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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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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而出,让她迷醉其中。她那第一次,便被高衙内得高迭起,至脱。张甑却不一样,根本无法触及花心,她只能依靠 幻想,去追高

“锦儿,我对你说,我定要娶你,不让其他男碰你!”

张甑瞪视着锦儿,实是痛心疾首,下身不停地奋力抽捣。

“我……我现在已……已非完壁……啊……再一点,求,求你!快……再快一点……别停!”

锦儿给他连连抽送,想到失身高衙内那巨物,浑身抖动个不停,禁不住用双手抱紧他:“用力抱住我,我快……我快不行了……”

张甑整个压在她身上,一面把玩丰,一面加紧抽送:“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是我的,不要离开我,不可以……”

“不是,我……我再不是你的,天啊!快……快到了……”

“丢给我。”

张甑咬牙切齿道:“丢给官。”

“你不是我官!”

便在此时,张甑突然加快了节奏:“官给你了,抱紧我……”

“阿甑……别,不允你进去!”

强烈的泄意从张甑的处萌生,让他渴望的高即将要来临了。这是张甑第一次与欢,他不知锦儿此时正值高边缘,实在忍不住了,中叫道:“锦儿,对不起,我要了!”

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双手紧紧抱着男,动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发着滚烫的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接一,终让她感到男剧烈抖动,出最后一滴阳。尚未达到高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的身体,渴望继续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 梦乡。

有首《还诗》单表这场恩: 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花献娇。

汲汲身俱醉,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尽享还夜,玉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报恩,终与张甑。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家。良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 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感愧对夫恩,这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无半分枪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爹爹时常念叨,来,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虽使得一手好枪,却也护我不得。哪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在妹妹家,他强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戏一夜。他虽是强行取,但两次均弄得家……弄得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之常。加之林冲也不甚大,平痴于枪军务,不近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周公之礼,且按图骥,也不待春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 三月未得房事,近终于两度失身强悍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在陆谦家中,那徒虽对她施以强,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之事竟是如此勾心魄。前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 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的阳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 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共浴,便又舀些 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喘一娇气,缓缓迈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语,一次次激热吻,竟如放一般,搅得她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更觉脑中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儿,便要撑小嘴,加之他玩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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