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脸上的表。

宁悦关心道：“我看你第一节课没有去上，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白熙随扯谎。

“哦，”见白熙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包包里一件件往外拿东西，宁悦又和室友对视一眼，换了眼中艳羡鄙夷混杂的绪，“那你好好休息，第一节课没有点名。”

“嗯。”白熙和三个室友的关系不算好，她长得美，跳舞好，校舞团的首席，又有校外的男友或者说金主，长时间的不在学校。大家心里都知道，白熙也知道她们知道，套近乎更没必要，反正很快就要毕业分别了。

她是冷冷意的，对任何都是如此。

见白熙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室友们都沉默下来，装作回身做自己的事，实则只有她们三的微信群里，一条条消息飞速滚过：

“又是从金主家里回来的。”

“那没办法，家长得好看，舞也跳得好。”

“我听说她去试镜电视台跨年晚会的舞蹈演员了，三班有去试镜，看到她了。”

……细碎的言语飞快闪过。

白熙浑然不知，收拾好东西后，提起包包出门。

“哎白熙你要出去？”宁悦正在看群聊，见白熙忽然站起从她身后走过，宁悦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找补道。

“嗯，去练舞。”白熙言简意赅，关上寝室门带进一冷风。

白熙走了，剩下三个便松弛下来，不再在群里暗戳戳地聊天，而是直接公开讨论起来，时不时伴随着小声的窃笑。

殊不知，白熙刚刚忘记戴围巾，本来准备回来拿。

她在门外听了很久，围巾也不拿了，转身离开。

练舞的时光能让白熙忘掉很多烦恼。她时常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小时候大家练舞，做压腿下腰等基本功，其他小孩痛得哇哇大哭，只有她默不作声地继续做，一寸寸将自己年幼稚的筋骨拉开。

怪不得，她和孟案北合的时候，是有些喜欢他略微粗一点的。

可是孟案北怕她疼，动作还是比较温柔。

她不敢和他提，怕最后迷恋上这种感觉，不好收场。

白熙换好衣服，找了无的练舞室，放了一首经典的胡桃夹子。跟着乐曲跳跃。

她怕冷，也不想让别看到她在练舞，于是关紧门窗，靠近走廊那边的窗帘半掩，怕打扰别，她戴蓝牙耳机。

耳机里是单曲循环，她一遍遍地旋转，动作已经完全铭记在心，她闭上眼睛，就是最美的小白天鹅。

却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白熙睁眼，顿住，有些警惕地看着来。

进来的是一个男生，长相很俊秀，一眼就看到面容姣好的少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站在窗边，戒备又责怪地看着他。

“抱歉抱歉，”男生连连摆手，“我不知道里面有，我想练一下钢琴的。”

他看向放置在斜前方的一架漆黑钢琴。

舞蹈室里放置钢琴，方便学生跟着钢琴伴奏训练。

“打扰你了，我换一间教室。”

“没事。”白熙淡淡道，目中无，耳机里乐曲已经进行到第二节，她很快找准节奏，继续跟跳。

裴清看着镜前的芭蕾舞舞者，她的身体仿佛天然为芭蕾而生。她闭着眼，戴着蓝牙耳机，在他看来就是于一片光影绚烂中无声起舞，很美。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白熙冷冷地说。

“抱歉。”裴清说，“你是白熙吗？久仰大名。”

白熙说了一句“嗯”，算是回应。

“你跳得太好了，我一时忘记离开，”裴清说，“我这就走——哎，下雪了。”

房间内开着暖气，窗外却开始飘雪。

白熙停下舞步，看窗外的雪。

她长于南方，从小没怎么见过雪。

来到市后，每年冬天都会见几场大雪。

过了一会儿，她被耳机里音乐的重音唤回现实，回一看，俊朗的男生已经悄无声

息地离开了。

她坐在一边休息，拿出保温杯，旋开盖子，一点点地抿。

随意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是孟案北。

“今年的初雪，是不是要和我见一面啊。”他说。

“早上刚从你家出来。”白熙说。

他没有回复，听懂她话里的拒绝，没有强求。

白熙在舞蹈室待了一下午，偶尔听见几声钢琴，琐碎的片段，辨别不出什么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生在弹琴。她着耳机练舞，直练到浑身酸软无力，靠着墙软软地坐下来。

现在才发现，岂止围巾，她连寝室钥匙都忘了带。

一阵懊恼。

她想起刚刚室友趁她不在时的窃窃私语，拿出手机给孟案北打电话。

“见面吧。”她说。

“我不想回寝室。”

孟案北没有多说，只问：“你在哪？”

“在学校的舞蹈室。我等下出去到东三门等你。”白熙规划了路线。

“稍等，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不要在外面等我，太冷了。”孟案北说，“告诉我在哪栋楼，我直接把车开到楼下，半小时后过去。”

这样也挺好，白熙往窗外看了一眼，雪已经在地上铺了浅浅一层白。

“那，你注意安全。”白熙说。

那边似乎轻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很快，白熙就知道他是骗自己的。

他没有什么事要处理，或者是他抛下了那些事，故意和她说半小时后见面，实则十五分钟后就找到位置，径直推门走进来。

白熙还没来得及换下舞裙，光的脖颈和脊背，看得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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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舞裙（舞蹈室舞裙白丝被撕，对镜粗后到哭）

孟案北反锁了门，将窗户关上，又牢牢地拉上窗帘。

察觉到他眼中涌动的危险气息，白熙拿起外套往自己身上盖：“你什么，这里是教室！”

“所以配合我，”孟案北确认好门窗，上前拥住她，“一小时后下课，对不对。”

言下之意，这一小时里不会有什么来。

他的唇贴近，细密地亲吻她，从额吻到她秀气的鼻尖，再往下到湿润的嘴唇，随后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在她腔里轻轻搅动，翻云覆雨。她的手被他背过去，固定在压腿的横杠

上，让她的一对子高高挺立，唇被吻得湿润，他又低埋进她的脖颈，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凑近她的肩窝和锁骨，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吸吮。他到底还存了半分理智，挂念着她还在学校，所以不打算为她打上太火热明显的记号。

他忍不住，脱掉她虚掩在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芭蕾舞裙来。这就是他的癖，往高高在上优雅尊贵的小天鹅被他调教成直流水的样子，他兴奋起来，将舞裙的抹胸直直扒下，柔软的料子从她的子上碾压下去，子便鼓了出来。抹胸顶在她子的下方，起了托举作用，让她胸前两团更加挺立，鲜艳欲滴。

最喜欢穿的芭蕾舞裙被他扒成这样子，色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