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我就有些后悔，我感觉我们母子俩的对话陷死循环了。

我妈倒没在意这些，听完我的回答脸上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我们的换洗衣服，叫我跟着她走到门，然后打开房门，像做贼一样探往黑漆漆的客厅扫视了一圈，见四下无，便拉着我小跑进卫生间，两个脱得光溜溜的洗起澡来。

我妈拿着莲蓬反复冲洗着我的胸，一边冲一边问我：“小海，还记得小时候跟妈妈进澡堂吗？”

我点点：“当然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我永远都忘不掉。”

我妈笑了笑：“小坏蛋！原来那个时候你就惦记妈妈的身体了。哎，那时候你多小啊，妈妈都从来没想过，你会长这么大，跟个大一样了。”

我并不知道我妈说的是还是，正在想怎么回答，她接着说道：“幸好那时候妈妈反应快，要不然你的就要被徐姨夺走了，要是那样，妈妈不知道多后悔。”说完她握着我的，仔细为我清洗起来。

我心里也一阵庆幸，幸好没把第一次给徐姨那个老，同时也向我妈表忠心道：“妈妈，我只会把留给你。”

我妈噗嗤一下笑出来：“得了得了，妈妈知道了。但是现在还不行，你还小，等到合适的时候妈妈再给你。”

洗完澡回屋，我妈又叫我帮忙一起换了床单，两个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我回味着刚才的场景，忍不住问她：“妈妈，今天你舒服吗？”

我妈突然伸出双臂把我抱得紧紧的，动地回答我：“舒服，你把妈妈的

魂都舔飞了，妈妈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跟你爸一起那么多年都没有，到来还是你这个小冤家让妈妈体验到这种滋味。可是你还是个孩子啊，妈妈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我赶忙安慰她：“妈妈，我说过我会像爸爸那样照顾你的，爸爸不会做的我来做，爸爸会做的我都能做得更好，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妈抚摸着我的背，又亲了亲我的额，轻柔地说：“好，好，妈妈有小海这个男子汉在身边就足够了。不过妈妈还是提醒你，别沉迷于今天这种事，过一段时间才能做一次，好吗？”

我点点。母子相拥着渐渐进了梦乡。

很多年后我看了一本书，书上说：要征服一个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道。

也许就是我的一时鲁莽，无意间用舌先打开了通往我妈心灵的通道，让她真正享受到了的欢愉，她内心作为母亲的尊严、矜持、羞耻还有禁忌在那一刻都通通被卸下，从此以后，我跟我妈的约定逐渐被默契地撕碎，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我们母子的关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