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无法拒绝诱惑。顾客吗？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是体制内的，那些才是难伺候的主。可自己怎么就站错队了，这狗的队还真难站，他们都是狗咬狗，中立不是，站哪队都不是，要让怎么站啊！

焦鑫在医院里做了个全面检查，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两天。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心思，可答案哪在天花板上写着？枕边的手机响了，一阵接一阵在震动。焦鑫侧看了眼，显示是薛大尉的。

焦鑫寻思着要不要接，这号码让他眼前一亮。最后还是拾起手机，点了接听键。

“焦总，听说你被来路不明的歹徒打进医院了？”

焦鑫眼前突然一亮，黑暗中擦亮一根火柴似的。

“你这么快就听到消息了！多谢关心。”

焦鑫不冷不热地说。脑袋转得很快。

“我什么时候帮你案子，不能让你吃这眼前亏。”

薛大尉顿了顿，接着用公鸭嗓子说，那声音总像是沙子做的似的，“焦总，你手下那陪酒郎前天和我私下会晤，她不打自招，说是受指使的，你说……”

“是吗？那你有没怀疑是我受了谁指使？”

事到如今，路上被蒙面袭击，真相基本清楚了，就是薛大尉怀疑自己受指使，而给他设了圈套，才出手报复的。

话筒里传来了薛大尉模棱两可的语气词，并不说话，给他答案。

“薛队，咱们吧，也兄弟这么多年了，怎么说也是同手足，肝胆相照了吧？出了这样的事，又是我手下的，我也非常内疚，但是，假如，你怀疑到我上来，那我可就心寒了！”

“没，没，你别往心里去。我们的任务是，一条心，洗雪冤。事总会水落石出的，是吧！”

薛大尉内心大胆的猜测，又削去了半截，都矮了。难道是方儿绕过焦鑫直接安的细？

“焦总，你看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比如让她撤诉？”

“事发后，她就走了，打了不少电话，一直不接，我能帮你忙的，还会不帮吗？”

焦鑫显然挺为难。

薛大尉只得叹了气，挂了电话。焦鑫摸了一把脸上的伤，还隐隐作痛，他心里骂上了：他妈的，咋就把自己卷进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