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搬的新家总是有各种杂物,一条粗壮的绳子不算难找。
“呜,呜呜!”
此刻,顾音姐姐被绑在床板上,纤细的四肢动弹不得,只有躯
可以略微摆动,
中也被我塞上了一条
色的毛巾,从卫生间里找到的,大概率是姐姐的脸帕。
恐惧的眼泪从姐姐的眼角不断流下,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
每次看到姐姐这样的样子,我就一阵痛彻心扉。
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别
眼里我都是个
神病,只有真正的顾音姐姐会照顾我,现在姐姐被扭曲了心灵,我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席卷了我,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发愣
。
耳畔只有姐姐挣扎的嘎吱嘎吱声。
烂尾楼小区没有丝毫
气,布置得很温馨的房间反而似乎在时刻提醒着房主自己的孤独。
墙上那张姐姐和催眠师的照片已经被我拆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了。
“直接对抗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起过去几小时里姐姐的顽抗,又伤心又恼怒。
难道就没有任何让生活恢复正轨的方法了吗?
姐姐,她就只能像一个
偶一样被催眠师肆意摆弄吗?!
偶,催眠……
偶……
说起来,昨天姐姐的那个样子,就很像【
偶】呢。
在我重锤了一下门之后,那个催眠师莫名地就呆呆地走了出去,门内的姐姐也变成了一个
偶的样子,双目无神,任由我摆弄。
当时因为脑子一团糟,所以没来得及思考,现在想起来……似乎很反常
“剧烈的刺激?”我想着。
不,不对。
仅仅只是一声砸门算不上多么剧烈的刺激,而且,就算这种程度的惊吓能让被催眠的
大脑宕机,那也解释不了那个叫陈海的催眠师呆滞离开的现象。
我看了一眼顾音姐姐的手机,上面也没有任何未接来电,证明陈海离开之后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原因……原因……”
“门,门。敲门……进门……催眠……”
无数个发生过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碰撞。
从最开始偷听到姐姐进门后
格的骤变,到猜测【门】是一个扳机,再到敲门时两
的异常举动……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一种可能:
“【门】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最大的扳机。”
我慢慢地念着,感觉一切都在慢慢清晰起来。
但这又为什么会影响到那个催眠师呢?催眠师不可能给自己设置什么扳机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催眠师并不具备小说中那样“肆意修改
心”的力量,在进行催眠时,自身也需要全身心投
到过程中,甚至有可能需要消耗类似“
神力量”的东西。
陈海昨晚想侵犯姐姐……从姐姐的反抗来看,陈海想要用强,一定是需要启用扳机,进行
层次催眠的。
也就是在那个两方
神意志都最薄弱的瞬间,自己用尽全力敲击了大门,导致二者都停留在了最呆滞的状态!
没错,没错,一定是这样……就是这
样!
如果存在着某种层面上的“
神力量“的话,那一定是我当时决绝的意志附带着【门】这个扳机的概念,浸染了两个虚弱的灵魂,让陈海瞬间服从了我的想法,放弃了侵犯姐姐!
我开始激动的喘起气来,仿佛看到曙光从乌云中一点点露出。
一切都对上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果然都是合理的!门,门。
“呜呜呜!”
姐姐哀伤的眼眸依然紧盯着我,近乎流
的眼泪在苍白脸上
织着一道道
涸的痕迹。
“放心,姐姐……我马上就能把你救出来了。”
我抚摸着姐姐的
发……这一
修长而柔软的秀发,曾经在我记忆的无数个碎片里潇洒地飘动,现在,我要把它拿回来。
我取下姐姐嘴里的毛巾,在她卑微的乞求声中走到门边。
“方林……呜呜呜……求求你……放了姐姐吧……”
“我好难受……我的手快断了……求求你方林,姐姐再也不说你是神经病了……”
“姐姐立刻就搬回去,不要这个……新家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她似乎看到了空
的墙壁,上面原本挂着她和那个催眠师合照的位置,此刻只剩下两枚光秃秃的螺丝。
她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姐姐,已经彻底扭曲了啊……”
我看着顾音姐姐,反而平静了下来。
既然那朵无暇的白莲,此刻只残留下一地凌
的花瓣,那就让她重新生长吧。
“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让姐姐你,变回那副最
我的样子。”
这样的巨大执念此刻占据了我脑海的全部。
怀着无比坚定的心
,在姐姐近乎嘶哑的哀求声中,我不顾一切地、重重砸下房间的门。
“砰”
天旋地转。
我感到身体软了下去,那道熟悉的绿光又开始闪烁。
一阵
晕目眩。
…………
“咕呜、咕呜……”
靡的吞咽与水声在我的耳畔响起,伴随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
一条湿腻又黏滑的舌
紧紧包裹着我已经膨胀到极限的怒龙,青涩地绕着圈,湿润软
的
腔壁紧紧地贴附着
身,不断前后摇动,带来阵阵巨大的快感。
“这是……”
我迷糊地睁开眼。
眼前是,我梦里
才会出现的场景。
浑身赤
的顾音姐姐如同一只乖巧的母狗般,跪坐在地,俯下上半身,用自己那无比纯洁的
腔吞吐着我的肮脏
。
那对饱满的巨
也完完全全地压迫在了我的大腿之上,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两枚挺翘的
挤压着我的大腿外侧。
我的视线随着姐姐赤
的身体曲线一路向后,与她宽广胸怀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乍然收窄的纤细腰腹,说“盈盈一握”或许过于夸张,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绝对让
流连忘返。
而那高高翘起的丰
不着片缕,如同两座丰腴的山丘,带着丰满到快要溢出来的
色,正在空气中笨拙地左右晃动着。
我毫不怀疑如果在她的后庭
上一枚
趣的兽尾的话,她会和一只初次发
的母猫一模一样。
“咕唧、咕唧……”
姐姐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已经醒了,只是卖力而青涩地
着,牙齿时不时还会磕碰到敏感的
,带来一阵阵的生疼和异样的快感。
“是梦吗?”
我不禁开始怀疑,同时身体因为巨大的快感而下意识地绷紧了起来。
“呜咕咕……?”
顾音姐姐终于发现了我的醒来,一边用那张清纯娇俏的蛾首继续吞吐着我濒临极限的下体,一边弯起了好看的眉眼。
我彻底呆住了。
这样的好看的神态……恰如多年前,我第一次在花园里玩耍时抬
的那惊鸿一瞥,那种可以击中灵魂的动心和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