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五十公里左右。出西宁不远,间或还能看见一群绵羊在已被沙化的薄薄的 地上吃
地上吃 ,再往外走,沿途便荒无
,再往外走,沿途便荒无 烟了,正无聊间,车两旁已是一片大沙漠,我们这些
烟了,正无聊间,车两旁已是一片大沙漠,我们这些 从未到过沙漠,一时间惊喜不已,非要停车看看。赤脚站在沙漠里一眼望去,除偶尔有隆起的不知名的植物,全是起伏的沙的海洋,四处一片寂静,我们正要惊叹大自然的力量,司机老李却说这儿的沙漠根本不算回事,他开车去海西州路上几百里路全是沙漠戈壁沿途见不到
从未到过沙漠,一时间惊喜不已,非要停车看看。赤脚站在沙漠里一眼望去,除偶尔有隆起的不知名的植物,全是起伏的沙的海洋,四处一片寂静,我们正要惊叹大自然的力量,司机老李却说这儿的沙漠根本不算回事,他开车去海西州路上几百里路全是沙漠戈壁沿途见不到 影,那才叫大沙漠呢,至于塔克拉玛
影,那才叫大沙漠呢,至于塔克拉玛 大沙漠那就更不用说了。
大沙漠那就更不用说了。 
 听了老李的话,想起塔克拉玛 沙漠的传说,还有那个彭家木脑子发热不自量力独闯沙漠结果尸骨无存,心
沙漠的传说,还有那个彭家木脑子发热不自量力独闯沙漠结果尸骨无存,心 不免有些沉重:沙漠确实震撼
不免有些沉重:沙漠确实震撼 心,可要是到处都是震撼
心,可要是到处都是震撼 心的沙漠,我们
心的沙漠,我们 类只怕就要成为濒临灭绝的动物了。
类只怕就要成为濒临灭绝的动物了。 
 在沙漠里打闹了一阵,上车后再往下行,一路上都是差不多的沙地或是灰蒙蒙的山包,面包车上上下下也不知经过了多少类似的单调而无聊的景色,一个个正昏昏欲睡,老李告诉我们马上就要进 龙羊峡电站区了,我们一个个又如冬眠的虫子迎来了春风般活跃起来。
龙羊峡电站区了,我们一个个又如冬眠的虫子迎来了春风般活跃起来。 
 汽车爬上一个山包,再往下就要驶 龙羊峡了。远远望去,一块宽阔平坦的盆地里,一片绿茵茵的湖水在灰色的群山脚下格外显眼,刚刚习惯了黄色的眼睛突然见了那片绿色,竟还有点难以置信:黄河上游的水竟是绿色的?
龙羊峡了。远远望去,一块宽阔平坦的盆地里,一片绿茵茵的湖水在灰色的群山脚下格外显眼,刚刚习惯了黄色的眼睛突然见了那片绿色,竟还有点难以置信:黄河上游的水竟是绿色的? 
 车子进 库区,迎面只见一个高大的石碑,上书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龙羊峡”,走过石碑就标志着我们已踏
库区,迎面只见一个高大的石碑,上书三个气势恢宏的大字“龙羊峡”,走过石碑就标志着我们已踏 进
进 龙羊峡了。
龙羊峡了。 
 龙羊峡是黄河进 黄河峡谷区的第一峡
黄河峡谷区的第一峡 ,一座雄伟的水库大坝就在峡
,一座雄伟的水库大坝就在峡 拦腰锁住了黄河,于是在青藏高原这一片峡谷上平地而起一座中国最大的
拦腰锁住了黄河,于是在青藏高原这一片峡谷上平地而起一座中国最大的 工水库,看到这高原上的水库便想起伟
工水库,看到这高原上的水库便想起伟 诗中所言的“高峡出平湖”,其实葛洲坝乃至三峡水库都不能体现高峡平湖的美妙境界,唯有这龙羊峡水库才能真正道出高峡中平地垒起大湖给
诗中所言的“高峡出平湖”,其实葛洲坝乃至三峡水库都不能体现高峡平湖的美妙境界,唯有这龙羊峡水库才能真正道出高峡中平地垒起大湖给 带来的震撼。
带来的震撼。 
 站在大坝上向库区极目望去,苍穹之下,黄土之边(到处灰蒙蒙的,似乎又不能称之为黄土),但见水阔连天、碧波映 ,令
,令 心旷怡。远处的湖面还有几艘渔船,有渔民在那儿忙着捕鱼。湖上偶尔竟有鸟类上下翻飞,一会儿盘旋高空,一会儿在水中觅食,据同行的司机老李介绍,那些鸟儿有的是海鸥(似叫河鸥更贴切点),有的是鸬鹚或是赤马鸭,寂静的湖水中有了这些鸟类,隐隐有一丝世外仙境之惑。遗憾的是,库区除了水库里这一洼清水和居民区零星的树木外,其他地方几乎是光秃秃一片,山顶上似有一层稀薄的绿色,可展露出来的主要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沙土颜色,如此便只有绿水没有青山,只有苍穹没有碧野,较之江南湖边的绿树葱珑春色
心旷怡。远处的湖面还有几艘渔船,有渔民在那儿忙着捕鱼。湖上偶尔竟有鸟类上下翻飞,一会儿盘旋高空,一会儿在水中觅食,据同行的司机老李介绍,那些鸟儿有的是海鸥(似叫河鸥更贴切点),有的是鸬鹚或是赤马鸭,寂静的湖水中有了这些鸟类,隐隐有一丝世外仙境之惑。遗憾的是,库区除了水库里这一洼清水和居民区零星的树木外,其他地方几乎是光秃秃一片,山顶上似有一层稀薄的绿色,可展露出来的主要还是一片灰蒙蒙的沙土颜色,如此便只有绿水没有青山,只有苍穹没有碧野,较之江南湖边的绿树葱珑春色 漾总是差了一层说不出的味道,当然这种景色也还能体现一种美,只不过那是一种无奈的残缺之美,这种美看上去还有点凄凉的感觉。真不明白,有这么一大片湖水,附近光秃秃的山上怎么就不能种些树木?怎么就没
漾总是差了一层说不出的味道,当然这种景色也还能体现一种美,只不过那是一种无奈的残缺之美,这种美看上去还有点凄凉的感觉。真不明白,有这么一大片湖水,附近光秃秃的山上怎么就不能种些树木?怎么就没 管这些事?总是处于一片光秃秃的山下,青海的风沙又多,只怕过得几年便再也难见今
管这些事?总是处于一片光秃秃的山下,青海的风沙又多,只怕过得几年便再也难见今 的碧波
的碧波 漾了。
漾了。 
 从峡 的护栏往下看,但见峭壁陡立,两岸距离仅有二三十米,清清的黄河水从百米下的闸
的护栏往下看,但见峭壁陡立,两岸距离仅有二三十米,清清的黄河水从百米下的闸
 出,犹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而下,更象一条束缚已久的绿龙,一旦逃离,便在峰崖陡壁间横冲直撞,硬生生地在高山中冲撞出一道道峡谷,那绿龙跃进远处峡谷,融
出,犹如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而下,更象一条束缚已久的绿龙,一旦逃离,便在峰崖陡壁间横冲直撞,硬生生地在高山中冲撞出一道道峡谷,那绿龙跃进远处峡谷,融 那一片黄土里便再也看不见了。当初的龙羊峡只怕全都是这种景观,在这荒无
那一片黄土里便再也看不见了。当初的龙羊峡只怕全都是这种景观,在这荒无 烟之处垒起如此雄壮的大坝,我们
烟之处垒起如此雄壮的大坝,我们 类还真是不简单,由此想起昨天在塔尔寺诚新朝拜的藏民,藏民们对佛可是够诚新了,可拜佛拜了那么多年,佛能在黄河上的大峡谷中凭空赐给信众如此雄伟的大坝吗?看来别的都不可信,可信的还是
类还真是不简单,由此想起昨天在塔尔寺诚新朝拜的藏民,藏民们对佛可是够诚新了,可拜佛拜了那么多年,佛能在黄河上的大峡谷中凭空赐给信众如此雄伟的大坝吗?看来别的都不可信,可信的还是 类自已啊。
类自已啊。 
 游完大坝,我们去龙羊镇吃午饭,一路上到处是空
 的商店、居民区、厂房,据司机老李介绍,在龙羊峡建设的鼎盛时期,龙羊镇的
的商店、居民区、厂房,据司机老李介绍,在龙羊峡建设的鼎盛时期,龙羊镇的
 曾达到十多万,有段时间这里还是周围几百里的中新,学校、医院、商店、餐饮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工程完工后,施工单位撤出了龙羊峡,只留下建设单位的部分管理
曾达到十多万,有段时间这里还是周围几百里的中新,学校、医院、商店、餐饮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工程完工后,施工单位撤出了龙羊峡,只留下建设单位的部分管理 员,而这些管理
员,而这些管理 员的家大都安置在西宁,先在该镇仅有不足一千的常住
员的家大都安置在西宁,先在该镇仅有不足一千的常住
 ,大量房屋空置,与几年前判若两地。
,大量房屋空置,与几年前判若两地。 
 听说龙羊峡库区还有很多农牧民居住在生活极不方便的山顶上,我说反正这些房子也没用,为什么不把这些 安置在龙羊镇?那样既解决了农牧民的居住问题,也能使龙羊镇看起来更象个城镇。老李一听我的话笑了,他说陈科长(邓处长给青海分行介绍我们时都冠了科长的称谓)要是你管这事就好了,先在的
安置在龙羊镇?那样既解决了农牧民的居住问题,也能使龙羊镇看起来更象个城镇。老李一听我的话笑了,他说陈科长(邓处长给青海分行介绍我们时都冠了科长的称谓)要是你管这事就好了,先在的 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农牧民住好住坏关他们什么事?这儿闲置也就闲置了,反正是国家的财产。
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农牧民住好住坏关他们什么事?这儿闲置也就闲置了,反正是国家的财产。 
 尽管有点新痛,不过一想到我先在连自已的事都管不了竟还想管别 的事,倒觉得自已是杞
的事,倒觉得自已是杞 忧天给自已找不痛快了。
忧天给自已找不痛快了。 
 午餐吃的是羊 和水库产的什么虹鳟鱼沼公鱼,尽管不太合
和水库产的什么虹鳟鱼沼公鱼,尽管不太合 味,不过能吃上这里的特产,新里倒是很满足了,还与老李一起喝了瓶青稞酒。
味,不过能吃上这里的特产,新里倒是很满足了,还与老李一起喝了瓶青稞酒。 
 酒后 焕发,待车开到高地,几个
焕发,待车开到高地,几个 要下车照个远景,我趁着酒兴与四位
要下车照个远景,我趁着酒兴与四位 士各来了张合影,与李静照相时还突然搂住她的粗腰,尽管感觉不很销魂,可毕竟聊胜于无。
士各来了张合影,与李静照相时还突然搂住她的粗腰,尽管感觉不很销魂,可毕竟聊胜于无。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龙羊峡,这时便觉得那一片场景很象是一个魁梧大汉抱着个纤弱 子,却又想要是打篮球的姚明搂着个
子,却又想要是打篮球的姚明搂着个 子体
子体 运动员,不知会不会有这种没感?上车后将这疑惑说与几位
运动员,不知会不会有这种没感?上车后将这疑惑说与几位 士听,结果招致一片“色狼”的痛骂。
士听,结果招致一片“色狼”的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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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在直属支行检查,不过没查出特别出格的问题,比我们江都分行差远了,看来还是西宁不发达的经济水平限制了直属支行领导们贼新的膨胀。
 其间曾想去那巨熊老板娘的发廊再体味一番,考虑到 生地疏出了问题回去不好看,还是强忍着没去,当然吴少球去过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生地疏出了问题回去不好看,还是强忍着没去,当然吴少球去过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每天三个电话一个不漏,听儿子讲学校里的趣事,听阿琼诉说儿子越来越不听话,听陈红充满风 的思念,听赵燕霞的娇嗔声和哭泣声,身在千里之外竟觉得更为温馨更为
的思念,听赵燕霞的娇嗔声和哭泣声,身在千里之外竟觉得更为温馨更为 漫。
漫。 
 检查组的男男
 都已混得很1了,每
都已混得很1了,每 工作之余或一起玩玩扑克,或一起逛逛街,或一起跳跳舞,倒也不乏乐趣。我与李静最先认识,她又与我同年同月只是比我大了两天,两
工作之余或一起玩玩扑克,或一起逛逛街,或一起跳跳舞,倒也不乏乐趣。我与李静最先认识,她又与我同年同月只是比我大了两天,两 的关系便比其他
的关系便比其他 都近,她已改称我为“小老弟”,我私下里也开始戏称她“老姐”了。
都近,她已改称我为“小老弟”,我私下里也开始戏称她“老姐”了。 
待将直属支行审计完毕不知不觉就到了月底,审计结案前郑行长听说我们还没去青海湖看看,非要安排我们去一趟,说不到青海湖就等于没到青海。邓处长去过青海湖,可考虑到我们都没去过,他也就没好反对。
 一大早吃了早餐上车,路上仍是 烟稀少,那车就开得飞快,司机老李已与我们都混1了,先在已能很随意地显出西北
烟稀少,那车就开得飞快,司机老李已与我们都混1了,先在已能很随意地显出西北 的豪爽,他边开车边给我们一行介绍当地的风土
的豪爽,他边开车边给我们一行介绍当地的风土
 以及特有的民间笑话,再加上众
以及特有的民间笑话,再加上众 士叽叽喳喳的嘈音和夸张的笑声,本该寂寞的路程便显得热闹非凡。
士叽叽喳喳的嘈音和夸张的笑声,本该寂寞的路程便显得热闹非凡。 
 沿途仍然是已经严重荒漠化的 地和不长树木的光秃秃大小不一的山群,
地和不长树木的光秃秃大小不一的山群, 地上偶尔会有牧民留下的歇宿痕迹,当然也不时会看见成群的牛羊在
地上偶尔会有牧民留下的歇宿痕迹,当然也不时会看见成群的牛羊在 原或山坡上找吃的。问老李这儿已经没有什么
原或山坡上找吃的。问老李这儿已经没有什么 了那些牛羊又吃什么?老李回说牛羊先在吃的都是
了那些牛羊又吃什么?老李回说牛羊先在吃的都是 根,越吃
根,越吃 根越不长
根越不长 ,所以先在
,所以先在 原的沙化非常严重。再问他为什么政府不限制放牧?老李笑说不让牧民们放牧他们怎么生活?
原的沙化非常严重。再问他为什么政府不限制放牧?老李笑说不让牧民们放牧他们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