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凶我。」

我赶紧举起双手，「王饶命。」

她抱着胳膊把偏向一边，「没用。」

我把伸到她左边，她就看右边；我再伸到右边，她就看左边。

「你果然只是把我当作发泄欲的玩具。」她说。

「绝对不是，我是王陛下的玩具才对！」

「你想当我的玩具吗？」她终于看着我了。

「不想。」

「那你想当什么？」

我张嘴，「汪！」

「噗......」她眉毛弯了起来，这一笑我就安心了，继续巩固说，「刚才是中

邪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凶你了，否则就让我真的变成一条小公狗......」

「好啦，我不生气了。我知道，唐婷是你的初恋，你现在一定心疼她心疼得

要死，我不该那样说的。」

我鼻子和眼角发酸得厉害，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她。」小青又说。

我在床边坐下，调整了好一会心，才说：「其实我心里明白，你的猜测很

有可能是对的。不然婷婷怎么会认识这种喔？姓洪的总不是在路边看见有个小

姑娘哭决定乐于助吧？而且，婷婷在给王金刚的信里说，凑10万块钱的那天晚

上，她最后还差了几千块，她用别的办法凑到了。她在那一个都不认识，能用

什么办法喔......」

说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痛。

「别想这个了，明天我一定帮你问出来。」小青抱紧我说。

第二天上午，我几乎一直站在酒店房间的窗户那看外面，近处的楼房，远处

的山峦让有不知所往的感觉。我一直在思索，我对唐婷的感，对菲菲的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唐婷是我的唯一时，我以为菲菲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然后

唐婷离开了我，菲菲慢慢变成我最重要的；可是现在菲菲也走了，我却再一次

因为唐婷而魂牵梦萦。

因为我们的房间最晚下午1 点要退房，杨柳青约洪常胜中午11点就吃饭。我

自己全无胃，在房间啃了点面包，喝点矿泉水对付对付。

12点半，小青回来了。

我一看到她为难而小心翼翼的表，就已猜出了七八分。

事基本上按照小青的设想进行。吃饭时，她成功地引诱洪常胜夸她漂亮，

于是她好奇地问他，有没有约过比她还漂亮的孩子。洪常胜想了想，得意地说，

有一个和你差不多漂亮的，去年过年约的，你看，这是她照片。

杨柳青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唐婷。当时她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动声色地旁

敲侧击，很好奇地问他是怎么约到这么好看的姑娘的。

洪常胜得意地告诉她事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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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到那个寒冷的夜晚。

长江大桥下的武昌江滩边，江水的涌动虽然给岸上带来阵阵寒意，不过这天

是个晴天，没有刮风，所以虽然已到了夜里10点半，江边的观景台还是稀稀拉拉

地有一些游。

此时，一个身材修长、穿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和黑色高筒靴的孩正一个

站在观景台的栏杆前，肩膀轻微抽动着，原来是一直在哭。她拿着手机打了好几

次电话，但一直没打通。后来她把手机放回袋里，望着江水不停地流眼泪。

「小妹妹，这么晚了，怎么一个在这里哭啊？什么事这么伤心啊？」

这个轻浮的男声音让孩吓了一跳，猛一转，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

嘴有点歪的中年男子斜靠在栏杆上，挂着难看的笑容看着她。

孩用手指抹抹眼泪，没有理他。

「有什么事跟大哥说一下嘛，大哥也是一个，也很寂寞，不如我们两个凑

个对聊聊天怎么样？」

「别烦我，寂寞了找别去。」孩冷冷地说。

男夸张地左右看了看，突然凑近一点，歪着身子说：「我是外地来的，在

武汉生地不熟的，上哪找别啊。我看小妹妹心不好，要不，大哥请你去吃

夜宵怎么样？」

孩不理她，拿出手机又打电话，但依然没打通。

男不死心地压低声音说：「妹妹，大哥跟你直说了吧，大哥今晚一个，

有点寂寞，想找个姑娘陪陪我。」

孩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你看我像那种吗？」说完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男也觉得这孩不像那种，他也只是闲着无聊随便试

试，「妹妹，你陪哥哥一个晚上，哥哥给你3000. 」

接着，男意外地发现，孩的脚步停住了。

男心一喜，伸长脖子想看孩的表。

过了很一会儿，孩慢慢转过身，面无表地看着中年男，说：「我陪你

两个晚上，你给我5000，可以吗？」

男露出狂喜的表，身子都抖了一下，「可以可以，那我们......」

「但是你现在就要把钱给我。」

「现在就给？」

「我现在有急用，可以吗？」

「没问题，我现在就转给你5000. 」男心想，反正她一个也跑不掉。

「不要转账，你取现金给我，然后你送我去一个地方，办一件事。办完了今

晚我就陪你。」孩依然面无表地说。

「没问题，都听你的！」男喜滋滋地把孩窈窕的身子搂住，带着她往观

景台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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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常胜去取了5000块钱给唐婷，唐婷自己也取了5000，然后回家取了一个

大袋子，里面应该是凑到的10万块钱。之后洪常胜就陪着唐婷找到赌场接的，

把10万块钱给了那个。第二天清早，唐婷又让洪常胜开车到了那栋房子那里，

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到了车上。」

「那天中午，洪常胜遇到紧急况，必须立即赶回公司。他原本想直接放唐

婷走的，多给的钱就当送给她。但是唐婷听到他说要走，便问了他要回哪里，然

后提出，让洪常胜把她也带到这个县城来，因为她不想再待在武汉了。」

「也就是说，婷婷那天跟洪常胜一起到了这里？」我急问。

「是，但是。」小青苦着脸说，「他们下午到了这里，唐婷就一个离开了

洪常胜，而且她当时是没有手机号的，所以洪常胜和她再也没联系了，也不知道

她去了哪里。」

我瘫坐在椅子上。「而且她很有可能没去找她的父母，不然从武汉直接去就

可以了，没必要到这里来。她只是想去一个新的陌生地方而已......」

小青也很难过，轻轻抚摸我的发，说：「唐婷是赶在武汉即将封城前走的，

这样也好，留在武汉那才是麻烦了。」

「可是出来又能好到哪去喔？那时所有地方不都是封闭式管理么，她无亲无

故的，能怎么办喔？」我快要崩溃了，不敢想象婷婷在那样的绝境下怎么生存。

杨柳青叹了气，「也不知道她是留在了这个县城，还是又到别的地方去了。」

「线索就这样断了吗？」我无助道。

「那个......你觉得有没有必要把洪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