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能，我两边都不加，又两边都保持关系呢？”我忽发奇想，问道。

第十一章继续测试

“两边都不加？”冰姐听了大皱眉，少见的可样子让我看了大流水。

“对！两边都不加！”我点道：“我自己不做决定，让他们两边儿争去！”

“如果他们你表态呢？”

“如果是博士，我就说，对于像吴升上士这样的军，我很同，也很敬佩。还有很多像他一样的军在期待我的加，我不能置他们于不顾。”我越说越来劲儿，“如果是林将军，我就跟他说……”我故意一顿。

“说什么？”冰姐问。

“我就说……我舍不得我的冰姐！”我猛的把冰姐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然后纵身扑了上去，把脑袋埋到冰姐的胸前。

冰姐被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发现，没有外的时候，冰姐的表总是很彩。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啊呀！”冰姐曲起手指，毫不客气的在我的脑门儿上敲了一记栗。

“姐！好疼啊！”我捂着脑门儿直揉。冰姐的小手我摸过好多次了，又细又软，怎么摸都不会腻，那么可的小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啊？真想不通！

“谁叫你胡闹！”冰姐嗔道，语气虽然挺严厉的，可眼神里却是忍不住的笑意。她踢掉鞋子，在床靠好，把我搂到怀里。我趁机上下其手大吃豆腐，跟冰姐在一起这么久，她的底线我早摸清楚了。只要不是真的叉叉圈圈，我平时装疯卖傻的揩揩油冰姐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我真的过份了，冰姐会在我做恶的手上掐几下狠的，然后我就会乖乖的停下。但是冰姐从来不肯和我接吻，顶多只是让我亲亲她的嘴角。有一次我想用强的，结果腥没吃到，两个脸蛋子都差点让冰姐给拧掉，从那以后我就乖乖的只在冰姐的许可范围之内活动了。真是做梦都想和冰姐舌吻啊！呃，扯远了。

“姐，你说这样行不行？”我涎着脸在冰姐的修长的脖子上亲了一，道。

“轻点儿！”冰姐掐了我在她胸前活动的色手一下，“如果他们一起问你呢？”

“唉，我真的很难选择呢。”我抬起身，双手缩回呈龙爪手起手式，盯着冰姐胸前不断做抓捏状，“左边还是右边？”

冰姐为之气结，又是一记栗。

“啊呀！”

这里的研究员和军们用餐都是在一个大食堂里，我不喜欢那种噪杂的环境，冰姐就去打了饭拿到房间里和我一起吃，和冰姐在一起，我真的快要被宠坏了。而且这次死过翻生，冰姐对我比以前更加溺，简直就是纵容！

吃过饭出去走走，大山里走来走去也就那个样子，而且很多地方都有守着不让进，让我觉得索然无味，脆拉着冰姐回房间睡觉。

博士派来给我送了几套换洗衣服，又把我正穿的衣服全都带走了。

下午饭吃过后，林将军派来找我，我当然是拉着冰姐一起去。

“这是？”我皱着眉看四周。这个房间的墙上贴满了照片，一张张的全是军。

“这是

三年来我们基地牺牲的战士的照片。”林将军环顾这些照片，淡淡的说，“他们都是最好的军，比素质比技巧比实力，没有多少能超越他们。如果放到战场上，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什么海豹、什么三角洲、什么绿贝蕾，跟他们比全都是一群用装备堆出来的傻！”越说声音越高。

“特别是在这个和平年代，可以说没能够威胁到他们，”林将军转过身来看着我，“除了异能者。他们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在跟异能者战斗时牺牲的。这里的每张照片都是我亲手贴上，再亲手摘下的。每张照片在这里，都只能贴三年，久了，贴不下……”

“……太多。”他指了指一个角落，“那里是吴升上士和他的十一个战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最边上的一个，赫然是我昨天见过的那个肌型男。照片上这个男没有一点那天我见他时的苍桑、冷漠和死气，一张土里土气的脸上，正堆满了笑容。憨笑，农民似的憨笑，很快乐很纯朴的那种笑，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气息、生的气息。很难想像能露出这样一张笑脸的在他最后的子里，会充满了力倾向和自毁倾向，会差点儿杀死他的心理治疗师，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一条必死之路。在他的旁边，一溜儿排开的十一张照片，或成熟或稚，或傻笑或装酷，努力向我展示着他们充沛的生命力。

只是，他们都死了。

特别是吴升上士，他焦黑的尸体和那张纯朴的笑脸反复替在我的眼前出现。我按捺住涌到眼边的泪水和冒到嗓子眼儿的胃，抢到门大喘气。冰姐一言不发，在旁边扶着我，轻轻揉着我的胸。

“我们是军，我们不怕牺牲！”林将军笔直的站在屋子中央，军容威严，“保家卫国，我们死得其所！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可以去死！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可以拉上敌一块儿去死！但是！我们怕的是，我们死的没有意义！没有价值！”

我回看着林将军，他孤零零的站在房间最中间，在满屋子烈士的围绕下，显出了几份悲凉。

“我们三年练，比不上你们异能者的一朝觉醒！看看这些战士，你能不能告诉他们，死在异能者手上，有没有意义？有没有价值？你能不能告诉吴升上士，他的死有没有意义？有没有价值？”

我无言以对，如果我没有从游戏中获得异能，吴升上士或许就不会参加这个试验，他或许就不会死。让一个普通去承受十万电压的电击，这样的试验有没有意义？试验的结果有没有价值？

“像他们这样的战士，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们中的一些的照片就要被送到这里，这难道就是我们这些身为普通的军的命运吗？如果我告诉你，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你愿意帮我吗？”

“像他们这样的战士，我们国安部里也有很多！”博士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跟你们军不同，我们国安部里的战士，他们死后，连个贴照片的屋子都没有！军死后，有国家给予的荣誉。可很多我们的特工死后，连国旗都没有资格盖，他们所忠心守卫的、为之献出生命的国家，甚至连他们最后存在的一点痕迹都要抹去！对普通民众来说，他们只是风中的一点尘埃，来去都不留一点痕迹。”

“博士。”

“小刘，不舒服吗？小冰，你带小刘去休息吧。”博士对冰姐使了个眼色，可冰姐并不为之所动。

“那博士、林将军，我先回去了。”我就坡下驴，再在这里呆下去，他们就真的会我表态了。不是我不国，不是我不感动。只是几年的独身生活，几年来在贫困线上打拼，几年来在社会的大滔里挣扎求存，现在的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不是我不愿意为国家付出，但那要建立在国家也对我好的基础上。几年的漂泊，让我的心理有些苍老，有些疲惫，国家和社会，实在是让我有些茫然。对于幸福，我本已不再奢望。但冰姐的出现，却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幸福的曙光，你叫我怎么能够抛下这一切跑去出生死？

林将军点点，我和冰姐转身离开。现在耳聪目明的我可以听到他们的部分对话：

“博士，你又用美计！”

“哼！你呢？还不是在打感牌！”

“我只是请小刘来参观参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