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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之哀(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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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家都说男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儿说得对,男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已要不是个男,哪会就把儿占了。

他拉下儿的浴袍,摩挲着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已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已的闺,偷吃了你的馒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属物,是你娘的夜宵,可你却――「「我没呢,那是你强给的。」

秋花道出了实

「哈哈,就算爹强给的,你应该吃,爹的香肠反正也吃不坏,以后爹就专供你吃。」

「哼,那你还偷吃我呢。」

「爹偷吃你?从今以后,爹就不是偷吃你,爹是你的男,男的,名正言顺。秋花,你的两个馒白暄好吃,你的包子暄软肥腻多汁,比你娘有味可。」

触托儿丰满绷胀的房,挑逗儿的尖,寿江林丝毫没有隐藏对儿的欲求,下面飞快地对着儿勃起起来,」

看,爹又想偷吃你了,吃你的小包。」

秋花的脸满布着红,她再也受不了父亲这样的语言,「爹,别再这样逗弄儿了,我会受不了的。」

「爹就是让你受不了,你受不了了就会要爹,爹就背着你娘偷吃你。」

「可你不该这样子挑逗你闺的,这样子哪还有做爹的样?」

秋花娇嗔道。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做你爹了吗?谁做谁做去。就算我想做,在你面前,我也做不成了,光看着你,馋答答的,那样的爹不做也罢。我要做你的男,你的新郎,做我闺的新郎。」

「亏你说得出,你到底还是我爹。」

秋花纠正着说。

「怎么说不出?秋花,我每天都想着你,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那俊样子,我就想把你楼在怀里,我这爹还做得起来吗?」

「可你说不是我爹就不是我爹了?你生了我。」

这次临到寿江林哑无言了,这做爹的身份不是说去掉就去掉的,夫妻可以解除,职务可以罢免,称呼可以改,可那种血缘之间的关系谁又能改变得了呢?「好闺,「寿江林一急之下抱着儿哀求,「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既做爹又做男?」

摇晃着秋花的肩膀期待着闺的允诺。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

秋花说到这里垂下

都作了,真的都作了。

寿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

「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子,你的大腿根――「「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什么?」

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之事。

「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

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

他又搂住了她,「你的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秋花,和爹血相连吧。」

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子半露着,尖挺高挑。

「秋花,我的闺,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

他拨弄着她的在她的耳畔轻声说。

「爹,别说了。」

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

「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

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寿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的霸道风格说出让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

其实并不是寿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征服了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心上得到真正的,寿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对自己的一腔衷,在闺的心上打下他曾经过的痕迹。

「那你就不要吧。」

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地进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复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一边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

还有你不敢要的吗?」

寿江林听出了闺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儿的心里成为她男的位置。

他知道闺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况下强迫进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的欢乐。

「好闺,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往没有会承认,没有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

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

你蛮横地夺取,反过来还要我乞求,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到嘴角,再到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

「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

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

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

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

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彻底地做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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