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挂，把他抱进浴桶里坐好。给他这样的重伤号洗澡很辛苦，一手得扶住他上身免得他无力滑倒，只有一只手可用来帮他搓洗。

她搓洗的重点是容易长疮的背上，其次是发、眼，再然后是无打采的小，因为这些部位不是要撒尿拉屎，便是很沾灰，也容易长疮。搓洗小的时候，无月有些难为，因为被她右手握住反复搓洗，感觉跟调的手法差不多，随即心想这也难怪，我自己洗的时候也只能是这样搓儿，才洗得净。

朱若文一边揉搓一边笑道：“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年末便该满十五岁了吧？已超过朝廷规定的婚龄不少，咋还没长出几根毛？俊儿也不过大你一岁而已，下面已经长出了黑压压一大片！”

无月奇道：“您怎么知道？难道最近您也给他洗过

澡么？”

朱若文脸上一红：“难道非要给他洗澡才能看见么？是他小解时我无意中撞见的。”

无月道：“上次凤翔府张氏花园一别，俊哥哥可还好么？”

朱若文面露凄然之色：“一点儿也不好，两个月之前他因服用红丸过量，枯血竭而亡。”

无月大吃一惊：“红丸？那不是烈春药么？据说只有宫中才有，俊哥哥年纪轻轻，嘛要吃这个？真是太可惜了。”

朱若文道：“为了玩呗！”

无月难过地道：“您不要伤心，我会像俊哥哥一样孝敬您的！”

无意中提起悲伤往事，二谈大减，屋里一时陷沉默，只剩下朱若文右手在水中划动的轻微哗啦声。她这才发觉聊了半晌，自己的手一直都还在无意识地搓弄着他那根软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