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又来找我,还想抓我和杀我,没办法,我只能杀了他们。
再之后,他们可能是发现我的剑术没什么特别的,就信了吧。”
“估计也是被你杀怕了。”
“那本剑谱,确实很普通,我曾在晋国剑阁进修过,看过很多
妙的剑谱,才发现,我最开始捡到的那本,确实是很普通的东西。”
所以,这就是天赋?
“可惜,我来燕国后,发现燕国
,都不怎么喜欢佩剑。”
“我记得我先前说过原因。”
“但这个原因,无法使我信服。”
“卖葱油饼的大爷,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就是葱油饼。”
“嗯,我懂了。”
“其实,剑,真的不适合厮杀,除了你这种剑修。”
在最混沌的时候,剑和刀,其实没有太多的区分,都是混为一谈的,到之后,随着锻造技术的发展,剑的实用
就开始被刀给超越了。
现在,剑代表的更多的,还是一种象征
的作用,再加上类似陈大侠这种剑修。
两个
,就这样坐在马车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像是两个认识许久的朋友。
过了许久,
“翠柳堡,应该不远了。”陈大侠开
道。
“哦。”郑凡应了一声。
“我改变主意了。”
“不杀我了?”
那我也可以改主意。
“你,还是要死的,但我可以在杀了你后,帮你挖个坟,立个碑。”
“呵呵,谢谢哦。”
“不客气,你这
,挺有趣,以后如果我再来燕国的话,也能通过你的墓碑,再找到你,和你再聊聊天。”
“好主意。”
…………
翠柳堡上的星,是闪闪的星。
阿铭和梁程坐在堡寨的城墙上,在下着象棋。
寒风呼呼的吹,他们却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都算是“冷血动物”。
“主上,还没回来呢。”
“说不定和那位
海同志久别重逢太开心了,被那位
海同志留下来大被同眠了。”
“你也就只敢在背后这样议论议论主上。”
“当了一个月的花洒,每次喝水都像是在洗澡,背后议论议论,很过分么?”
“不过分。”
“这不就对了嘛。”
“但我还是担心主上会不会出什么事。”
“没事,主上出事的结果,无非就两个,要么,我们俩下着棋聊着天,然后对视一眼,一起
毙;
要么,就什么事都没有,回去躺棺材睡一觉后,又是崭新的一天。”
“然后呢?”
“如果是我和你一起
毙的话,还行吧,也没什么痛苦。
如果什么事都没有的话,证明樊力当初的那个提议,是正确的,我们也就都……自由了。”
“下棋吧,
到你了。”
“不下了,我输了。”
“呵,和你下棋,真没意思。”
“那你怎么不去找瞎子下棋?”
“和他下棋,更没意思。”
“也是,瞎子下棋,说不定比阿尔法狗更厉害。”
“嗯?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梁程开
问道。
阿铭侧耳听了听,摇摇
,道:
“没有啊。”
“不对,是有声音的,我确定。”
阿铭又认真听了一下,还是摇摇
,不过随即,他就趴在了地上,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地面,
“嘿,好像还真有点动静,在地下。”
“对,在地下。”
“不会是地基在动吧?”
“地基问题的话,动静不会这么小,再说了,这座堡寨是瞎子盯着建的,质量应该没问题的。”
“说不准,说不准,哦,对了,我看过瞎子的图纸,咱这堡寨下面,有一条密道,瞎子特意挖的,密道的另一
,连在对面的柳林子里。”
“这是怕围城么?”
“城是死的,
是活的,咱也没那么高的节
为大燕死战不退什么的。”
“其实这初始阵营选得还可以,如果出生点在乾国,那
子估计得过得挺憋屈。”
“还行吧,不对,这声音还在唉,不会是地道里进老鼠或者钻进什么獐子了吧?”
“要不,你去看看?”
“不去。”
阿铭很
脆地摇摇
。
“为什么?”梁程问道。
“安置地道
的那个房间,原本是我的房间,只不过后来在瞎子的安排下,让我和沙拓阙石换了个房间放棺材。”
说到这里,
阿铭和梁程都愣了一下,对视起来,
二
近乎异
同声道:
“不会是沙拓阙石动了吧?”
………
“是哪个村子?”
马车,停在了柳林子里,是郑凡要求的。
“别急,出了这林子,就快到那村子了。”
“你是不是想等你堡寨里的兵过来救你?”
陈大侠显然不傻。
“这一路上,你见过我对他们发消息了么?而且,我已经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发消息?”
“你那个瞎了眼的仆
,他似乎有能力在不说话的前提下,进行
流,而仆
的本事,大多数都是从主
那里学来的。”
“那你可真高看我了。”
“你的兵,就算能收到你的消息,也赶不及救你的,我敢带着你回这里,就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
只要有任何的风吹
动,你马上会被我一剑斩杀。”
“我知,我知,大侠,之所以叫你停在这里呢,是想在我死之前,完成最后一个心愿,我想,在这里
一根柳条。”
“冬天
柳条,能活么?”
“万一呢?”
“可以,你快点,别耽搁我待会儿给你挖坑的时间。”
“哦,对了,说到挖坑,地儿得挖大一点,宽敞一点,行么?”
“尽量。”
“大侠,你知道远处那座我现在守备的堡寨,为什么叫翠柳堡么?”
“不知道。”
“那我和你说道说道。”
“可以,但坑挖不大了。”
“没事,死之前多说几句话,也算是赚了,相传,一百年前,初代镇北侯曾在这里
了一枝柳,期待柳树长成之际,可以在上京皇阙里饮马。”
“妄想。”
“嘿,还以为你会连这个也不在意呢。”
“我是乾国
,怎么可能不在意。”
“但改变不了的,一百年前没能做成的事,一百年后的今天,很可能就要被实现了。
可惜啊,可惜啊,我是见不到了,跨上战马,为我大燕开疆拓土,灭蛮,平乾国,逐王庭,
上京,
这是我,自儿时以来的梦想。
陈大侠,你今
可以杀我一
,但我大燕,还有千千万万个郑凡,你杀不光,也杀不绝的!”
陈大侠看着郑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