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就在这时，黎安德在镜外按下了震动的遥控器。

那个塞在她体内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一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处

冲向大脑。李馨乐差点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馨乐？你怎么了？」陈杰察觉到了她表的异样。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嗯……休息一下就好了……」

黎安德将震动的档位又调高了一个级别。

李馨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一边要假装正常地跟陈杰说话，一边要忍受下

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她的大腿在发抖，脸颊涨得通红，额上冒出了细密的

汗珠。

「馨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陈杰越来越担心了。

「没……没有……就是……嗯……有点热……」

「热？」陈杰疑惑地看了看窗外，「今天不是下雨了吗？应该挺凉快的啊。」

「可能……可能是空调开太高了……嗯……」

黎安德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李馨乐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她嘴里脱而出。

「馨乐？」

「我……我没事……嗯……你……你继续说……」她拼命地压抑着声音，但

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说什么？」陈杰一脸茫然。

「你……你不是说……嗯……汇报的事吗……」

「哦，对。」陈杰继续说了起来，讲述着今天在总部的种种经历。

但李馨乐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那个疯狂震动

的东西上，快感像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感觉自己快要高了。

不……不能在跟陈杰电话的时候高……

她拼命地忍耐着，咬紧牙关，将指甲地掐进手心里，用疼痛来压制快感。

「……总之，这次汇报非常成功。」陈杰终于讲完了，「不过，我可能还要

在这边再待一两天。有些后续的事要处理。你在学校等我，好吗？」

「好……好的……」李馨乐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了。

「馨乐，你真的没事吗？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没事……真的……嗯……你……你快去忙吧……别担心我……」

「好吧。」陈杰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那你早点休息。我

忙完就回来。」

「嗯……」

「馨乐，我你。」

「我……我也……嗯……」

她没能说出「我也你」这四个字，因为就在这一刻，黎安德将震动调到

了最高档。

「啊——」一声尖叫脱而出，李馨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浑身战栗着

达到了高。

「馨乐！馨乐！你怎么了？」屏幕上，陈杰焦急地喊着。

「我……我没事……嗯……只是……肚子痛……我……我先挂了……」

她胡地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整个瘫软在床上，大大地喘息着。

高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

「演技不错嘛。」黎安德将震动从她体内取出来，笑着说，「陈杰那个傻

瓜，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在被我们。」

李馨乐闭上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陈杰……」她在心里说，「对不起……」

但那愧疚感很快就被其他绪所取代——疲惫、空虚，以及某种隐秘的、不

应该存在的满足感。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她知道自己正在背叛陈杰。她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

不知廉耻的。

但她已经无力阻止了。

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五）

夜幕降临，暑假的职校校园，安静得像一座空城。

黎安德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来。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黎安德拿出了几支记号笔，走到李馨乐面前。

「衣服不用穿。接下来是今晚的重戏。」他笑着说，「不过在那之前，得

给你做点装饰。」

他用黑色记号笔在她的身上写字。

李馨乐的腹部被写上了大大的「便器」三个字。

她的左胸上写着「免费使用」。

右胸上写着「请尽享用」。

她的大腿内侧写着「发母狗」。

她的后腰上画了一个靶心，旁边写着「在这里」。

「等会儿每来一个，就在你身上画一笔『正』字。」黎安德解释道，「看

看今晚能画满几个。」

李馨乐低看着自己身上的字，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她的眼镜还是端端正正

地戴在脸上，那副知识分子的外表与身上的秽字句形成了极度荒诞的反差。

「可是……外面……」

「外面没。」黎安德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往外拉，「跟我走就是了。」

李馨乐赤身体地跟着他走出了宿舍，走进了昏暗的走廊。

整栋楼空空，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只有应急灯发出惨淡的光芒。李馨

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主牵着的狗，赤着身体，走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恐惧和羞耻让她的心跳加速，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也在她的身体

里蔓延开来。

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

这个念让她既害怕又……某种程度上，有些期待。

她知道这很变态，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了。

黎安德带着她下了楼，来到了宿舍楼一层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扇旧的门，门上贴着「男厕所」的字样。

「进去。」黎安德推开门，将她推了进去。

一浓重的尿骚味和霉变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李馨乐差点呕吐出来。这间厕

所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瓷砖上布满了污渍，马桶周围全是涸的尿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令作呕的臭味。

「这……这里……」李馨乐捂着鼻子，不敢相信自己将要在这种地方度过今

晚。

「怎么？嫌脏？」黎安德冷笑一声，「你是母狗，又不是公主。母狗就该待

在这种地方。」

他将她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那个隔间比其他的更加肮脏，马桶里的水

已经发黄发臭，墙上满是涂鸦和不知名的污渍。

李馨乐被按坐在马桶上。黎安邦拿出几条皮带和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