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贴在枕，牙齿紧紧咬着枕巾，就是不叫一声……

办完事，妻子呆呆地坐在床上，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她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想发作还是忍下去了。过了一会，她看看窗外说：“你想没想过我们将来怎么办？”我问她：“你指什么？”

她看我一眼：“你觉得我们两个玩儿这种事正常吗？我觉得挺没意思的，分开算了……这是早晚的事，我也不想这样！没办法……我早想开了，不会缠着你的……我还没说完呢……你将来玩要小心！别染上什么病。我这些都是为你好！

别不知好歹。”

我呆了几秒钟说：“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引上这条道。知道你一直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她抬起眼睛呆呆地看着我说：“我从没恨过你。”

我看她光着从我面前过去，试图去搂她，不料手刚一碰到她，她皱着眉叫了一声：“别碰我！”推门向外走，然后轻轻地关上了门……我坐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拿起烟，点着，我发现自己拿烟的手在发抖，我只

能将左手攥住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