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手的希望。

四月的一天早晨，我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腿搭在朝南的床上，想她，

想到她穿着黄绿线衣第一次跟我视频聊天时候的样子，这个像晓萌的姐姐成了我

的新的感寄托。她换了一个号加我，像变成了黑色企鹅，名字是 悦悦。

她说，你叫我 悦悦吧，我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别这么叫我。我说，好。

考试如期而至，我每场都到了考点，却只是打酱油走过场。四月底，她开始

找工作了，她终于答应见面。那天是她上午面试完，我们相约在复兴门地铁见

面。我穿一件黑色长袖t衫，蓝色牛仔裤，出了地铁往出走，快上到地面时我

四处张望心中渴望已久的倩影，眼睛没有落到目标身上，却先被温柔又冰凉

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往哪看呢，四只眼还看不见我。」顺着这幽幽的声音望去，

一个留着过耳短发的认真地看着我，表想要笑却并非笑，一身白衣，蓝色

牛仔裤，平底鞋。我的心一下跳的猛烈，这就是 悦悦？那个在视频里略微像翁晓

萌但没有翁晓萌漂亮的 悦悦？她真比视频里漂亮很多啊！眼睛更大一些，妆容

更致一些，更有味一些，而她那句往哪看呢四只眼还看不见充满了小

的撒娇与埋怨，我对她的感觉，似乎在见面的那一刻有所改变，没错，除了想约

炮，还有了别的东西在我心里面。

出了地铁，时间大概来到了点，我们并肩穿过马路，我忘了是谁提出的，

去吃饭吧。然后我们去往她以前吃过的一家饭店。我常年在城北活动，她是密云

，但是现在租房在丰台，南三环，上班的地方都是长安街一带的上场，所以对

这一片比我熟悉。我小心翼翼地和她走在一起，我想亲近她，又不敢动。隐约

觉得我们越走越近，似乎是她有

一

意往我右肩右臂上靠，几乎每走一步都会蹭到，

我想，这是暗示吗？就没再犹豫，伸出右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左手，她顺从地让

我牵着手，我们就这样走到饭店门，期间，我身体某处有 不同于常态的硬度。

那是一家小饭馆，还比较整洁净，她比我大五岁，此刻她就像一个姐姐，

我像她的。她笑着对我说，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记得，当时好像点了

一个炒？肯定点过的是溜肥肠，不过那道菜却不像肥肠，更像猪肚。我们一共

点了三道菜，两份米饭，菜上来后我开始埋吃饭，其实我想和她多聊天，但还

是有些紧张和放不开，她29岁，成熟妩媚，我24岁，虽然不再青涩，却仍幼

稚内敛。也许是贪吃，她吃完的比我早，有些「轻佻」意味的笑着对我说，我抽

烟了。我看了她一眼，埋说，抽吧。仿佛是她约的我，她想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