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25

第47章 原是清明飘飘絮

我坐在马桶上，用力摇了摇，想把杨双双白花花的胴体甩出脑外。>httｐs://ｗwｗ?lｔx)sba?mｅ?ｍｅ

赶紧拿出手机，刷了几条洗掉脑子褶皱的低智小视频，才让小帐篷逐渐软下来。

很快，杨双双就低低地唤了几声。

“好了吗？”我再次确认

听到肯定的回答，才慢慢打开卫生间门。这时杨双双已经穿好衣服，一脸歉意地说：“真的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还有衣服，刚才不小心弄脏了，我拿回家帮你洗净吧。”

“不用不用，我家也有洗衣机。”

“这不是洗衣机的问题。”杨双双把揉成团的衬衫死死攥在手里，“还是我来比较好。”

看着她为难的表，我突然恍然大悟，心里大概猜到她为什么不肯把衬衫还给我了。

“那好吧，就拜托你了。”

杨双双如释重负地吐了一气。

“我还是不太舒服。”她忽然把双手叉在小腹上。

“要不要喝一杯热姜茶，听说这个喝了会舒服一点。”

“不是啦。”杨双双歪着脑袋，“是枕太硬了。”

“有吗？”我正打算伸手去摸。

没想到她直接把身子一滚，裹在被子里，像条虫一样爬到床边。

“你来当一下枕好不好？”

苍白的脸色中带着期望的眼神，这样的神让难以拒绝。我只好坐在床，让她枕在大腿上。

“嘻嘻。”

杨双双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翕动。过了一会儿，她又睁开眼，说道：“明明约好是游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不会。”

“为什么？”

我挠了挠，“为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反正游不游泳什么，我觉得不可惜。对我来说，去哪里玩、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一起去。”

杨双双忽然凝视着我的双眼，轻声问道：“那我对你重要吗？”

我一时语塞，片刻的犹豫，已经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的眼眶里立刻有泪水在打转，把扭到了一边，瘪嘴说：“都是骗的。”

我在心里叹了一气，说道：“我只是......只是还没想好。”

“双双，我早就把你视为亲一样。但我还没准备好，接受你用另一种形式，走进我的生命里。

就好像，就好像突然从妹妹变成恋一样，这种感觉很怪。但我会努力去适应的，去找出独属于我们两个的相处方式。”

杨双双皱了皱鼻子，“你不会又在骗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没有倒是没有，但我始终觉得，你有事在瞒着我。”

的嗅觉就是灵敏，我不禁为之汗颜。幸好她也是随一说，并不想究下去。

“所以我们现在是恋了？”

我惊愕道：“难道不是吗？”

“别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要我们一起承认的才算哦。”

如果世界上真有宝石一般的眼睛，那它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刚刚经过泪水洗礼的眼眸，如同钻石一样净透亮，折出希冀的光芒，让我污浊的内心自惭形秽。

“我何德何能，让这样的子倾心于我？”

当沉浸在自怨自艾之时，一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杨双双突然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还是不要说好了。”

“如果你我，就算不说出，也是一样我。如果你不我，那我偏偏要一个承诺，岂不是在你撒谎。

无论我们的结果怎样，都不会因为一个承诺而改变。若是事后抓着这一两句话不放，怨天尤，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很糟糕的吧。”

我反握住她的手，“如果我对一个孩的意视而不见，那不是更糟糕的家伙？”

这一刻，我仿佛忘记了许多事，甚至忘记了自己，眼里只有这个孩纤弱的身影。她的眼眸中似乎有一团跟水一样柔和的火焰，脉脉倾诉着无需言明的感。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对着柔糯的唇瓣亲了下去。杨双双瞪大了双眼，身体刚提上来一点力气，一下子消失无踪，化为一声呜咽似的呻吟。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杨双双的心好极了，似乎也忘记了生理期带来的痛楚，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笑意吟吟道：“这下我们不能分开了。”

“嗯，永远不分开。”

我脱而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许下这样的承诺。或许眼前的孩过于美好，让我产生不了一丝一毫伤害她的心思。又或者我自己太过优柔寡断，明知道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到底是短暂的幸福残忍，还是短暂的痛苦残忍？

我觉得自己才最残忍，一直在摧毁身边最的的生活。先是姐姐、妈妈，现在又到杨双双了吗？

一想到这里，抱住她的手便不自觉松开。但没想到，她已经先一步在肩膀上睡着了。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枕上，盖好被子。

杨双双的睡姿恬静而自然，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说不定正在做一个好梦。

我突然想起一件小事，那是高考之前的时候，杨双双的生刚过不久。或许正是与宋文莉认识的那段时间，她突然学会了许多恋小技巧，例如忽然间的来电、有意无意提起难缠的追求者，甚至还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梦里的约会。

当时我还觉得没什么，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不过是所谓“谈恋”的固定套路，真假其实并不重要。

那么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会记如此清楚？

因为我真的梦到过她。

这能算是或者喜欢吗？但实际上，我又抱着拒绝的态度。或许真像之前所说的，我还没准备好，走进一个或者被一个走近内心。

正是这样的孤独让我感到骄傲，却也因此伤害到了杨双双。现在两颗心的距离有所接近了吗，感受着她规律的呼吸声，我似乎得到了几分平静。

阳光一直从窗的一边斜到另一边，杨双双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下床的动作发出细微声响，恰好把我从半瞌睡的状态惊醒过来。

“好点了吗？”

杨双双笑着揉了揉肚子，轻轻依偎到我身上，“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少独特的香气，如丝如缕般钻鼻息，但更动的是她柔媚的姿态，就像一团软乎乎的史莱姆，令忍不住揉进怀里。

我不禁抚摸着她顺滑的秀发，说道：“说什么呢，这样的麻烦，我不得来多点。”

“呵呵，你倒是当好，我可就受罪了。”杨双双撇了撇嘴。

“我就是嘴笨嘛。其实我的意思是，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希望能陪在身边。又不是咒你天天来大姨妈。”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杨双双伸出小指。

我只好无奈地笑道：“说话算数，拉钩。”

……

不久过后，就到了填志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