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心想，况比想象中更糟。但当她侧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时，另一幕景象带来的

冲击远胜于自身分泌物。

里克的茎！

它居然从毛巾里露出来了！怎么可能？她只能看到顶端，那东西几乎贴着里

克的肚脐。这太离谱了！她对男生理结构的了解足够清楚：男孩的茎应该垂

在双腿之间，睾丸也是如此。能看到里克的茎这样露出来，说明它——天哪，

它一定是硬了！她总以为硬起来的茎会笔直向前挺立，而不是向上翘起……不

过话说回来，如果被毛巾束缚着，理论上它确实可能直挺挺顶向腹部。但竟

翘得那么高……

克里斯汀突然意识到，里克正试图调整茎位置塞回毛巾里，却浑然不觉她

在注视着他。当他摆弄时，她注意到小孔处正渗出些许透明黏稠的体。这

到底是什么东西？待他重新整理妥当，她看见他用毛巾擦拭手指，随即又伸出手

继续按摩她另一侧的房。动作间他瞥见她睁开的双眼。

里克的心脏骤然狂跳。她究竟看见了多少？那双睁大的眼睛里，此刻仍带着

惊愕。整个过程中，他的手始终在揉捏着她的一侧房。事实上，当他分心调整

姿势时，潜意识里的「按摩」动作仍在持续，逐渐演变成轻柔的托捏与挤压。他

停下了动作，但手掌仍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克里斯汀，对不起。」他低声说。

「那……那是你的吗，里克？」

「这个……」他脸颊绯红。他知道她随时可能惊慌失措地尖叫着让他滚出去。

但他对妹妹怀有太的敬意，只能选择坦诚相待——他低轻点：「是的。」

「我不明白。」她语气意外地平静。带着好奇，却很平静。「怎么会这样凸

出来？」

他再次看向她。发现她的表与语气一致时松了气。她确实充满好奇，却

丝毫没有惊慌失措。事实上，她甚至不介意他的一只手仍握着她的房。

「里克，你的茎……硬了吗？」

他咽了唾沫。点了点。

「为什么？」

尴尬的震惊中，里克突然意识到：妹妹克里斯汀之所以不慌张，纯粹是因为

她对哥哥的茎怀有纯粹而真诚的好奇，近乎医学研究般的态度。尽管她新绽放

的双峰惊，年满十八岁，但据他所知她仍是处，向来在男生面前极度羞怯。

她尚未了解体「生殖系统」的运作原理。她希望哥哥能解释清楚。所以，他可

以尝试。

「嗯……」他开时，抽回了按在她胸前的双手。

「哦，里克，别停下按摩啊！」

「哦……好的。」他再次用双手抚上她年轻的双峰。

她微笑着舒展身体，发出放松的叹息。「现在……解释吧。」

里克怀疑地想：她真明白自己在问什么吗？她真不知道男生为什么会勃起？

好吧，他会尽力解释，但会密切观察她。一旦她感到不适，他就会收手。

他说：「男的那个……茎……当血开始涌……」

她咯咯笑起来：「傻瓜！我不是问生理上怎么变硬——那我都懂。我是问为

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变硬？」

「克里斯汀，说到底，我是男孩，你是孩。」

「废话！」

「嘘，听我说。虽然我们现在做的是帮你缓解发育疼痛，但通常男孩触碰

孩胸部，比触碰肩膀之类的地方要亲密得多。」他停顿着观察她的反应。

她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问道：「所以因为按摩我的胸部比按摩肩膀更亲密，

你就硬了？」

「是的。」

「但我们又不会发生关系。我们是兄妹啊。」

「没错，但……」里克叹了气，意识到局面将变得更加尴尬。但他足够

她、尊重她，必须坦诚相告：「我们现在做的事……本质上仍具有意味。若你

只是普通孩，而我是普通男孩，触碰你的胸部对我而言就是行为。」他急忙

补充道：「克里斯汀，我你，你确实是我妹妹，但我的身体……我的茎……

似乎分不清这些区别。对不起。」

克里斯汀凝视着哥哥道歉时的眼神。她心疼他，他似乎真心为冒犯自己而感

到难堪不安。她觉得必须表明自己并不介意。她当然清楚，孩通常不会在男孩

面前露胸部，除非涉及行为。但她此刻的想法是：「他是我哥哥，没什么大

不了的。」然而此刻她终于明白，尽管里克给的是纯粹的理疗按摩，但露的

房终究是露的房，可怜的男孩产生生理反应也是之常。

她知道必须让他放松，便坦白道：「里克，其实我也受影响了，你知道的。」

「怎么说？」

「嗯，你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硬了。」

按摩动作戛然而止，他掌心正托着她挺立的尖。「我注意到了，」他嘴角

微扬。

「此外还有更微妙的反应，」克里斯汀继续道，「你看，当变硬时，我

的……嗯……那里会变得湿润。」

她看着哥哥盯着自己片刻，然后他似乎明白了。不仅明白了，这似乎还引发

了他某种反应——她看见他的下颌微微绷紧，眼睛眯成一条缝。接着他低瞥去，

当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时，发现他腰间毛巾边缘又露出了茎的顶端。

里克抽回按在她胸前的手，正要重新遮掩那根新近勃起的茎。克里斯汀的

话却令他愕然：「别管它，里克……没关系。留着就好。」

「什么？」

她耸耸肩。「我早就看过了。有什么大不了？现在我明白它为什么会硬了。

谢谢你解释。现在我们知道彼此的身体在产生反应，可以适应这种感觉，不必觉

得尴尬。」

「嗯……好吧。」

「但别停下按摩。」

「好的。」他继续揉捏。她不再闭眼，反而享受着凝视哥哥的身躯。此刻她

无比好奇他茎其余部分的模样。又大又圆，沾着透明的体泛着光泽。

但当她注视他脸庞时，发现他似乎被什么困扰着。不时地，他会皱起眉，

甚至发出微痛的轻哼。她问道：「里克，你还好吗？手累了吗？」

「不是那个。」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个……」他语塞了。该怎么说呢？此刻他全身心被一种强烈的欲望吞噬

——想扯掉毛巾，撕碎妹妹的内裤，然后狠狠地强她。这个念连他自己都震

惊。于是他拼命抵抗。但抵抗的过程让他的茎剧痛难忍。

「里克，求你了，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