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近时，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小雨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睫毛湿漉漉的。她的嘴唇

红肿，嘴角有些白色的体残留，是的痕迹。她的脖颈上布满了浅不一的

吻痕，从下一直延伸到锁骨，像是被什么猛兽啃咬过一样。

她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两条修长的美腿并得很紧，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

显得很费力。她的大腿内侧有体流淌的痕迹，在路灯下闪着晶莹的光泽。那些

体顺着她白皙的腿缓缓下流，有些滴落在地面上，有些则被她裆部的湿痕吸

收。

至于我很喜欢的糖，小雨的十根脚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露趾高

跟鞋中若隐若现。但此刻，她的脚上也沾满了可疑的体。那些黏稠的白色

涂抹在她的脚趾上、脚背上、脚踝上，甚至连高跟鞋的鞋面都沾了不少。

当她走到车前时，一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

首先是浓重的腥臭味，那种特有的海腥味混合着蛋白质烧焦的气息，刺

激着我的鼻腔。这味道如此浓烈，显然她身上沾染了大量的男。

其次是体的气味，以及多种汗味和医院消毒水味，这些气味混合在一

起，形成了一种令作呕又莫名兴奋的复合臭味。

看到我的车，她快步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俊俊，让你久等了。」小雨笑着说，然后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车内立刻充满了那浓郁的臭。

空调送来的凉风将这气味吹散到车厢的每一个角落，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

一个刚刚经历过群的房间。

「小雨，今天累坏了吧？」我关心地问。

「嗯，忙死了。」小雨叹了气，随手拉上安全带，这个动作让她敞开的衬

衫领又开了几分，我清楚地看到她胸罩里的房上布满了吻痕和齿印，那对原

本雪白的球此刻青紫一片，红肿得吓，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吸吮过。她

靠过来的时候，那奇怪的气味更加明显了。

「今天的vip客户很难搞吗？」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唉，别提了。」小雨摇摇，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脸，「这个vip客户

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公司老板。他的多症很严重，量特别大，我一个都负

责不来，我们两名护士需要反复治疗才能完全排空。」

她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喊了很久的样子。

「从下午三点一直治疗到现在，中间几乎没怎么休息。」小雨继续说道，

「而且这个老板的需求比较特殊，他说普通的子宫榨法效果不够好，要求尝试

各种不同的体位和方法。」

「辛苦你了。」我心疼地说，「那你有没有吃晚饭？」

「没有呢。」小雨摇摇，「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吃饭。不过老板倒是很照

顾我，中间给我喂了一些营养，让我补充体力。」

她说着，舔了舔嘴唇，我注意到她的舌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体。

「那我们现在去吃宵夜吧。」我说，「你想吃什么？」

「嗯……我想吃火锅。」小雨想了想说，「今天消耗太大了，想吃点热乎的。」

「好，那我们去你最喜欢的那家海底捞。」

我开着车，驶向市中心的海底捞火锅店。

车窗开着一条缝，让外面的新鲜空气进来，稀释车内浓郁的气味。但即使这

样，那靡的气息依然挥之不去。

路上，小雨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显然是今天的加班累坏了。

「小雨，你还好吗？要不不吃海底捞了吧，我们早点回家休息。」我担心地

问。

「没事的，就是有点累。」小雨睁开眼睛，疲惫地对我笑笑，「vip客户的

治疗强度都比较大，我休息缓缓就好了。」

「那你先睡会，待会到海底捞了我再叫你起床。」

「嗯嗯！对了俊俊，我发现我的内裤好像不见了。」

「啊？」我愣了一下，「怎么会不见呢？」

「可能是刚刚坐电梯的时候被病脱掉落在电梯里了。」小雨无所谓地说，

「算了，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再找找。」

「那你现在……」我欲言又止。

「嗯，真空的。」小雨大大咧咧地说，「没关系啦，反正穿着短裤呢。就是

感觉下面湿湿的，有点不舒服。」

她说着，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我注意到她的大腿内侧又有体流了出来，

浸湿了座椅。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

「你说在电梯里被病脱掉？」我追问道，心里有些疑惑，「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小雨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她开始讲述刚才在电梯里发生的事：「结束vip治疗后，我在更衣室换好

衣服准备下班。当时已经快十点了，整个榨科就剩我一个。我换好衣服，收

拾好东西，就去坐电梯下楼。」

「电梯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三个了——都是刚做完治疗的病。我认得

他们，其中一个是下午来治疗的病，每周都要来治疗两三次。另外两个是一对

父子，今天第一次来医院治疗，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走进电梯，按了一楼的按钮。电梯门关上后，我就站在角落里，掏出手

机准备给你发消息。」

「结果电梯刚开始下降，我就感觉身后有贴了上来。」

小雨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脸上浮现出一丝红。

「我回一看，是那个经常来医院的病。他紧紧贴在我身后，身体很烫。

他说：''''小雨护士，刚才的治疗效果很好，但我觉得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排

净，能不能麻烦你在电梯里帮我做个紧急处理？''''「「我想了想，确实，多症

患者如果没有完全排空，很容易复发，而且会更严重。作为医护员，我有

义务帮助患者彻底解决问题。所以我就同意了。」

「病听我同意，立刻就动手了。他从背后环抱住我，双手伸进我的衬衫里，

开始揉捏我的胸部。他的动作很粗，用力抓握我的子，拇指和食指使劲捻弄

我的。」

「我当时穿着胸罩，但病直接把胸罩往上一推，露出我的房。他的大手

在我胸前肆意揉搓，把我的房揉得又红又肿。」

小雨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胸，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触感。

「与此同时，那对父子也围了上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