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我的薄毛衫领，薄荷味吐息扫过喉结，「等会儿该脱就脱，这里恒温25

度呢。」

「好。」

我摩挲着她温润细腻的手指，清晰意识到自己宛如提线木偶，被程曦肆意

控着——从早先便默许她的蕾丝内裤腰外露，到纵容十七个镜对准她透光的

缝，或许连我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已被她计了某种调教进度表。

更可怕的是，当某个男生颤抖着按住手机屏幕，放大她丁字裤勒进的细

节画面时，我裤裆里的濡湿竟与偷拍者的勃起同步了节奏。波斯猫正用尾扫过

所有观众的眼球，我则配合她将众同样炼成一批提线木偶，成为这场荷尔蒙风

中最忠实的共谋者。

＊＊＊　　＊＊＊　　＊＊＊

很快地，新健身卡带着余温被塞进手心，程曦勾着我刷卡，终于走进了健身

区域。荧光灯管在举铁区嗡嗡震颤，程曦的白色运动裤像探照灯般划开浑浊的

空气。卧推架上的男生忘记放下杠铃，配重片咣当砸地，同时跑步机群突然集体

降速。

「第四排第三个在直播。」程曦贴着我耳畔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我后颈。

她抽走我手中的矿泉水瓶仰灌饮，溢出的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运动内衣——同时

前排做飞鸟动作的男生被20公斤哑铃砸了脚。

当我们穿过蹲架时，此起彼伏的金属撞击声活像故障的打字机。穿黑背心

的寸男猛拉高位下拉器，眼神却黏在了程曦绷紧的线上；角落里戴护腰带的

家伙假装自拍，镜却分明追寻着她雪白丰润的大腿；正在做绳索下压的男生脖

颈青筋起，配重片却随着她晃动的节奏失控回弹。

「来试试这个。」程曦把我推到蝴蝶机前，让我背靠机器，自己则反向跨坐

到我的腿上，跟我四目相对。阻力带勒住她腰腹的瞬间，贴边缘从运动内衣里

探出了，白的房廓更是袒露出来。十个配重片同时晃动的声响里，我听

见后排传来咽水的声音。

不怪窥探的男生们无法忍受，我跟程曦的姿势亲密，委实肆无忌惮。随着阻

力带一次次回弹，她的总能完全陷进我的腿根，瑜伽裤透出的体温炙烤着我

的裆部布料。每当程曦后仰时，她的尖更会刮过我的锁骨——这是一款过分透

气的运动内衣。

不一会儿，她的髋骨随着阻力带绷紧开始画圆，汗水浸透的瑜伽裤像第二层

皮肤般卡进腿缝。当我被迫托住她下坠的腰肢时，拇指恰好陷肚脐下方三指的

疤痕——那是她阑尾手术留下的印记。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内侧的软，隔着布料准碾过我勃起的廓，贴随着

剧烈起伏从内衣边缘完全滑脱，晃出半颗樱红蓓蕾，汗珠在晕褶皱间折着冷

光。

紧接着，她借着调整配重片的动作，让缝更地嵌进我的胯间。蜜柚香混

着前列腺的气味，在充满器械润滑油味道的空气里轰然炸开。阻力带崩断的瞬

间，两颗汗珠沿着她沟滴落，在我的锁骨窝汇成咸涩的溪流。

蹲架区的镜面映出十二个偷窥者。穿无袖背心的寸男忘记卸下杠铃片，

配重块在滑轨末端危险摇晃；直播的手机从支架滑落，镜仍对准程曦雪白丰满

的大腿根部。当程曦后仰展示腋下晶亮的汗渍时，举铁区传来哑铃接连坠地的闷

响。

与此同时，戴护腰带的男生假装系鞋带，脖颈却扭曲成怪异角度，喉结随她

起伏的频率滚动。角落里清洁工停下拖把，水渍在瓷砖上漫成欲望的形状——

此刻所有雄生物都成了被程曦荷尔蒙钉穿的标本，健身房回着此起彼伏的吞

咽声与金属哀鸣。

良久后，我再也坚持不住，扯了扯汗湿的速衣下摆，蝴蝶机残留着她部

的余温。程曦正用护腕擦拭下颌汗珠，绷紧的斜方肌随呼吸起伏，如同弓弦即将

断裂的古典竖琴。

她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后腰，皮下筋正突突跳动：「摸到了？上周

拍香水广告吊了八小时威亚。」贴随喘息蹭过我的锁骨，瑜伽裤腰际的内裤边

也卡进了缝，「休息休息，带你去个好地方。」

镜墙将男生们的饥渴切割成碎片——穿紧身裤的私教攥着体脂夹反复开合，

仿佛在丈量程曦的振幅；举蛋白罐的男生用瓶对准她晃动的腰窝，喉结

随着她短发甩动的节奏滚动。当我们掠过蹲架时，五个正在装杠铃片的男生同

时僵住，配重块坠地的轰鸣里夹杂着裤链拉动的细响。

程曦的瑜伽裤后腰此刻正牢牢卡着她的内裤边缘，汗湿布料在沟勒出半透

明的对称月牙。斜后方举着手机拍照的家伙突然弓起背，屏幕反光露了他放大

程曦缝的指尖动作。更衣室玻璃映出三四个男生正借着

毛巾遮掩调整裤裆，疯

狂吞咽着水。

当程曦的汗珠滴上我的颈动脉时，这种被觊觎的快感宛如筋膜刀刮过脊柱——

他们只能隔着镜墙意的尤物，此刻正用温热细腻、雪白如玉的手臂，主动搂着

我掀起衣摆消汗所露的后腰。

我对着沿途的镜墙轻笑。程曦也有所察觉，那些藏在杠铃片后的充血目光越

灼热，她在我后腰游走的手就越放肆。我们都是共犯，用荷尔蒙给全场雄戴上

隐形项圈。

很快地，我们来到目的地前。密码锁的蓝光倒映在程曦汗湿的马甲线上。我

才发现这扇金属门嵌在镜墙拐角。程曦输数字时用身体遮挡键盘，后背凸起的

肩胛骨宛如一只折翼蝴蝶。「0927」——她的生期随指尖起落闪烁，我关切

地看着她输完最后一位数时颤抖的小指。

「普通区太吵。」她推开门的刹那，冷气掀起运动短裤边缘，大腿根的朱砂

痣在影里明灭。我瞥见更衣镜里自己发红的耳尖，她的笑声混着薄荷味吐息灌

进领：「私理疗室，专治各种肌酸软。」

随着「嘀」的电子音，金属门密封关闭，全靠天花板的中央空调通风换气。

vip室的冷气卷走皮肤表面的汗。水波纹玻璃隔断外传来杠铃片的闷响，仿佛另

一个次元的声响。

冷气裹着铁锈味窜鼻腔，我数着天花板上排列的筋膜枪支架——八支不同

频率的黑色枪体像等待填弹的狙击步枪。冰敷袋在紫外消毒柜里泛着青蓝冷光，

墙角堆叠的肌效贴，理疗床边的电流贴片似乎刚刚用过，粘连着几根黑色发丝。

「所以，你把这里包场了？」我回想起程曦刚给我发的消息，其中就包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