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本来想说“我”，但出却还是成了，“如果你的妻子毒攻心，被好心救了一命，你会怎样？”

叶飘零却皱起了眉，半晌没有回答，陈悦蓉连忙补充道，“当然，你一定很你的妻子。你会怪罪她么？”

叶飘零垂下，然后淡淡的道：“我自然不会怪我的妻子......但......但决计不要叫我再见到救我妻子的。”

他面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想必他那师弟，只会比自己更加激烈吧。

“好了。”雨儿从马车里钻出来，坐到叶飘零身边，垂首道，“那姑娘睡下了，看起来累得厉害。”

“嗯，大家也都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继续赶路。离唐夫那里还有一段路程，我不想再生枝节了。”

杨心梅终于还是忍不住笑道：“若是每次枝节都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叶公子还会这样说么？”

“杨姐姐！”陈悦蓉嗔道，“休息吧。”

杨心梅带着隐约的一丝苦涩笑道，“好啊，生外向，这就只知道向着自己的男了。”

两笑闹一阵，最后三和衣而卧，睡在了火堆边上，叶飘零坐在马车上，靠着车厢闭上了双眼，运功练气，担起了守夜的责任。

除了偶尔的虫鸣叶颤之声，林间就只剩下众平稳的呼吸。

夜，再度归于宁静。

（三）

一片黑暗......黑暗中，彷彿从地狱延烧出来的业火炙烤着白若兰的脑海。

浑身都涨的发痛，无尽的火热无处宣泄，然后凝成一把利剑，一寸寸刺进她的脑中。

身子不能移动，脑子无法思考，心里的渴望让她几乎疯掉。

黑暗中，一个小男孩的脸若隐若现的浮现，他走过来到她身边，轻柔的脱下她的衣服，她动也不能动，只有看着自己的身子变得赤，然后那小男孩突然狞笑起来，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大汉，搂起她动弹不得的身子，挺着粗长的阳具狠狠地进她的门之中。

她想惨叫，却叫不出声音，那火热随着那狠狠的逐渐缓解，她的脑海渐渐清醒，她想起自己中了毒，她想起自己被万凰宫的妖劫持，她想起自己要被送到喝醉了的哥哥身边。

那么......难道是哥哥！

她在黑暗中惨叫，不停地喊着不可以，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除了放的呻咛。

下体传来的充实感觉那么分明，脑渐渐在酸麻的冲击下麻痺，绝望愤怒和悲伤紧紧地绞住她的，剧痛中，彷彿有什么在她心底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一些被疾病尘封的记忆，骤然撒落出来。

一个小男孩笑嘻嘻的说：“我娘叫我小星，你也叫我小星就可以。”

一个少年笑嘻嘻的说：“我师父叫我小星，你也也叫我小星就可以。”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重合在一起，笑嘻嘻的看着他，彷彿在嘲她忘却了的这段记忆。

下身传来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失身的事实和恢复的回忆撕扯着她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神志。她猛地睁开眼睛，但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身子上下摇晃着，有些痛，更多的却是无尽的愉悦，一阵又一阵要将她淹没一样。

不知道攀上了那快乐的巅峰多少回，她身上的火热和全部的力终于被搾取乾净。她挣扎着趴卧下来，却连擦乾净下身那热乎乎的污秽痕迹的力气都没有。

她绝望的流下眼泪，黑暗中好像有一个子过来替自己穿上了衣物，却不知是哥哥身边的谁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处在一个好像是马车的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悠悠醒转，双腿稍一挪动，就觉腿间肿肿胀胀颇为难受，她歎了气，睁开双眼看向自己的衣裙，却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她颤抖着摸向身边，没有，只有软软的长毛座毡，沿着木壁摸索到一面窗帘样的布，她一把拉开，眼睛却仍然什么也看不到。

她伸出手指贴住自己的眼睛，眼前......依然只有漆黑一片......

叶飘零直到凌晨雨儿醒来接替他值夜，才打算小睡片刻，刚刚才打了个盹，就听见马车中传出一声子惊恐的尖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奔到马车旁，昨晚那子正紧紧抓着雨儿的衣袖，一连声的问：“我的哥哥喔？这是哪儿？你们是谁？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到？”

叶飘零皱起眉不知如何开，陈悦蓉在旁低声道：“我去和她解释一下。

叶郎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咱们还要上路的。“

叶飘零歎息道：“拜託你了。她毒伤脑......可能眼睛是看不见了。她如果太过激动，你也小心不要被她伤到。”

“我瞭解的。”

陈悦蓉点点钻进了马车，杨心梅同的看了看里面，然后放下了布帘惋惜道：“好好的姑娘家，失身于不说，还瞎了眼睛，真是造孽......”

陈悦蓉坐到白若兰的身边，抓住她不断颤抖的一边手臂，温言道：“这位姑娘，你先冷静一下，听我向你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好么？”

白若兰循着声音偏过，警惕的问：“你是什么？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只能说......我讲的是事实，可能对你来说有点残酷。我是百花阁的弟子，名叫陈悦蓉。”陈悦蓉在肚中寻找合适的词句，但面对这个身遭剧变又可能已经双目失明的子，怎样的委婉似乎都很过分。

白若兰闭上双眼，颤声道：“陈姑娘，请讲吧。”她已不是不经事的少了，自然知道下体那阵阵肿痛代表着什么，心如麻之下，倒也看起来平静了下来。

“昨晚我们......无意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中了......呃......春药，所以。”

白若兰挥手颤声道：“这个我知道......我......我......我明白，既然是为了救我，我......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了？”

陈悦蓉踌躇道：“那毒剂量颇大，想必毒脑，伤到了眼睛。说不定过阵子余毒消了，便会好了。”

白若兰双手环住膝盖，蜷缩到马车处的角落里，把脸埋在双膝之间，闷声

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遇上这种事......我怎么去见他......让我怎么去见他......”说到最后，呜呜的哭泣起来。

陈悦蓉劝道：“姑娘，不要伤心了，相信......相信你孩子的父亲会理解的。

你家在哪里？我们可以送你回去，向他解释的......或者，你觉得瞒着会好一些的话，我们也会为你保密的。你的眼睛，只说是中毒便是。对了，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喔？“

白若兰并没有回答，哭道：“我不想说......我不要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要回家！我要去找他，我要问他还要不要我......”

陈悦蓉为难道：“姑娘，那你总要告诉我，你要我们带你去哪里？”

“我......”白若兰吸了几气，低声道，“你们能带我去如意楼么？”

“什么？”

应声的却是门帘外的叶飘零，他撩开帘子匆匆进来，沉声道，“你要去如意楼找谁？”

白若兰瑟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