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的叭叭声响起,他感觉车身又开始晃动,显然已继续前行。他心中惊讶、郁闷加难过,难道那个猎
没跟他们说清楚我是谁么?否则以
娘在辽东
真的声威,谁敢对我如此无礼?也罢,待到了地
,再好好跟他们解释清楚吧!
又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再次停下,他被
挟在肋下走了一段路,随即被放在一层软绵绵的物事之上,接着手上的绳索和
上的黑布被解开。
他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模糊,待眼神能够聚焦看清东西时,壮汉已关上房门,随即传来咔嚓一声落锁的声音,门外脚步声响起,那
已扬长而去!
儿不在屋里,也不知被弄到哪儿去了?这帮家伙野蛮得紧,但愿她别再像叶赫堡中那样闹得太凶,否则非吃苦
不可!
好半天也不见有何动静,难道一个前来问话的
都没有么?他心中一阵郁闷,抬眼四顾,这是一间木屋,木质原色的墙上挂满各种皮毛,其中以鹿皮和狍子皮最多,间杂着一两张熊皮和虎皮,木桌木椅木柜和木地板也都并未刷漆,露出原始的木纹,自己置身于一张低矮的木榻之上,身下是一大块鞣制好的皮毛,色泽鲜艳、手感柔软,也不知属于何种动物?
他暗自评估一番,这间木屋和叶赫堡中的那间相比,似乎差不到哪儿去,更别提那间臭烘烘的柴房了,看起来待遇还不算太差。当然了,比起他预想中的贵宾待遇、热烈欢迎以及热闹非凡的接风晚宴,却是天差地远!
直到天色渐暗,约莫掌灯时分,才听见门上哗啦啦一阵
响,那是开锁的声音,随即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年约四十出
的
走进房门,身材高大健壮,圆圆的脸上泪痕隐现,有些苍白,把一个陶碗放在他身边,里面是一只白生生的猪肘,看似已煮熟,上面还放着一把带有牛皮手柄的牛角形小弯刀,刀刃部分约四寸长,看似用来切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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