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是叫他别弄脖子上？真是奇怪的妹妹。”

江示舟再次无言以对，只能恼羞成怒地反抗起来。

“……那你快滚开啊，死变态。”

她的手臂被按在身体两侧，身体挣扎反而使得下半身的接触得更加频繁。江启年似乎因此想起了什么，转为用右手钳住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内裤里面。指尖碰到私密部位的一刹那，江示舟几乎是绝望般地闭起了眼睛，抿起嘴唇，偏过脸去。

江启年抽出沾满她私处黏的手指，装作一副惊讶的神，甚至凑到鼻尖嗅了两下，然后皱了皱眉。

“你刚刚说闻到酸味……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你身上的味道？”

……成天一副畜无害小白兔的样子，合着是热衷于玩船借箭是吧。

江示舟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江启年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还作势把手指伸到她面前：“你要不闻闻看，这是不是你闻到的那个味道？好像还有点腥……”

“你快滚啊臭流氓——”

以前总是叫他臭流氓，这回真的流氓起来，江示舟反而格外地不知所措。除了叱骂和更使劲地蹬腿挣扎以外，她也不知道如何缓解这

种尴尬又羞耻的况。

“怎么我又流氓了？这玩意又不是我流出来的。”江启年状似无辜地挑了挑眉，又把手指伸回她内裤里搅了两下，“原来妹妹可以对着哥哥流这么多水，真是长见识了。”

他每句话的言下之意，就是对“妹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

本来一开始江示舟只是想随便挑衅一下他，没想跟他死磕，谁知道竟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一边暗自懊悔，一边狠狠地剜他了一眼。按目前这状况，江示舟只能被迫放弃“妹妹”这个会被江启年羞辱至死的选项。但事已至此，胜负欲强烈如她，也不可能甘心说出符合他心意的答案。

“别蹬鼻子上脸了，臭鸭子……”

“你觉得你是嫖客？你给我钱了吗？”

“……”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四选一都做不对的话你也还是别读书了。”

……这跟读书有半毛钱关系吗？

江示舟忍不住在心底翻白眼，终于想出另一个选项。

“那就，炮友吧。”

“……”

这次换江启年不说话了。

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再次抽出了在她内裤里作的手，转而拿起手边的吹风机。单手解开缠绕好的电源线之后，江启年便用它紧紧绕住了江示舟的双手手腕。

“你嘛？”江示舟惊叫，急得挣扎起身，却马上又被他压了回去。

“你啊。”江启年的语气很淡，完全听不出他在开黄腔，“不是当炮友吗，不做算什么炮友？”

“为什么说是炮友就得现在做……”

“都一周没做了，不可以？”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江示舟欲哭无泪，只能选择曲线救国：

“作业，作业还没改……”

他的埋在她肩窝，咬了咬她的耳朵，扯下她的内裤。

“没事，我可以边做……嗯，边改。”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体内被不由分说地侵，江示舟偏过，紧紧咬住下唇，才将欲冲齿间的呻吟抑制为一声闷哼。

她本来以为江启年至少会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先问一句“可不可以”。结果她没想到，江启年这次根本不打算给她说“不”的机会，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愤懑。

江示舟正想义正辞严地谴责他，但很快又泄了气：毕竟她每次要上他，好像也从来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么？

虽然采取的是强制措施，但江启年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耐着子一点点挺处之后，尽管被湿热紧致的吸咬得快要发疯，他还是维持着平静的神色，停下腰胯的动作，手开始在江示舟四周和身下摸索。

江示舟一雾水，眼睁睁看着江启年扯过她做完的卷子，又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红笔，便伏在她肩批改起来。

江示舟瞪着眼睛，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江启年。从她的角度看去，江启年的衣着完好整齐，姿态也沉着冷静，如果不是他的器就在她的内，她根本不相信他正在进行事。

不过，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江启年当然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显然一门心思都放在批改卷子上，茎身则安静地埋在她的甬道里，仿佛沉睡于之内守着宝藏的巨龙一般。他也一声不吭，只有卷面上的笔尖在游走着。

这种诡异又压抑的氛围令江示舟不自觉地屏声敛息。她第一次觉得朝夕相处的亲哥哥是那么陌生，又或者说，她其实好像一直以来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说他在发脾气吧，现在看起来又很平和冷静。说他没在发脾气吧，他的表现又很明显不太正常。强行进来以后又不动声色地改起卷子，怎么也不像正常会出来的事。

过了约莫五六分钟，江启年才停下笔，抬起了。江示舟本满心期待地希望他能做出什么改变当下局面的事，却只听到他毫无感的声音。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盟国有哪些？”

这个问题令江示舟大跌眼镜。她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他的话语和此时的场景联系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江启年还往她体内顶了两下，像是在催促她回答问题。

“刚做完没多久的题，这就不记得了？”

“唔，我没印象了……”江示舟被顶得声音发虚，才明白他是在问她历史卷子的错题。

“，俄罗斯。，英国。，本。，德意志。选出一战的同盟国。单选题。”

“……你有毒吧？”

“快点。”

“你别，别这么撞啊……”习惯了方才的静止，江示舟哪里抵挡得住他突然的进攻。这个姿势又恰好每次撞击都会磨蹭到她的蒂，在快感如电流般的作用下她的脑子根本无法集中力思考问题。她甚至怀疑江启年压根就没想让她好好回答。

“选……选。”在脑海里搜索了许久，江示舟终于艰难地吐出答

案。

江启年这才慢下了动作：“那你做题为什么选了？”

“我……好像看错题了。”

“你看成什么了？”

“大，大概是看成二战的了，排除了和之后觉得应该改成苏联，就选了……”

“那你报一下二战的轴心国成员。”

“呃……德国，本，意大利？”

江启年点了点，又低开始念题目：

“二战欧洲战场的转折点是？，诺曼底登陆。，阿拉曼战役。，斯大林格勒战役。，莫斯科保卫战。单选题。”

江示舟终于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问这种问题？”

“做哪种事？”他挑眉。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却又噎得江示舟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再问你错题了，对吗？”

这种熟悉的像问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造成的前后反差让江示舟忽然有点无所适从和难为。她抿紧嘴唇，一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