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

着我的肩膀，大着舌说：「小……小陈，你这个年轻，不错……有前途！那

个标……标书，你好好做。到时候……我……我会帮你说话的。」

那一刻，所有的屈辱、恶心、愤怒，都被这句含糊不清的承诺所带来的巨大

狂喜冲散了。我差点就要再次跪下来给他磕。

六月，g市进了龙舟水的季节。项目招标的子也越来越近。我把所有的时

间和力，都投到了那份厚达几百页的标书里。我吃住都在公司，每天只睡三

四个小时，双眼布满了血丝，整个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

这段时间，我几乎没有时间再陪李馨乐。我只是每天晚上，在夜下班后，

给她打一个报平安的电话。

「馨乐，睡了吗？」

「还没呢，在等你电话。」电话那，她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今天忙得

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送点夜宵过去？」

「不用了，太晚了，外面下大雨不安全。」我心里一阵暖流，「你早点休息，

别等我了。」

「没关系，我不累。」她顿了顿，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鼓励和……

某种决绝的语气说，「陈杰，你放手去做吧。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很多委屈，

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放心，只要能让你拿下这个项目，我……我愿

意帮你做任何事。」

「帮你做任何事」……这句话，在寂静的夜里，像一颗投我心湖的石

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我当时只觉得，这是她对我最的告白，是我拼搏下

去的最大动力。我完全没有多想，这句话背后，可能隐藏着怎样不见底的、我

无法承受的含义。

「傻瓜，」我对着电话，柔声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等我项目拿下来，

我们就去买房子，买g市最好的房子，给你一个真正的家。」

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我觉得自己

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有一个如此体贴、如此自己的朋友。那些在

酒桌上被践踏的尊严，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甜蜜的勋章。

开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终于完成了标书的最后一遍校对和封装。紧绷了

近一个月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我决定好好陪陪李馨乐。

我开车去g大接她，想带她去看一场新上映的电影，再去吃一顿不用喝酒、不

用看脸色的晚餐。

车子停在宿舍楼下，我给她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到了。

就在我等待的时候，两个生打着伞，说说笑笑地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她

们从我的车边经过，压低了声音的、兴奋的谈，像两根针，准地刺进了我的

耳朵里。

「哎，你看了没？就学校论坛里那个『g大瓜田』匿名版块里发的那个视频，

简直炸裂了！」

「看了看了！我靠，也太开放了吧！听说还是我们学校的，就在留学生宿舍

那边拍的！」

「是个中国生和一个黑！我，那身材，那叫声……绝了！而且就在走

廊里搞，旁边还有一堆围观起哄！这他妈也太疯了吧！」

「嘘……小声点！我偷偷保存了，等下发给你。|@最|新|网|址 wk^zw.m^e不过那的脸打了码，看不

清是谁，但看那短发和身形，感觉有点眼熟啊……」

她们的声音随着远去而渐渐消失，但她们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狠狠

地砸在了我的心脏上。

留学生宿舍……中国生……黑……短发……

这几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一个我拼命想要忘记，却早已烙印在我灵魂処

的身影，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刘佩依！

一种病态的、无法遏制的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颤抖着拿

出手机，点开了那个我从未关注过的、名为「g大瓜田」的校园论坛匿名版。

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最热门的帖子里，找到了那个被顶得高高的、标

题用各种惊叹号和火星文写成的帖子——留学生宿舍走廊

上演真动作大片！国vs黑！慎！

我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犹豫了足足半分钟。理智告诉我，不要点开，点开

就是又一次的自取其辱。但身体的本能，却驱使着我去窥探那个我曾经拥有过，

如今却堕落到无边地狱的，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最终，我还是点了下去。

视频的画面很晃动，显然是手机偷拍的。地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留

学生公寓7楼的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一群不同肤色的留学生，像围观斗兽一样，

围成一个半圆形，所有的手机都高高举起，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而在包围圈的中央，一具雪白的、赤的胴体，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

势，趴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她那标志的清爽短发凌地贴在脸颊上，虽然脸部

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但那曾经被我笨拙探索过的、青春而充满弹的身体，

我化成灰都认得！

是刘佩依！真的是她！

她像一条发的母狗，高高地撅着她那圆润的、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异常紧

实的部。而在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健硕的、我同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正扶着她纤细的腰肢，进行着最原始、最狂野的冲撞。

是威廉！

他那根尺寸惊的、黝黑的刃，在她雪白的身体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

击，都势大力沉，带着金属般的回响。刘佩依的身体被顶得像一叶在狂风巨中

颠簸的小舟，只能用手臂勉强支撑着地面，发出一声声被撞碎的、不成调的、混

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

「啪！啪！啪！啪！」

体撞击的声音，清晰而响亮，混合着周围群的哄笑声、哨声和用各种

语言喊出的污言秽语，织成了一曲荒诞而靡的地狱响乐。

「快点！用力她！让这个中国婊子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

「拍下来！发到国外的网站上去！让所有都看看g大的生有多骚！」

刘佩依似乎被这些羞辱的言语刺激到了，她叫得更大声，也更放了。她

甚至回过，虽然看不见脸，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张致的脸蛋上此刻会是怎样一

种彻底沉沦的、靡的表。她试图对着镜说些什么，但每一次开，都会被

身后更加猛烈的撞击，顶成碎的呻吟。

「啊……啊……威廉……死我……让……让所有都看……看我被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