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硬硬的金属环。黑栗栗不让她摘下来，说这样很好

看。

——我已经明白了——黑栗栗语气坚定。

——明白了？

——在清醒状况下转换格是有必要条件的。我们的体必须获得高。

白栗栗想了想，虽然很扯，但是有道理。被处的那天夜裡她转换了格，

但是去救被绑架的绫绫的那天晚上却转换失败，可能的原因是后者缺少了绝顶的

条件。

但是不对。

——不对——白栗栗反驳道——被男生们玩弄的时候不知道高了多少次，

也没有转换格。

——这是我的第二个假说：要转换格，周围必须存在魔。

——有道理……

——而且就算我在线，一般况下也是不能获得……嗯，超能力的。只有周

围出现了魔，才能够使用超能力。

白栗栗顾不上吐槽「超能力」这个词有多土。虽然不愿意承认，黑栗栗说得

极为有道理。

——但是——白栗栗又发现不对劲——救绫绫那天晚上，周围也存在三个

魔，而且我也被……姦到高了，为什么没有立刻转换格，而是后来才转换

格？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是高的时候你吓傻了，没有

转换格的慾望，其次……最后这一点是我最不确定的假说。

——什么？

——必须要摄。

白栗栗脸色一变，前面几个说法已经够让不快了，最后这一个也太难受了。

——什么叫「摄」？……

——就是吃下去，上面下面都没关係。

——你这个完全是臆测吧……

——不。内蕴含着生命的力量，这不是很多文化都有的说法吗？古代道

家有坚持不以延年益寿的说法，认为「尽亡」，炼金术中也是重要

的素材。

——这些都是迷信吧喂。

——只是一种假说。

——而且，就算打败了敌，接下来怎么办？给警察吗？

——虽然电影里都这么，但我们没法这么做啦……要淨化他们身上的邪恶

力量才行？

——淨化？怎么做……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给我就好啦。反正只要能转换格就没问题。

——唔。

——所以呢，你要不行动吗？

黑栗栗戳中了白栗栗的痛处。如果是过去的自己，还可以因为自己没有能力

而暗自歎息，但是现在她连妄自菲薄的幸福也没有了。

必须面对现实。

她突然想到绫绫。绫绫看到这样的新闻一定会害怕吧。

白栗栗记得小时候，绫绫看了班上流传的推理，害怕得睡不着。那时候，

白栗栗安慰了她，说着什么自己能保护她之类的话。

——决定了吗？——黑栗栗问。

她已经知道了答桉。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要打败魔？」空的房间裡着白栗栗的声音，有些嘶

哑。

黑栗栗究竟想要什么？这个和自己活在同一个身躯中的格，白栗栗仍对她

几乎一无所知。

——嘿嘿嘿，成功的话，你就又欠我一个；假如失败了，不瞒你说，仅

仅是想想那个虐待狂会怎么处置我们，黑栗栗姐就兴奋得要失禁了呢……

※※※

——两天后的夜，昏暗的棚户区。

那锋利的门齿咬在她的前臂上，比狼还要狂的牙齿切了肌的处。

当噩梦的黑影如同扑食猎物的鬣狗般压在她身上时，他才终于现出了真正面

目：套着旧厚棉衣的中年男，髮蓬而且满身污渍。要不是因为他那疯狂

而巨力的攻击，任何都会把他当做个不起眼的街边乞丐，虽然招厌恶，但是

也不会引注意。

但现在，血中流淌的魔之力让他「焕然一新」。虐的超自然力量撑起

他羸弱的身体。男匍匐于弓背，四肢抓死地面，陷眼窝内的血丝透着红光。

「好痛啊……」栗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魔的下颚死死地扣在她的前臂上，越来越。他的鼻孔中吐出炽热的气息，

浑浊的唾挤出角。

「真的是……像条狗一样！」栗栗撑着男站起来，抓住他的领飞身一旋，

把男给抛了出去。他砖石撞击般砸在水泥墙上，飞溅的碎石打中她的脸。

没有鬆的男的身体被拉到空中，失去平衡的他下颚不自主地鬆开，紧接

着便撞了建筑二楼的一扇玻璃窗。

黑栗栗跃起，手扒在扎着碎玻璃的窗台上，翻了窗内。她甩一吐，长髮

飘扬，被吸乾淨的安全套落在地上。她抚摸着自己的左臂，针织衫的袖子被撕咬

伤流出的血染成暗红色。

黑栗栗叉腰，下体巨嗡嗡作响，做出一个帅气的亮相：「就是你这疯狗伤

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少吗……现在，让恶魔猎黑栗栗，魔的剋星，少的救

——」

魔从房间的角落跃起，撞在黑栗栗的胸。两个砰地一声一同飞出了窗

外，越过小巷的上空，然后击碎对面建筑物的玻璃窗，冲了另一侧的建筑中。

黑栗栗吐出中的灰土：「咳咳咳咳……」但她没有时间拂开眼前的长髮。

魔的击刚刚结束，第二击便接踵而至。

如果说最开始的那一下，仅仅是鬣狗对柔弱猎物的扑击，那么这次的攻击，

就是真正的战斗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少，事实上不可测，这一点

魔明白了。

生长着锋利爪刃的手撕开黑栗栗的上衣，雪白的胸上留下了三道红线。刚

才的那次撞击已经磨坏了黑栗栗上衣的背部，这一次攻击又切开了衣物的胸，

原本凸显身材的针织衫现在几乎成了数片褴褛布。

「啊啊啊——那蠢孩肯定又会说我弄坏了她的衣服！」黑栗栗看着自己毫

无防备的上身，眉紧蹙。两颗球上緻的环闪闪发亮。

——我可还在呢！——白栗栗的声音。

「哈？你没有睡过去吗？」黑栗栗惊道。

——不知道，这一次的格转换好像比较成功，我现在还有清醒的意识——

白栗栗声音颤抖——能解决掉这个怪物吗？

「我可是黑栗栗哟！」黑栗栗弯下腰，虹膜裂纹如青色熔岩，「这次结束之

后，可要让我好好大玩一场哦。」

魔伏在地面，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