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应该继续读幼儿园。

沈母极端宠溺沈嘉禾，托关系把他送去沈绫同一所学校，每天接送他回家，顺带捎上家里的小透明沈绫。

回忆起小学每一场考试，简直是她童年噩梦。

沈绫每回考试都是90左右的分数，在班里算还不错的成绩。

可是一回到家，看见父母捧着沈嘉禾满分试卷兴高采烈。

当沈母问她成绩如何，她微颤着将试卷递上去，得到恶意的羞辱。

“连五岁的都考不过，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

仅仅六岁的她，第一次体验到屈辱的滋味。

自此，恨透总是对她阳怪气的母亲，还有被拿来参照对比的沈嘉禾。

要是沈嘉禾不存在，她的子会不会好过一点，父母会不会多她一点。

某，沈母因为工作原因，没办法及时来接两姐弟，叮嘱沈绫陪着沈嘉禾一起回家。

沈绫当作耳边风，放学跟同学一起回去。

“姐姐，姐姐”沈嘉禾背着小书包，气喘吁吁追上她。

沈绫瞪他一眼：“别跟着我！”

沈嘉禾无措地停下脚步，白菜似的小脸微微泛青，不知是病的，还是因为她语气很不好。

沈绫搂着同学的胳膊，快步流星离开，恨不得甩得他老远。

十字路，她忍不住回。

男孩纤细的影子还扎在原地，周围全是比他高许多的小学生。

他孤零零一个，矮矮的，小小的。

模样让联想起，栽错在果园处，被围绕的绿叶压榨阳光，努力冒出黄脑袋的小豆芽。

这幕，长长久久刻印她脑海。

透凉水珠，滴落圆润鼻尖。

她昂脸看黑云盖顶的天。

要下雨了。

（二十二）压着她在书桌撕裙子

“做题还能发呆？”他笔杆轻敲她的手背，严厉得像监考老师。

沈绫回过神，细细打量他一眼。

眉眼依稀有以前的影子，却不再是记忆力里瘦瘦小小的豆芽菜。

他长大了。

沈嘉禾察觉她目光，微微偏：“我脸上长花了？”

她冲他挑眉笑：“看你长得好看啊。”

他沉默下来，镜片被灯光反出一道亮白，辨不清眼神。

半晌，他低声警告：“赶紧做题。”

学习为重，沈绫继续埋苦写，在他指导下努力吃透难点重点。

她手肘无意顶到一支笔，光滑的笔杆沿着桌面碰得声滑落地面。

沈绫歪看笔杆跌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便催促沈嘉禾去捡。

沈嘉禾弯下腰，眼余瞥到她的下身。

沈绫穿了身小短裙，裙尾坠到大腿中央，玫红色衬得肌肤透白。

尤其她双腿大大咧咧岔开，鹅黄内裤露出圆圆的边缘。

他想起自己怎么褪下她内裤，粗热的茎怎样顶进她体内，昨晚一共媾多少次。

器涂满她晶莹剔透的，还有沾着那点处的血丝。

她是他的了。

溅她一身，肌肤沾满他的气味，糅合少清淡的体香，像罂粟无时无刻不在蛊惑他。

她在有意识勾引自己吧。一定是故意的，要不为何穿那么短。

他喉结上下滚动，抑制住腹下被惹出的火苗，重新坐上座位时，俊脸恢复以往的冷静自持。

沈绫今天心忒好，从来没发现数学题可以这么简单，多亏了沈嘉禾，抱学霸的大腿果然没错。

到饭点，两都不想做饭，用软件叫两份外卖。

沈绫穷得叮当响，都是沈嘉禾掏的腰包。她毫不客气点了笼最贵的虾饺，美滋滋吃起来。

“你尝尝吧，很好吃哦。”她夹起一块虾饺，笑盈盈喂到他嘴边。

沈嘉禾斜视着虾饺，一副毫无兴趣的冷漠。

“不吃算了！”她不得呢，刚要抽回筷子。

沈嘉禾突然俯身，阖上俊秀的眼眸，薄唇含住色虾饺。

他淡红唇皮无意擦到她筷子，像落下轻轻柔柔的吻。

她震惊地目睹这幕，心晃了下，不明缘由。

他咀嚼几，眉心拧成川字：“难吃，像猪食。”

火大！不吃拉倒！

沈绫吧唧吧唧全部掉，吃饱喝足窝在椅子上，旁观沈嘉禾收拾残羹冷炙。

“你把纸笔收起来嘛？”看着被弄得一二净的桌面，她好奇的问。

沈嘉禾站着俯瞰她，幽暗高耸的影子盖她身上：“吃饱了？”

沈绫拍拍肚皮，懒洋洋问：“是啊，嘛呢？”

“吃饱，该活了。”

“什么……啊！”

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抱到书桌上，像一条摁在砧板上的活鱼。

他擒住她动的双手，膝盖压着她垂挂的大腿，嗓音喑哑沉。

“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啥？没有啊？你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他撕扯她薄薄短裙，“裙子穿那么短，故意露大腿给我看。”

“没，很短么，我不觉得啊？”

“给你讲课，时不时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沈绫满黑线，好气又好笑。

是不是以前勾引得太过火，他患上“应激反应”了么，稍稍一个小动作就引炸药。

是不是连她吐气呼吸，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绫的裙子是沈母从廉价市场打折买来的，平时偶尔穿，他以前也没说过类似的话。

裙子旧，撕起来很轻松。

沈嘉禾将她裙子沿着边角撕开，拆包装似的从中间露出鹅黄色内裤，还有饱满浑圆的雪白。

他挺立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双手捧起两团，挤压到一起，俯身含住的w吮ww.lt吸xsba.ｍe。

她被吸得又酸又涨，仿佛里面有汁似的，他吸得那么用力。

“尝到甜味了吗？”她气呼呼地问。

他抬起下颌，斯文禁欲的镜片后，墨黑丹凤眼染上欲的猩红之色，融合成冲突割裂的极致诱惑。

他长得真好看，她禁不住想。

既然他觉得自己在勾引他，那就坐实这个罪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