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门狗一样被锁于床脚,一丝不挂的她静静地趴在羊毛地毯上,既不反抗也
不叫喊,似乎早已习惯如此。
 老者的到来让有些沉寂的密室顿时变得活跃起来,六位被绑于此的少 不约
不约 
而同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呜呜叫着,分不清是咒骂还是哀求。
 被狗链锁住的少 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
迅速爬起来,四脚着地爬到老者脚边,献媚地用 蹭着老
蹭着老 
 者的裤脚,嘴里呜呜地叫着,着实像极了一条向 撒欢的母狗。
撒欢的母狗。 
 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链少 的
的 ,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
,赞许地道:「乖母狗,今天她们都老 
实么?」
 狗链少 恭敬地道:「
恭敬地道:「 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
的话,那几个倒还听话,只是这新来的小婊子 
 不安分,老是挣扎,请 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
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 的厉害!」
的厉害!」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狗链少 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
脸上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她万万没想到献 
 媚反倒招来一记耳光,颤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无表 的面孔后,慌忙叩
的面孔后,慌忙叩 道:
道: 
 「母狗该死!母狗该死!母狗不该自作张,求 原谅!」
原谅!」 
老者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做为一条母狗,你要牢记你的身份和职
 责,老老实实地听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么样, 得到你建议么?下次再犯,
得到你建议么?下次再犯, 
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狗链少 如逢大赦,连连叩
如逢大赦,连连叩 道:「多谢
道:「多谢 开恩,多谢
开恩,多谢 开恩,母狗一
开恩,母狗一 
 定牢记 的教诲,绝不再犯!」
的教诲,绝不再犯!」 
 老者站起身来,一脚踹开了狗链少 ,往第一位少
,往第一位少 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
走去,隔着肚兜捏了捏 
 她柔软的酥胸,然后才扯掉嘴里的布条道:「秋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今天感觉怎么样?」 
 少 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
名叫齐秋月,乃是太原城内第二富户齐员外家的千金,也是第二个被老 
 者绑来此地的少 ,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般
,仅次于完全被驯化成母狗的曾家小姐曾春秀,尝过老者般 
 折磨的她,早已没了反抗的心理,听得老者询问,连忙道:「禀老爷, 婢
婢 
今天一直谨遵老爷的吩咐,从没停止过活动,请老爷检查……」
老者见齐秋月身上香汗淋漓,满意地道:「不错,赏你伺候老夫用餐,去准
备吧。」
说罢,老者一扬手,解开了缚住齐小姐手腕的棉绳,将她放了下来,然后朝
 第二位少 走去。
走去。 
 行至第二位少 跟前,老者
跟前,老者 笑着摸了摸少
笑着摸了摸少 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
的俏脸,同样拿掉了封嘴的棉 
 布,并开 道:「邓小姐,还想挣扎么?」
道:「邓小姐,还想挣扎么?」 
 邓姓少 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
名淑芳,是太原府同知的千金, 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
格十分倔强,虽然被困于密室多 
  ,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但内心并未屈服,一直想逃脱,所以被老者牢牢捆住,让她连手指都不能动 
弹,甚至连呼吸都不顺畅。
 似乎是被捆得太久,邓淑芳显得有些麻木,她只顾着大 喘气,并未答。
喘气,并未答。 
 老者冷哼一声,又将棉布塞了邓淑芳 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
中,转向了被绑于三角木马的少 。
。 
 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的少 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
既疲惫又痛苦,胯下那饱受折磨的
 肿的像包子
肿的像包子 
 一样,身下的木马也早已被尿 和
和 水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
水润得湿漉漉的,见老者走来,少 忙摇动
忙摇动 
 着臻首,发出一阵可怜的呜呜声,脸上也满是哀求的表 。
。 
 老者缓缓地走到木马旁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在少 浑圆的肥
浑圆的肥 上,直打
上,直打 
 得
 猛颤,少
猛颤,少 那不堪折磨的
那不堪折磨的
 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
又被一阵摩擦,痛得她臻首猛摇,双足也颤 
栗似的抖动起来!
 老者嘿嘿一笑,扯掉了封嘴的棉布,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少 高耸的
高耸的 峰,嘴
峰,嘴 
里道:「想好了么?李大小姐!」
 李姓少 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
名为锦莲,乃是山西都指挥使帐下一名参将的千金,从小在军营里 
 长大,比起一般富家小姐要坚强得多,但几 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
来经过老者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 
也不堪忍受,尤其是这一整天的三角木马折磨,几乎完全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听得老者之言,连忙颤抖地道:「我……我……我愿意……求你……求你放我
下来……我……我受不了……」
 老者狠狠捏了捏李锦莲
 的
的
 ,厉声道:「说清楚点,不然老夫让你继
,厉声道:「说清楚点,不然老夫让你继 
续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晨!」
 李锦莲几乎崩溃了,她声泪俱下地道:「我……我愿意……做你的 婢…
婢… 
 …伺候你……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 婢吧……」
婢吧……」 
 老者 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
看了看邓淑芳,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宽宏大量,饶恕了 
 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 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么?」
婢,凡事都得听老夫的,知道了么?」 
 李锦莲连连点 道:「是,
道:「是, 婢知道,
婢知道, 婢知道……」
婢知道……」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 ,解开了束住李锦莲
,解开了束住李锦莲 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
发的棉绳,将她抱下了木马,然 
 后道:「为了表示你对老夫的忠心,老夫命你舔 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净老夫的鞋,开始吧!」 
李锦莲虽觉耻辱不堪,但刚被解放的她哪敢违抗老者的命令,双手被绑于身
 后的她只得尽力弯下腰,将 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贴于地面,像狗一样舔起老者的鞋面。 
 由于老者只出了一次门,城内又打扫得相当 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
净,所以鞋子上并没有多少灰 
 尘,但低 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龙腾小说 wkzw.me
舔鞋这种动作却耻辱到了极点,李锦莲舔着舔着,不禁小声啜泣起来。龙腾小说 wkzw.me 
  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
部紧贴地面的姿势,让李锦莲雪 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
高高撅起,那饱受折磨的蜜 大大张开,
大大张开, 
 露出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里面鲜 欲滴的膣
欲滴的膣 ,甚至连菊
,甚至连菊 上也有一道
上也有一道
 
 
 的暗红色勒痕,让 触目惊心。
触目惊心。 
 邓淑芳距离李锦莲最近,自是看得最清晰,她与李锦莲同为官宦 家出身,
家出身, 
 又同是居住在太原城北,平时 往密切,感
往密切,感 颇
颇 ,可谓
,可谓 同姐妹,如今看着李
同姐妹,如今看着李 
锦莲屈服于老色魔,心中又悲痛又愤怒,同时又为李锦莲感到不值。
 邓淑芳被囚禁于密室多 ,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
,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折磨,但却从未试过那三角木 
 马的滋味,她 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
知李锦莲并不是那种软弱可欺的 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
子,如今见李锦莲都不堪忍受, 
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老色魔老 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般羞辱李锦莲,
巨猾,早知李锦莲与邓淑芳之间关系,之所以般羞辱李锦莲, 
 就是为了杀 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
儆猴,如今看到邓淑芳眼神闪烁,脸色惨白,心知计谋有了成效, 
 于是突然笑道:「邓大小姐,不必心急,老夫为 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
仁慈而公道,不会厚此薄彼的, 
等下就让你也尝尝那木马的滋味!」
内心的弱点被老色魔轻易发现,让邓淑芳更加害怕,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但
惨白的脸色已经掩饰不住她的惶恐了。
 不多时,李锦莲就舔 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
净了老色魔的鞋子,她吃力地仰起 ,有些不安地望
,有些不安地望 
向老色魔。
 老色魔赞赏地拍了拍李锦莲的 ,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
,清了清嗓子道:「真听话,舔得有些
 
 
 了吧?老夫最体恤 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
婢了,来,张开嘴,老夫赏赐点 水给你润润喉!」
水给你润润喉!」 
这哪是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