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还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几个娘们我都知道，只有你

最好看！」

听了这话，虚荣心着实得到了满足，他给少年擦了脚，竟如热恋中的少

一般，娇媚的看着少年说道：「只要你觉着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了，

以后不管你事儿得多大，只要别忘了姨，姨就心满意足了！」

宋建龙信誓旦旦的说道：「姨，我保证忘不了你！」

「你还要护着小宇哩，以后你要把小宇当自个亲，不要欺负小宇。」

知道眼前这少年常常欺负自己的儿子，在这当，她依然想着儿子，想

要替儿子讨一个保证，虽然这只是上的保证。

「姨，你放心吧，我以后保证把小宇当亲！」

得到这句上的保证，仿佛给自己的下贱找到了一个理由，那羞耻和

罪恶感仿佛也减轻了几分。

她起身顺手拿过宋建龙的袜子，在洗脚水中洗起来：「建娃，你可要记着你

今晚给姨说的话哩。」

宋建龙却连声叫嚷：「姨，你洗我袜子啥呀，我爹说了，要我明儿个起早

点，现在洗了，明早咋能哩？」

也懊恼的埋怨起了自己，一边埋怨一边说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儿

我起早点，在电炉子上给你烘。」

出门晾了袜子，屋里自己也洗了脚，宋建龙已经钻进被窝里。

看着炕上的少年，一时竟想起了和丈夫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

满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轻叹一声，拉了电灯开关绳儿，摸着黑衣钻进被窝里，

心极为复杂的躺在少年身侧。

洗脚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儿，已经涸在那缝周边，此

时此刻，羞耻感，下贱感，罪恶感，仿佛又一齐涌上心。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不由得暗暗问自己，

苏桂芳啊苏桂芳，你还有心吗？

关灯时，宋建龙是极为懊丧的，他不想关灯，他渴望着在明亮的灯光下

尽饱览的体。

「姨，把灯开开吧。」

不吱声，也没动静。

「姨，把灯开开吧！」宋建龙再次要求。

还是不吱声，没动静。

身旁成熟的，在暗夜里散发着极具诱惑的雌气息，雄本能，让这少

年不可遏制的发了。

黑暗中，他疯狂的扑到身上，疯狂的抓摸揉搓，并且把嘴凑到脸上，

放肆大胆的啃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胸脯抓，下面极贪婪的在两腿

间摸起来，「嘤」的叫了一声，一热呼呼的水涌了出来，身体不由自

酥软了。

「姨……我要你，我要你的！姨……你把灯开开，我要看你，我

要看你，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无遮掩的粗话，又一次脏水般泼了出来，这让又接连涌出好几水，

她只觉得，身子已酥软得收不拢眼儿，滋润滑腻的大肠油仿佛都从那眼儿里沁

了出来。

黑暗让少年懊丧，但也让他极为大胆，猴爪子一般的手，从衣襟下钻进

去极力往上探，当抓到胸前饱满绵软的团儿时，少年不自禁欢叫起来：

「姨，我摸着你了……」

「小祖宗呦……你慢点……姨这身子是长的……不是铁打的……」

少年这才意识到他把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缓下来，几乎还有几分小

心翼翼。

这近乎温存的小心翼翼，让不由得心生怜，她不自禁把少年揽在怀

中，呢喃般问道：「建娃……你姨不……」

「姨，我你哩，我真的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轻叹一声，动解开衣襟，解开了裤腰带。

少年感觉到在自己解衣服，静静等待着。

黑暗中，悉悉脱光上衣，脱裤儿时稍稍犹豫了片刻，但终于也是毫

无保留的脱剥净了。

她今晚的「任务」就是「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这少年，能得到这少年

说一声她，已经是额外的慰籍，她还有什么理由不认命呢？

更何况，芯子里面的酸痒又如猫儿一般窜，终于打定意，就让这

个十五六岁的毛猴儿去抓住她身体中窜的猫儿吧！

毫无保留的脱光之后，浓郁的饱含着母的熟气息，不仅扑满了被窝，

而且仿佛充满了整个屋子。

几乎每个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结，宋建龙也不列外。

这个和母亲一般年纪的，终于在自己怀里脱光了衣服，未经事的少年，

又一次被无法置信的狂喜冲昏了脑，他一时竟发呆了。

将少年的手拉进怀里，引导着那稚涩的手掌抚摩自己的房。

饱满、绵软、赤、火热的团儿终于毫不设防付给这个生涩的少年，

轻叹着问道：「建娃……姨的好不好……」

雄本能又一次在少年体内燃烧，他吭哧吭哧喘息着，贪婪的抓摸揉搓着，

顾不得答。

又引导着少年的手抚摩过火热绵软的肚皮，来到两腿间那一处最火热的

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惊叫起来。

「瓜娃……这不是尿……是家的水儿……」

「啥水儿？」

「还有啥水儿哩……就是……就是那个水儿呗……」

「哦，我知道了，是月经！」少年曾听说过月经，隐约听说过月经是们

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瓜娃！」轻笑起来：「这才不是月经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搂着少年，耳语：「这是水儿……家要是想让男她……就

流水儿哩……」

「哦，我知道了，这是怂！」

宋家湾方言中，把叫做「怂」，少年以为胯下这火热滑腻的体，

和自己的是一般的东西。

解释不清，只好轻笑着耳语：「瓜娃，给你说不亮清…你…你不是要

姨的吗…还穿着衣服做啥哩？」

少年这才醒悟过来，傻笑着猴急猴急脱了个光。

此时此刻，火热的欲早已淹没了羞耻下贱和罪恶感，含混的呢喃着，

将少年紧紧搂进怀里，火热的手掌摸到少年胯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