到她的下
皮的刺痛动了动。魏先生哈哈大笑,把手里的酒杯下缘压到她的下 上倾斜。丛容别无选择,只能分开嘴唇接住倒
上倾斜。丛容别无选择,只能分开嘴唇接住倒 嘴中的烈酒。然而,即使她张开嘴,尽可能多的吞咽,仍然有一些从她的嘴唇边溢出。
嘴中的烈酒。然而,即使她张开嘴,尽可能多的吞咽,仍然有一些从她的嘴唇边溢出。 
“该死,看你弄得一团糟,”魏先生松开手,生气地指责。
 好些酒进到丛容的气管里,她却不敢咳嗽。魏先生打了个响指,指着他的鞋子道:“瞧瞧,你把香槟洒在我的鞋上了,舔 净吧。”
净吧。” 
 “对不起,先生。”丛容内心一阵扭曲的满足,她的膝盖向后退开一步,身体前倾弯下腰。魏先生的黑色乐途仕闪闪发光,皮革鞋面亮得几乎能当一面镜子。他身上其实一滴酒都没沾,鞋上更是一尘不染,但她还是给了他他想要的表演。坐在魏先生旁边一直和他 谈的
谈的 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呻吟。
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呻吟。 
 丛容暗暗笑起来,非常开心。舔了几分钟,直到她的唾 覆盖整个鞋面,她才坐回到脚跟,发现红裙
覆盖整个鞋面,她才坐回到脚跟,发现红裙 士在和魏先生激烈地热吻。
士在和魏先生激烈地热吻。 
 
 打断两
打断两 的吻,漂亮的大眼睛正和丛容对上。丛容赶紧低下
的吻,漂亮的大眼睛正和丛容对上。丛容赶紧低下 ,目光回到地板上,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能盯着这位
,目光回到地板上,暗暗责怪自己怎么能盯着这位 士。
士。 
 “她很漂亮啊!”红裙 士咕哝了声,魏先生大笑起来。
士咕哝了声,魏先生大笑起来。 
 “一点儿没错,她又漂亮又下贱,不是吗?”魏先生俯下身,挑起丛容的下 ,用拇指按住她
,用拇指按住她 湿的嘴唇。
湿的嘴唇。 
“是的,魏先生。”
 魏先生笑容加 ,更用力地抓着她的下
,更用力地抓着她的下 ,“你觉得有机会舔我的鞋怎么样?”
,“你觉得有机会舔我的鞋怎么样?” 
“谢谢您,先生。
 “很好,你这个贱 。”魏先生的嘲弄越来越轻佻。
。”魏先生的嘲弄越来越轻佻。 
丛容浑身刺痛,几乎能听到一种怪的嗡嗡声在体内作响,“是的,先生。”
“今晚到此为此,去给自己点杯喝的吧,告诉酒保记在我的账上。”魏先生挥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谢谢,魏先生。”丛容终于抬起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魏先生四十出 ,其貌不扬但
,其貌不扬但 明
明 练,命令清晰明了,对她的要求直来直去,是她最喜欢的一类搭档。
练,命令清晰明了,对她的要求直来直去,是她最喜欢的一类搭档。 
 “再见,”当丛容慢慢站起来时,红裙 士挥了挥手。|最|新|网|址|找|回|-等她站直身体,两
士挥了挥手。|最|新|网|址|找|回|-等她站直身体,两 已经向出
已经向出 走去。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先生朝着她的方向举杯以示夸奖,然后注意力又移到另外不远处的节目。
走去。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先生朝着她的方向举杯以示夸奖,然后注意力又移到另外不远处的节目。 
这感觉就像做了个美梦,走了一遭天堂。
 丛容绕过各种设施和 群,让让停停走向吧台。她一边转动手腕缓解疲劳,一边打量着整个大厅。一个姑娘趴在长椅上被打
群,让让停停走向吧台。她一边转动手腕缓解疲劳,一边打量着整个大厅。一个姑娘趴在长椅上被打
 ,两个男
,两个男 在另一边和一个姑娘玩双飞。目前看,这是今晚唯一有趣的场景,但她不确定自己是想留下来还是回家睡觉。
在另一边和一个姑娘玩双飞。目前看,这是今晚唯一有趣的场景,但她不确定自己是想留下来还是回家睡觉。 
“嘿,你想点儿什么?”小雯微笑着看着她走近。
 丛容靠过来,调整了下袖 的位置,“一杯白葡萄酒,如果你有雷司令?”
的位置,“一杯白葡萄酒,如果你有雷司令?” 
 “当然,既然魏爷跟我说记在他的账单上,我就把最好的货色给你!”小雯咯咯笑着,走到狭长的酒架边拿瓶倒酒。她穿着一条 感的
感的 色短裙,上面是件白色紧身胸衣,背后是
色短裙,上面是件白色紧身胸衣,背后是 色丝带,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
色丝带,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 
 小丫 ……丛容摇摇
……丛容摇摇 ,压抑住排斥的
,压抑住排斥的 绪。虽然她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
绪。虽然她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 喜欢扮成小
喜欢扮成小 孩儿,但公平说,很多
孩儿,但公平说,很多 也不理解她对羞辱虐待的渴望。丛容的脑海里再次重复她对自己说了千万遍的座右铭:各有所
也不理解她对羞辱虐待的渴望。丛容的脑海里再次重复她对自己说了千万遍的座右铭:各有所 ,风轻云淡。好记好懂也是对她最好的提醒,世界那么多
,风轻云淡。好记好懂也是对她最好的提醒,世界那么多 ,每个
,每个 都可能有个兴趣、有个
都可能有个兴趣、有个 好。比打扮成小
好。比打扮成小 孩儿更怪的癖好比比皆是,更何况她也试过其中的一些。
孩儿更怪的癖好比比皆是,更何况她也试过其中的一些。 
 “给你,美 ,你还好吧?”小雯靠在台前,露出
,你还好吧?”小雯靠在台前,露出
 的
的 沟。
沟。 
“我很好,谢谢。”丛容拿起酒杯轻声说。
 小雯点点 转身清理刚收集回的酒杯。这个
转身清理刚收集回的酒杯。这个
 从不打扰她,也从不试图跟她
从不打扰她,也从不试图跟她 谈。丛容非常谢谢小雯的体贴,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拿着酒还不离开的原因。丛容轻嘬第一
谈。丛容非常谢谢小雯的体贴,也是她为什么愿意拿着酒还不离开的原因。丛容轻嘬第一 酒,忍不住低声呻吟,再次暗暗感激魏先生。这杯酒的味道正常多了,刚才魏先生迫使她喝的烈
酒,忍不住低声呻吟,再次暗暗感激魏先生。这杯酒的味道正常多了,刚才魏先生迫使她喝的烈 酒太过辛辣,他的皮鞋尝上去都比那酒感觉好。
酒太过辛辣,他的皮鞋尝上去都比那酒感觉好。 
 “容儿。”一个粗重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丛容转过身,看到负责安保的曾越朝她走来。曾越看上去非常适合这个工作,身材魁梧、肌 发达,好像能一
发达,好像能一 吃下整
吃下整 牛。此时此刻正盯着他,脸上显露极度不满。
牛。此时此刻正盯着他,脸上显露极度不满。 
意识到曾越在等她做出某种反应,丛容清了清嗓子,“嗯,怎么了?”
 曾越皱眉道:“刚才怎么回事儿?我看到魏阳和你在一起几个小时,然后一个
 跟他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一起离开了。他是不是没守规矩?”
跟他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一起离开了。他是不是没守规矩?” 
“没有啊,那是我们的节目。”丛容解释,但她天生不太会说话,因为曾越看上去似乎更加恼火。
 曾越伸出一只手指着出 道:“可那个混蛋不该就是玩玩,然后看到更有趣的,就把你踢到一边。结束后照顾你是他最起码应该做的!我回
道:“可那个混蛋不该就是玩玩,然后看到更有趣的,就把你踢到一边。结束后照顾你是他最起码应该做的!我回 要好好和他谈谈!”
要好好和他谈谈!” 
 “等等!”丛容赶紧放下酒杯,抓住曾越的胳膊,阻止他转身走开。这无疑像拖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丛容被拉着跨出一大步。幸亏曾越停下来,然后低 看着她。身高一米六通常有很多好处,譬如轻松就能把自己藏在
看着她。身高一米六通常有很多好处,譬如轻松就能把自己藏在 堆儿
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