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的双脚简单包扎一下,以免出血过多,哈
娜跑到毡房后面不远处,寻寻觅觅地摘了一些有点像蒲公英的
药,跑回来蹲在他身边,将
药放进嘴里嚼烂,替他敷在伤
上,再让
儿重新包扎好,皱眉道:“萧,这种
药可以止血……麻烦的是你的脚骨骨折!拜伊鲁尔已去找部落里的大夫去了,好替你把断骨接上。”
无月不禁倒抽一
凉气,“糟糕!我还急着赶路啊!这可咋办?”
哈
娜转过身子,弯下腰背对无月,急道:“你这样子怎能上路?怎么也得养好伤再说啊!若是拖久了,断骨错位,就再也长不好啦!来,双手攀住我的肩膀,我背你进屋。”
儿将他的右臂放在自己肩上,助他起身,他伏到哈
娜背上,不经意抬
,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一夜之间,四周
原上密密麻麻的多出许多白色帐篷,尚有不少牧民驾着勒勒车源源不断地赶来,看似也要在此地安营扎寨,他不禁奇道:“哈
娜,这儿咋一下子来了这许多牧民
?”
哈
娜抬
看了看,不无遗憾地道:“你伤得真是不巧,今天要举行那达慕大会,这可是咱
原上最热闹的盛会,可惜你没法参加了。”
她将无月背进毡房,扶他躺好,见他一脸焦灼之色,疼得满
大汗,忙扯下
巾替他擦汗,安慰道:“既然都这样了,你焦急也没用,还是安心养伤吧,别想那么多。”
无月咬牙苦忍,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这是你们很重要的节
么?”
哈
娜兴奋地道:“是啊,那达慕就是娱乐和游戏的意思,大会上有惊险的赛马、激动
心的摔跤和
箭,当然我最喜欢的是
夜之后的歌舞狂欢!大会召开前,男
老少都要穿着节
盛装,驾车或是骑马,不顾路途遥远地赶来参加。”
无月听得眉飞色舞,
儿倒是无动于衷,由哈
娜手中接过
巾只顾着替他擦汗。
正说话间,拜伊鲁尔已带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
急匆匆地走进毡房。哈
娜介绍道:“我们都叫他老吐班,是我们朵颜部最有经验的大夫。”
吐班同样身着民族节
盛装,看来也是来参加大会的,此刻却被拜伊鲁尔拉来为他接骨。他难为
地笑笑,想坐起身来施礼,被老吐班按住示意他别动,让他喝下几大
烈酒,在他右脚上也浇上一些,给他嘴里塞了一团布,便开始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