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小柔领着终于洗完澡的小肆一出来就喊。张汝凌寻声望去，见小肆依然穿着那件睡衣，发湿漉漉的，但已经被梳理顺畅，身上的水珠已经擦，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小柔想让我看什么？）忽然，他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脱而出：“我去，你怎么给她洗的？扒了层皮么？这至少白了两个色号！”

“嘻嘻，是吧，我一洗才发现原来她这么白~不如叫雪儿吧，比小肆好听多了。”

“不好，雪儿有些俗气，小肆多个。”

“不要，我喜欢雪儿。”

“那好，一一个字，就叫肆雪吧。”

“行，肆雪妹妹，我亲切的称你为雪儿，可以吧。”

“可以”

（这不还是雪儿......算了，随她叫吧。）

“差不多该吃饭了，小肆想吃点什么？”

“我到底叫什么”

“小肆！”“雪儿！”

“吃肠”

“......”“......”

“我问问有没有。”张汝凌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打给后厨。

“餐饮区就在外边右手那道铁门里，我们有时候过去吃，也可以让他们送过来......”小柔拉着肆雪坐到沙发上，给她介绍起常起居来。

......

“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我宿舍吧，顺便收拾一下，以后你就住那了，你看看还需要什么。你有什么随身......呃......有没有什么随身物品之类的......是不是没有？”（别说随身物品，随身衣服都被张汝凌扒光了）

肆雪摇摇。

“没关系，需要什么跟哥哥说就好了，哦，跟我说也行，有些孩子的东西，你不好意思跟哥哥说的话，嘻嘻。不过熟悉了之后，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哥哥是个很温柔的喔，一定会对你很好的。我现在......”

“他真的没有强你么”肆雪打断了小柔。

小柔被问的又笑了一下，然后双手抓着她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哥哥不会，也没办法‘强’我。因为对方不愿的才叫强。而我会很愿意和哥哥在一起......一起......做~~ ”

“做......”

“嗯，我愿意把身体给哥哥，愿意做他让我做的所有事让哥哥快乐，也信任哥哥会顾及我的感受，无论对我做什么，都肯定不会伤害我。强是一种伤害，哥哥不会伤害我，我相信他也不会伤害你。你不同意的况下，他不会用力强迫你的。”小柔没忍心告诉她，他们打算以处子之身将她卖出去，所以张汝凌根本不被允许侵犯她的小。但反正也没说假话，即使李强玄没有那个要求，张汝凌也确实不会强来的——小柔这么想着。

肆雪呆呆的望着小柔，微一蹙眉，抬手捂在小柔胸：“你真的，愿意和他......做”

“嗯，真的。”

“哦......我知道了”肆雪缓缓放下手臂，扭看看张汝凌，又看看小柔：“你被他洗脑了”

“啥？！”

“这可能是他们说的PUA”

“不是，你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

“你记不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比如让你盯着一个摆动的挂坠”

“怎么可能，你漫画看多了吧。”

“对，这部分记忆肯定已经洗掉了”

“都说了没有洗脑这回事！”

“他会不会也给我洗脑”

......

“好了，我跟后厨说了，一会做三分肠送来。小柔我们也尝尝......咦，你们在聊什么？”张汝凌困惑的看着一脸黑线的小柔和念念有词的肆雪。

午饭后小柔带肆雪去宿舍，并在那里好一阵收拾——自从和张汝凌住到设计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后，她就只把那里当个堆放杂物的地方，混程度可想而知。没有了小柔和肆雪，张汝凌也终于可以清静一会，设计一下他的调教计划。张汝凌对于调教专属然后卖给客这件事还是很上心。或许是类习惯于以己度的思维习惯，张汝凌觉得把孩卖给一个对他们好的主，远比在这里每天不知道伺候多少奇怪的客要好得多。当然他也知道，不是每个客对都像他对小柔这样（尽管小柔并不是），所以，如何设计个巧妙的方法能让隶也拥有哪怕一丝丝挑选主的机会，也是个要考虑的问题。

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晚饭时分小柔带着肆雪回到设计室，约张汝凌一起去餐饮区吃完饭。张汝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让肆雪看到那些被约做隶的孩们的样子是否对她冲击太大。但转念一想，毕竟她早晚要面对这些，餐饮区，好像也没有什么重味的事，于是就答应，带着两一起去吃饭。

晚饭时的餐饮区还是比较热闹的，毕竟这里的很多客奋战一夜，上午是用来睡觉的，下午才是他们一天的开始。晚饭，正是他们尽宣泄了整个下午后，补充能量的时机。对于张汝凌和小柔来说，这里自然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新鲜事，他们只想尽快找个合适的空位坐下。不过对肆雪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一如既往的面无表，但通过她一刻不停的切换着注视的方向，观察着周围的各色等来看，张汝凌知道她心里一定充满了好奇。终于找到靠边的一个四小方桌坐下。小柔特意拉肆雪坐在和张汝凌同侧靠里的位置，拉进近一些她和张汝凌之间的距离。自己则先去拿了吃的，然后坐到肆雪对面。

“这个是哥哥的，雪儿尝尝这个，我觉得你会喜欢，嘻嘻，我最吃了。哦，还有这个也不错......”

肆雪却完全无心关注小柔的介绍，只呆呆的看着邻桌只披着一件浴袍用餐的客，以及跪在桌下穿着隶装双手束缚在背后正为客的。张汝凌注意到她的目光（虽然找不着焦点，但至少能看出方向），冷冷的说：“在这里，这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你要试着习惯。”

“她......”

“是。准确的说，是那个客今天约的。明天她可能又会去侍奉新的主，也可能会被安排到公共区让客们流使用。”

“我......”

“你也要做这样的事。”小柔注意到肆雪的身体僵住了一下。

张汝凌继续说：“不过你和她不一样，你不会被安排到公共区，不会每天面对不同的主。我将教你如何用你的身体伺候男，当你学会之后，就会......就会有选中你的把你带走，从那以后，你成为只属于他一个的。”

“......就是要做那样的事么”

“那只是最基本的，具体要做什么，要看你的主了，比如......哎，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吧。虽然有些残酷，但是，你也只能接受。”

“其实也还好啦，只要你未来的主对你好一点。至少比在公共区被客们流......好多了。来，快点吃吧。”小柔安慰肆雪。

肆雪放一食物到嘴里咀嚼起来，却好像完全没有尝出味道，只机械的做着动作。吃了两，她看着远处推了推张汝凌的手臂：“这位先生......”

“呃......你这是什么称呼？等等，我好像从没跟你说过我叫什么？”

肆雪认真的点点。

“好吧，我疏忽了。嗯......你也叫我阿凌就可以。”

“或者，你随我叫哥哥也行~”

“不要，太亲切。这位先生......你看那个”

张汝凌顺着小肆的目光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