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老板道：＂珠海最强大的桑拿是聚龙山庄，他的老板很有想法，在政坛也很有实力，黑白两道都有着卫哥自叹不如的脉。在他的领导下，珠海连续几年都和东莞不相伯仲。但就这样一个强大的桑拿，去年一次扫黄，老板被抓，八百多个小姐被抓，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刹那间烟消云散。然后就被淡水取代了。＂

我道：＂特区的涉外酒店不是不抓吗？以聚龙那位老板的脉应该不会被这种小事弄窗里去啊。＂

毛老板道：＂什么是脉？你赚钱多，想分一杯羹的多，你就有脉。但别忘了，这也意味着，你的对手和得罪的也多，能量也不小，你掉井里面去了，投下的石也会更多。况且特区涉外酒店不抓是哪个法律规定的？中国的法律只规定了组织卖罪要到牢里去。他可以不抓你，也可以抓你，也可以养肥了你再抓你，无论什么时候抓你，都是正义战胜了邪恶。＂

我点点，故意说了一句蠢话：＂家华刚被评为扫黄打非先进单位。＂在老板面前，是不能表现出聪明的。

毛老板道：＂这铜烂铁做的牌子珠海聚龙有十几块，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脱了裤子上床，穿起裤子扫黄。况且就算买通了当地的公检法，如果省里要动你，Ｇ　Ａ　部要动你，你能把全世界都买通吗，你是非法的，必须明白？＂

毛老板舒服的叫了一声，脚下的儿正用中指关节用力顶着他的脚心。毛老板道：＂知道我为什么讲这些吗？我想告诉你，别看着这一行的老板表面风光，其实都是在走钢丝，不得不走的钢丝。＂卫哥飘渺地望了一眼远方，轻叹了一气。

我道：＂每行背后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可以理解。＂我心想，难道，卫哥是叫我来做心理咨询的，如果是他的咨询费我收不收呢？要不要给他开点维Ｃ呢？

毛老板道：＂江磊，你知道什么样的场子容易被扫黄吗？＂

我想了想道：＂小场子吧，还有那些街边的按摩店。＂

毛老板赞许的看了我一眼道：＂严谨的讲，是税少的场子，还有不会引起社会不稳定的场子。家华要成为行内公认的桑拿大场，大到一被抓，整个酒店业都风声鹤唳，无心经营，坏社会经济稳定的时候，我们就安全了。怎么才能成为业内公认的大场呢？靠旅游局的五星级牌子？那玩意和刚领的奖一样没用。内部花会取得好成绩，整个业界才会承认。我让你来，就是希望老弟能发挥自己的长处，为家华花会做点贡献，也是为了卫哥的安全。＂

我站起表决心道：＂我肯定会努力的。＂反正在家华混一天都是赚，多混一天，多白一天的顶级美，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毛老板轻抿了茶，道：＂两个月后就要去澳洲了，东莞还有一席名额，东莞预赛将在十天后举行，长安龙涛悦、常平盛唐欢乐宫，大朗后起之秀银泉水，还有厚街的康皇俱乐部要争夺最后一个席位，到时李鹰和你都要去做裁判。我们在一个月后也要确定赴会的名单，和首席技师的名单。我们的老对手长安至尊金与魅力湾也不会闲着，都在厉兵秣马。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在一周内去这几个场检验一下，把他们的技术报收集起来。＂

我暗骂：中国真是耗子扛枪－－窝里狠，不能大家联合起来，在澳洲争一个席位，然后共同开发吗？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由睁大了眼睛：＂卫哥是说让我做潜子？＂

通常来说，潜子被对方发现，往往会死得很惨，在桑拿这种以为工作的行业里，被逮住，会不会被剪？

卫哥道：＂对。＂

我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不让李鹰去？＂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在家华我不是没，犯不着去做潜子这种危险的事。再不行，我回红姐的洗房，虽说小箫她们几个比不上家华的妞，但解决下生理需求还是没问题的。

毛老板苦婆心道：＂李鹰在这一行太熟了，一进门就知道是家华的来了，还收集个报。你是新，适合做潜子。全力考察，尤其是至尊金、魅力湾，还有大朗那个狗银泉水，去年还寂寂无闻，泉水？听这名字就，听说他们推出了一个什么动画片的服务，你去好好看看，鉴定一下。考察费找李鹰报销。＂

我愁眉苦脸道：＂为了卫哥，我一定尽力考察。＂

捏脚的儿道：＂爸爸，你的脚脏了，是要儿舔净还是洗净。＂

毛老板道：＂这次用热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