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七爪,彷彿巨鹰捕食般迅速威猛。
她虽然没有资格学习大力鹰爪功,但也看得出来这正是其中的绝招“七鹰煞魂”,握紧的手心不由得佈满了冷汗,道:“我弟弟......已经全......全......默出来了?”他点了点
,他一向不愿在
面前多话,对他来说,这些
的
的功能,就是发洩,而不是
流。
“那......你们......要怎样?”知道姐弟二
已经再无利用价值,她不禁一阵惶恐,家中两岁的
儿和温良的丈夫都在
[ ]
等待着自己,父母更是在等待着弟弟的平安归来。
“按理说,灭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走进了屋子。
她只有跟进去,哀求道:“我们......我们什麽都按你们说的做了,看在我王家与如意楼素无恩怨的份上,求你们放过我姐弟二
吧。”看面前的男子面无表
的坐下,她屈膝跪下,抱住他的腿道,“我们......我们什麽也不会说的。这裡的一切,我们只当没有发生过。求你放我们走吧。”
韩绝念看着面前的
哭泣哀求的模样,眼中开始泛起血丝,扶在椅背上的手突然伸出,一把攥住了她一边高耸的
房,抓得她痛呼起来,才道:“现在你来求我了麽?那时候喔?你和他走的时候,我求你的时候,你都不记得了麽!”
柔软丰满的胸膛被钢勾一样的五指掐住,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却完全听不明白面前的男
在说什麽,只有哀号道:“我......我第一次与您见面,你这话从何......啊!”话尾终结在惨呼中,不仅胸前那一块绸缎被他一爪扯掉,
上竟也留下了五道血淋淋的爪痕。
他双目赤红地盯着
露出来的那一大片白皙,和晃动的玉峰顶上了紫红的蓓蕾,裤裆再度紧绷起来。他抓住转身欲跑的小
,双臂用力猛地一抛,那柔软的身子种种地摔在了他的板床上。
坚硬的木板撞在她的后脑,让她一阵
晕眼花,清醒后下意识的还要下床,却见那男子已经脱光了衣服,昂扬着巨大的紫红阳根近乎疯狂地看着她。她连忙向床内缩去,但最多不过睡下两
的木床实在狭小,那男子毫不费力的就抓住了她的一隻脚。
足踝握在手中,他顺势连鞋带袜一併褪下,露出裡面柔弱无骨的白
小脚,他定定地望着这脚,也不管她拚命的踢打,低吼一声一
把那秀足五趾含进了嘴裡。
她自幼如同寻常闺阁千金般长大,十六岁嫁
官宦之家,丈夫温文尔雅,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何曾遇见到过这等阵仗,被困数
无从洗浴,这样的一隻脚,竟......竟被那男
含进了嘴裡。
不单是含住,那舌
竟然也在趾缝间游走起来,仿佛她的这隻玉足是什麽美味佳餚一般。又是湿热,又是麻痒,又是噁心,她奋力挣了几挣,但足踝彷彿被钢箍圈住一样动弹不得。
眼见他添过了足趾,竟又一路向足心舔吻过去,登时传来一阵狠痒,直衝心肺,让她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足心一蜷一张,另一脚不停的蹬踏,却怎样也摆脱不了他的嘴和手。
渐渐的,她笑的涕泪具下,四肢酸软,浑身都想要散开一样,但那白
滑腻的足心上,仍然有一根舌
在耐心的舔来舔去。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哈哈......我......会笑死的......”她不停地告饶,但那舌
仍然在动作,终于,她
间一阵放鬆,尿
涌而出,由内到外衬裙宫裙尽数染湿了一大片。
这时,他才放开了一直被他蹂躏的那隻脚。
她虚弱的摊在床上,只觉得天的一片昏暗,不仅隐秘的玉足被陌生男
如此把玩,自己还被害得在
前失禁,为什麽......为什麽不能就此死去,反倒不用受这许多折磨。
(五)
毫不在乎她一塌糊涂的下身,他直接把她的身子拉到床边,把被尿湿的衬裙宫裙一併撕了个
碎。丰腴处不显赘
,纤细处柔不见骨的一双玉腿,骤然
露了出来,依稀可见青筋的白
间,还残留着些许淡黄色的尿
。
知道即将发生什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护住仅剩一条汗巾和一隻鞋子的下身,但本就手无缚
之力的弱
子再加上笑得浑身酸软,对他已经毫无抵抗之力。
他扯下被尿的透湿的汗巾,凑近鼻端嗅了一嗅,然后突然掐住她的双颊,一把塞进了她的嘴裡。
一阵腥臊扑鼻而来,她几欲呕吐的伸手要把那巾子扯下,纤细的手腕却被他一手抓住,扯过一条绳子绑了起来。
俯瞰着只能在床上痛苦的扭动的半
娇躯,他尝试着让脑海裡的倩影和这
子重迭,却始终无法成功,他有些恼恨地盯着这成熟丰美的身子,完全不是娇小玲珑的样子。反倒是昨晚几乎得手的那个叫冰儿的,更加能引诱出他最不愿示
的一面。
“啪!”,他突然拉起她,然后重重的一掌扇在她的
上,她呜咽一声,
登时肿起一块。
他一把把她推到桌边,她小腹撞上桌沿,赤着一隻脚站立不稳,一下子上身趴倒在桌面。她挣扎想要站起来,却觉得背后一阵重压,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被解开反绑在了背后,被牢牢压住的身体只有双腿能无助的踢动。
相公......对不起......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已经感觉到火热的巨物紧紧的顶着她的宫门,随时可以叩关而
。
虽然已经生养过一个孩子,但近年为求贤淑她为丈夫纳了两房妾室,夫妻之间倒也甚少温存,所以那颜色略
的花瓣中的蜜
,竟仍然鲜
紧窄。
他并不是怜香惜玉之徒,眼前的
连作为代替品让他稍感安慰的功能也失去了之后,这
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用完,丢了便是。
所以,他也不管那
中依然乾涩,吐了些
水抹在阳根上,掰开她的
,一手抓住她宫裙上装的后领,彷彿骑马一般一挺腰,粗长的
茎尽根而
,粗黑的毛髮紧紧贴在了她的耻丘上。
她呜的一声咬紧了嘴裡的汗巾,只觉柔
的蜜
骤然被硬物充满,
的顶到了从未到达过的尽处,从未体验过如此巨物的
中一阵胀痛,
藏其中的花心也难逃一劫的被重重一撞,让她痛楚中却又带了些莫名的酸软。
“啪!”,又是一掌扇在另一边
上,她浑身一阵紧缩,下身的蚌
也随之紧紧咬住裡面的
茎,随着红肿的掌印的浮现一下下蠕动着。
“打的你越痛,你反而吸的越紧喔。”他一边抽送起来,一边贴在她耳边说道。她羞耻地摇
,但马上
上又传来了一阵阵疼痛,伴随着他有些疯狂的声音:“你们这些婊子就是不会说老实话!明明想得厉害,却非要装叁贞九烈!”
没有......我没有......她痛苦的流泪伏在桌上,承受着背后一波波撞击,悲痛欲绝。领
突然勒紧,却是他把她向后提起。
上半身被微微抬起,下半身仍然保持着
合,
上的痛和
间的痛混在一起已经让她有些麻痺,但没想到后颈旁一阵疼痛,竟被他俯身咬住一块
肌。
“唔唔!”听着那闷哼让他心
不快,一把扯下了她
裡的汗巾,一连声的痛呼呻咛马上充满了不大的房间。
“啊啊......放过我......好痛......不要了......求你......不要了......”她几近崩溃,与丈夫完全不同的野蛮抽
却在适应了那大小之后逐渐浮现出一阵阵陌生的清
,那感觉让她无比惊恐。
但此刻的哀求往往只是助长了他的兴致而已。
他似乎幻想出那个娇小绝美的少
,趴在自己身下,用这
吻向自己求饶的画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