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每刻都像被绑得紧紧的?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
什么,我想后退,但身体却被庄太太顶住。只见庄先生掏出一块纱布,捂在我的嘴上,我闻到一
浓烈的药味,然后便
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的
昏昏沉沉,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我发现自己在那间被上环的房间里,躺在那张手术台上,嘴被堵住了,身上盖着块白布。我痛苦地扭动一下身体,这才发现电动
还
在体内,尿道里好像还
着一跟小管,挤得难受。房间里只有我一个
。
不知过了多久,我就这样躺着,身体像被绑住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忽然门开了,进来四个
。前面两个是庄先生和庄太太,我一看到后面的
,不由得全身发抖,原来是老板和他的妻子!
他们笑着走过来,把台子倾斜一点,掀开白布,我顿时呆住了,脑袋轰然作响。他们竟然卸掉了我的四肢!我的全身都里着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我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我知道我的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里着,电动
的线从里面伸出来,
开关用绷带绑在我的胸
。我痛苦得想尖叫起来,但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我拼命地挣扎,但身体根本不能动一下。
庄先生笑了起来,那笑容显得是那么的邪恶,他简直就是个恶魔!泪水从我脸上滑落下来,我根本无法去擦。我这样还算是个
吗?我只剩下半截身体了。
我听到老板说道:“简直太完美了!亏你想得出来。”他从下面拿起一个塑料袋,只见里面装满了黄铯的
体。庄先生说道:“怕她的尿
感泄伤
,所以只好用这个引出来。”说着把管子捅了捅,顶得我的膀胱隐隐作痛。
“我现在真的成了他们的玩物,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悲哀地想道。房间里到处都有手术刀,我真想拿起一把自我了断,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老板擦
我脸上的泪水,说道:“别哭啦!以后你就可以享福了。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他拿起一只婴儿篮,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就像抱着个婴儿,把我放在篮子里,对庄先生说道:“真是多谢你了,以后可能还会要你帮忙的。”庄先生笑道:“随时候教!”
庄太太提起篮子和丈夫走了出去,同时她打开了电动
的开关,电动
又振动起来。我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全身又是奇痛钻心。我们走出农场,外面正是阳光明媚,但在我的眼里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我再也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他们的车便停在外面,老板和他妻子一边一个坐在后座上,把我夹在中间,就像第一次去他们的别墅时那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们不用再抓住我的双腿了。司机发动了汽车,又向老板的别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