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那根沉寂的
竟微微颤动起来,似乎有了复苏的迹象。
“咦?”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加重了脚趾的力道,在
处来回揉捏。
“儿媳
,先别忙着那里了,来跟我一起。”说着,她的脚趾越发卖力地撩拨着那个敏感的
,
灵熙抬眸看了眼婆婆的动作,会意地停下
中的动作。)01bz*.c*c
她站起身,学着婆婆的姿态,也将自己包裹在薄如蝉翼丝袜中的玉足贴了上去。
两只散发着淡淡体温的丝袜美足共同蹂躏着老郝的
,让它在羞耻与快感中逐渐苏醒,一点点胀大变硬。
母亲见计划得逞,欣喜若狂。她迫不及待地岔开修长的双腿,一手扶住那根重振雄风的
,对准自己的菊
。
随着她缓缓下沉,那朵禁闭的花蕾缓缓绽放,一点一点吞噬着
“啊...啊啊...”母亲仰起优美的颈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音里满是欢愉。
而灵熙则坐在母亲身后老
郝双脚之间的位置,两只丝袜美脚,不停的搓揉着老郝那松松垮垮的
囊,反复刺激助力着…
第四十章
昨夜母亲与老郝的
戏,对我而言就像是一部重复播放的成
影片。最初的震撼与悸动早已褪去,剩下的只有平淡。
就是这样,永远追逐更新鲜刺激的感官体验,就像一辆疾驰的列车,无法停歇也无法减速。
“师弟,走神了?”大师兄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立刻收敛心神,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他们的师娘此刻正身处烟花之地,正打算着又要上演怎样的活春宫?
这美味的蛋糕,我自然是一个
静静地品尝。
“一切顺利,天也黑了,找个地方休息吧。”大师兄说着收拾东西。
暮色渐浓,我们在偏僻的山谷中扎营。帐篷掩映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篝火噼啪作响,温暖却不炙热。
可即便如此,我内心的躁动依旧难平。
比起白天无聊的事
,
院里即将上演的好戏显然更有吸引力。
果然,夜幕刚垂,戒指就开始传递异常的能量波动,像是一场
心准备的演出即将拉开帷幕。
我悄悄寻觅到一处无
的暗角,盘腿坐下。
当我集中注意力,画面逐渐在我脑海中成型。
母亲房间里的每一件陈设都清晰可见,而此刻,她正在进行着某种准备。
一袭素白长裙裹着母亲婀娜的身躯,看起来只是普通的
修行者常穿的裙子,
“小娘子,这件衣物和你之前的属同一种类,只需运转功法......”老鸨站在母亲身边低声细语。
母亲轻轻颔首,表示了解。
“冒昧问一句,你们与长生门和朝廷可有什么过节?”老鸨突然问道,目光掠过母亲转向一旁的老郝。
“并无瓜葛。”老郝淡然回应。
“那便好。”老鸨松了
气,转过
对着母亲继续道,“今晚可有一位蛮兵统领要来看你跳舞呢。”
我凝神观望,不知道今晚母亲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这种未知的可能
,远比那些熟悉的场景更能激起我的兴趣。
就在此时,我看到母亲的眼角勾起一抹意味
长的笑意,仿佛捕食者发现了猎物一般。
“蛮兵?统领?”母亲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老鸨。
“是啊,京城蛮兵副统领。”老鸨满脸崇敬地道,“权高位重,修为据说
远超寻常金丹境界。虽说老身不懂什么是金丹境,但蛮兵副统领的地位可不是一般
能比的。”
我心里暗忖,不过是金丹境界罢了,和大师兄二师兄的实力相仿而已。
“那些蛮兵,应该都长得很高大吧?”母亲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可不是么,一个个穿着盔甲跟堵墙似的。”
“知道了。”母亲点点
,“一炷香之后
到我出场是吧?”
“没错没错,”小娘子你可要准时啊。老鸨叮嘱几句后便退了出去。
待老鸨走后,母亲转向老郝,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眉梢轻挑:“夫君,你说那蛮兵统领会不会和我那两个徒儿一样,又高又壮,下面又粗又长呢?”
说话间,她莲步轻移至老郝身旁,玉腿抬起,裙摆自然滑落,露出一只玲珑小脚。
那只脚轻轻点在老郝的胯间,隔着衣料挑逗着他。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 母亲今天穿的不是昨
的黑丝,而是一双红色的网格丝袜,每一个网眼都大得惊
,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老郝神色窘迫,手掌却不自觉地抚上了母亲的丝足,轻轻摩挲。
这一幕让我恍然大悟,看来老郝和大师兄一样,
果然舔狗的属
都是一样的,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也和青竹一个德
?”母亲笑吟吟地问道,语气中听不出是褒是贬。
“婆婆,你今天这样,好像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灵熙低声说道。
第一次见面?母亲仿佛陷
了回忆。
那是我们初次下山,前往京都参加比武大会时的
景,那时的母亲在外还是
敬畏的美剑仙,
此刻站在那里的倩影,仿佛与当初重叠在一起。
“这样好看,还是以前那样更好看?”母亲原地转了个圈,红丝美腿若隐若现。
“婆婆不管什么样都好看。”灵熙由衷赞叹。
“小嘴真甜,”母亲掩嘴轻笑,笑声中带着丝丝媚意:“也最骚。”
“哎呀,婆婆…”
一炷香的时间匆匆而过,期间母亲竟还抽出工夫用她的红丝玉足让老郝
代了一次。
“今天看你还怎么偷吃。”母亲对着满脸羞红的灵熙抛下一个媚眼,随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外走去。
灵熙低着
,俏脸绯红,跟在母亲身后。老郝亦步亦趋地走在最后,三
就这样下了楼。
谁能想到,这位看似穿着端庄
的白衣仙子,脚下竟是艳红渔网,还刚用自己的脚丫子伺候完一个男
。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母亲穿着这件看似朴素的白裙,究竟要在台上表演怎样的艳舞?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伴随着
哨声和粗鄙的调笑声。
“小娘子,今
穿得怎么这么保守。”
“是啊。这不是那些
修行者常穿的裙子吗。”
“那也太没有看
儿了。”
“你们知道个
,”其中一
对前面几
骂道,转
笑脸相迎:“小娘子,昨天只瞥见你的大
,什么时候给我们看看小
,让我们饱饱眼福?
被骂的几
回道:“那么想看
,怎么回家不去看你娘的!”
“哈哈哈哈..”这话不但没让
群消停,反倒引起一阵哄笑。那被骂的客
不仅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母亲款款立于舞台中央。这时,她看到了坐在台下正中的一个男子。
那
身躯魁梧,即便坐着也比周围的
高出一大截,就像一群孩童中混进了成年
似的。门
还站着几名彪悍的蛮兵守卫。
母亲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