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子说不出的怪劲。

“您好，我是市公安局重案组队长林峰。”林峰掏出警官证在孩面前晃了晃，声音平稳的说道：“请问您是哪位？”

孩瞥了眼证件，嘴唇轻启，吐出一句：“我叫秦若曦，秦建国和秦玉菲的儿。”他的语气平淡的过分，没有半点起伏，直勾勾地看着林峰。

林峰不动声色，打量着她那张过于冷静的脸，问道：“我们有些问题想跟你聊聊你父母的事，能进去说吗？”

秦若曦没吭声，侧身让开路，伸手指了指屋里：“请进。”

别墅里面的装修十分奢华，地板是大理石拼的花纹，墙上挂着几幅抽象油画，家具全是色实木，可是整个屋子就像个展示厅一样，没有半点气。

秦若曦领着林峰走进客

厅，随手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坐到对面的单沙发上，双腿叠。

林峰接过水杯，没喝，搁在茶几上，直奔主题说道：“我们有证据显示，你母亲秦玉菲可能已经遇害了。”林峰开门见山，密切观察着秦若曦的反应。

“您父亲秦建国目前下落不明，我们需要了解一些况。”

林峰本以为会看到震惊、悲痛或者歇斯底里的反应，没想到丫只是眼皮一抬，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成那副死水不波的模样，没哭没闹，连眉都没皱一下。

“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秦若曦坐在沙发上，声音依然平静，腿叠得随意，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上。“我妈跟我爸一直处得挺好，至少表面上没啥毛病。”

“表面上？”

林峰耳朵一竖，立马抓住这话里的问题，沉稳的追问下去。

秦若曦轻轻晃了下脑袋，嘴角微微一扯，像在笑又像没笑：“就那样吧，普通夫妻呗，偶尔拌两句嘴，但没啥大事儿。我妈最近忙着她的慈善基金会，整天跑东跑西，我爸忙公司的事儿，三个凑一块儿的时间少得可怜。”她说到这儿，手指无意识地抠了下沙发边，眼神却飘了飘，像藏着啥没说。

林峰眯起眼，盯着她那张过于平静的脸，这丫绝对藏了什么。

林峰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烟雾在他面前散开。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母亲是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像是在审问犯。

秦若曦抬眼看了他一下，慢悠悠地说：“大概四五天前吧，她说要去见个大客户，之后就没影了。我还以为她跑外地出差去了，她老这样。我爸也是，前天说有事儿要办，然后就没信儿了。”她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可眼神却闪了闪，像水面下的鱼尾一晃而过。

林峰咬着烟，手指在裤腿上敲了两下，这丫绝对有事瞒着。

“可以看一下你父母的房间吗？”

林峰掐了烟，直截了当问道。

秦若曦愣了半秒，眼皮抬了抬，像在掂量啥，最终还是点了下：“请跟我来吧。”她站起身，家居服贴着身子，部曲线绷得紧实，走路时腰一扭一扭，像只骚狐狸在勾。

林峰跟在她后面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屋里亮堂堂的，一张大床铺得整整齐齐，像好久没睡过。

林峰戴上塑胶手套，脚步沉稳地绕着房间转了一圈。

梳妆台上摆满了秦玉菲的化妆品和首饰，

红、底、项链摆得井井有条。

他皱了皱眉，这哪像是天天用的东西，倒像是摆拍的道具。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不过已经关机。

他走到床边，低瞅了眼床柜，柜面光滑，可抽屉边上却有道细得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他小心地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些常见的物品：眼镜、润唇膏、几本书。

但是二十几年老刑警的直觉告诉林峰这不对劲，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敲了敲抽屉底部，咚咚两声，传出一阵空的回响。

“这儿有暗格。”

林峰自言自语道，他眯起眼，仔细摸索了一圈，果然在抽屉角落找到个隐蔽的小机关，指尖一按，咔哒一声，抽屉底板弹了起来，露出了一块隐藏的空间。

第4章

林峰蹲在床柜旁，从暗格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工整地写着“秦建国记”。他快速浏览了几页，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记里满是秦建国对秦玉菲的恨意，字里行间都充满了力和虐待的幻想。

一段话直接让林峰眼角抽了抽：“她今儿又穿那件低胸裙出去勾搭客户，真他妈下贱，她以为我看不出她在背后搞的那些腌臜事儿？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把她那骚的身子弄成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子割下来挂墙上，下面的剁碎了喂狗……”

林峰啪地合上本子，抬看了眼站在门的秦若曦。

她倚着门框，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两团软若隐若现，勾得下腹一紧。

林峰冷冷开：“你知道这个？”

秦若曦眼神闪了闪，嘴唇微张，轻声道：“我不知道有这本记。”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可那张脸还是冰冷无比，透着一子让摸不透的味道。

林峰站起身，把记塞进证物袋，说道：“我需要带走这本记作为证据，另外，你能告诉我你父亲最近有什么异常行为吗？”他盯着秦若曦，眼神犀利得像要把她剥开看看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秦若曦低抠了抠手指，指甲修得圆润，涂着淡色的指甲油。

她沉默了几秒，像在心里掂量着什么，终于抬，咬了咬下唇：“警官，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秦若曦转身带路，领着林峰穿过走廊，推开一间小房间的门，反手把门关上。

屋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落地灯洒下橘黄色的光，照着她的侧脸。

她压低嗓子，声音有点抖：“这一个月，我爸怪得很，经常半夜三四点偷偷溜出去，回来时衣服上总带着血腥味儿。有回我在洗衣房翻他的衬衫，袖上全是褐色的斑点，硬邦邦的，像了的血。”她说到这儿，停下来喘了气，胸脯一鼓一鼓的，家居服被撑得紧绷，尖尖地顶出来。

林峰靠着墙，点起一根烟，烟雾在他脸上飘散，眯着眼问：“你跟别提过这事儿没？”

“没，我……我有点怕。”秦若曦摇了摇，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我爸跟我妈关系一直不好，我还以为他就是出去搞了。”她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像在回忆起什么恐怖的画面。

“还有，大概两周前，我在车库瞅见我爸的车后备箱开了条缝，里塞满了怪东西——手术刀、绳子、塑料布，还有些我认不出的玩意。”她说到这儿，喉咙哽了下，细白的脖子上青筋凸起。

林峰吐了烟圈，眉紧锁：“你父亲的车辆信息能告诉我吗？”

秦若曦走到桌边，抓起一支笔，在便签上刷刷写了几笔，递过来：“黑色奥迪6，车牌号在这。”她手指微微发抖，指尖冰凉，碰着林峰的手时，他下意识缩了下。

纸条上的字迹纤细，和她的很像。

林峰刚想再问点什么，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法医李明打来的。

“林队，我们完成了详细尸检。”李明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有一个重要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