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周韵也不好不给面子，当下点道：“好吧，晓虹，把北风的名字添上。”

凤吟宫烟雨楼，掌灯时分。灵缇侍候无月解手之时，感觉他下身味儿有点大，该洗澡了，便吩咐丫鬟打来热水注浴桶。将门关好之后，脱光无月薄衫和内裤，将他抱浴桶之中，泡在热水里替他搓洗身子。

搓洗到下身的时候，无月道：“灵缇，让我试一试……”随着内伤逐渐痊愈，他已能稍稍活动，只是使不出力气，手把住，却无法认真搓洗。

灵缇道：“算了吧，还是我来。”

自从和朱若文双修，少阳心经恢复运转以来，那根儿又渐渐恢复以前那种敏感度。尚未搓洗两下，儿就逐渐翘起来了，小

变得红红地有些吓！

灵缇脸上一红，“这东西真奇怪，咋会变得这么大？”虽然有些害羞，仍坚持将他的儿和眼等最脏的部位清洗净。

眼下正是春末夏初雨绵绵的时节，一连两三天都没法用小四车拖着无月出去散散心。洗完澡穿好衣衫后，灵缇将软椅放在窗边，让他坐在椅上吹吹风。

绣楼外雅花园笼罩在烟雨之中、模模糊糊，细密的沙沙雨声不绝如缕，春风里挟雨丝缠缠绵绵地扑上他的脸，温柔地拂向烛台，昏黄烛光随之飘摇，周遭乍看之下是如此熟悉，仔细看去似乎又很陌生，包括身侧玉、绣房摆设和下面的花园，他心中生出一阵很奇怪的疑问，自己属于这儿么？

似是而非之间，他下意识地吟道：“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

这两句他从小就会念。实际上他习武不太在行，却是文采飞扬，吟诗作赋对他来说如同探囊取物。这两句有些蹩脚的诗他压根儿没当回事儿，然而每当有所感触之时，便会不知不觉地念出来。

灵缇心中似忽然打开一道天窗，一个似乎来自于灵魂处的声音在心中响起：不错，就是这一句，那是他……在广寒宫对我吟出的一句诗，自己吟诗相和，那夜梦中就出现过这样的场景，可我只记得下半句，他的上半句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对，就是这一句！

天啊，梦幻和现实岂能如此巧合？除非真实发生过！

她顿时热泪盈眶！随应和道：“琼楼玉宇桂花香，月宫玉兔伴我游。俯瞰云岚千山雪，乍现霞光万里红。”

在无月久远得宛若虚幻的记忆处，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对！有那么一个傻乎乎的勤快小丫，和灵缇一般美丽，这就是她当时对上的一句诗！

灵缇忍不住扑无月怀中，痛哭失声！喃喃地叫道：“龙麝！大哥！”

无月也喃喃地道：“凤离！妹妹！”

两忽然同时抬看着对方，无月问道：“龙麝是谁？”

灵缇问道：“凤离是谁？”两不约而同，同时问出这个问题。

两又同时摇了摇。

灵缇道：“我也不知龙麝是谁，冲就喊出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梦中经常叫出这个名字，梦中的娘和娘叫他龙儿，他、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若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龙麝应该是我最最的！”

无月激动地道：“我也是！这两个字似乎被我念过千千万万次，在我心中盘旋了好久好久……对了，

你一定就是凤离，否则对不出那首诗！”

灵缇泪流满面地道：“你也一定是龙麝，否则也念不出那两句！我恍惚记得还曾嘲笑你，说你和嫦娥姐姐吟诗作赋时才华横溢，对我却是敷衍了事，这两句诗不象诗、词不象词，纯属瞎扯！”

无月道：“对呀！当时咱俩好像站在一处很高很高的地方，一定是某个峻峰之巅，各种各样象山峰、象棉花一般，千奇百怪的云团都在我们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