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无关。

手背传来一阵刺痛。白栗栗收回手一看，手背的指根凸起处流下细细的血丝。

她大概打中了塑料门锋利的包边。

她沉默地打开门，走出隔间，洗淨手上的血，没有整理蓬的髮，一

脚一脚浅地走出厕所，结果在厕所门旁遇见了意外的。

「哟，你真是够难等的，母狗，该不会是故意躲在厕所里想避开我吧？」

李尚成靠在厕所门旁的墙上，嘴裡叼着一支点燃的烟。学校不允许吸烟，

但禁令对他而言形同虚设，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他不在教室，自然不会被老师发

现。况且，据说有些老师也怕他三分。

「……什么？」

李尚成冷笑一声，把烟按在白栗栗脸旁的墙面上，然后嘴靠近她的耳边。

「放学以后，老地方。还有，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这幅样。」

※※※

李尚成的膝盖砰的一声踢在白栗栗的下处。

「这一脚是因为你见我时没有叫我主。」

白栗栗被两个男生制住双手，双脚大开，两隻脚踝分别绑在一根拖把的两端，

阻止她夹起下肢来护住自己的部。李尚成的膝撞毫不留地砸在她门户大开的

户上。

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凌辱的场地在学校废弃的教学楼里，不会被任何发现。

原本侵犯白栗栗的场所一直是位于科艺楼的无使用的活动室，但经过李尚成

的考察，图书馆北侧的一栋废弃的教学楼更隐蔽。这栋教学楼十年前被弃用，正

门永远锁上，只能从后部鑽过一片树丛才能进，是绝佳的「调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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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成又站好姿势，飞起一脚，足球鞋厚实的鞋面和锋利的鞋钉噗的一声扎

在她的小腹上，力道之大，连抓住白栗栗的两个男生都差点失去平衡。她的小腹

上留下青紫色的鞋印。

「这一脚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摆出那样。」

李尚成握起拳，攥住白栗栗的额发。她内裤被褪到脚跟，裙子像条布一

样缠在腰间，上衣扯到肩膀上，露出雪白而富有弹的腹部。

李尚成一拳打在她胸腔下方最柔软的部位。她的两颊一下子鼓了起来，显然

是涌上的呕吐物堵满了腔。

「这一拳是因为老子想揍你这母狗。你要是敢呕出来，我就让你把地上的东

西、包括我们的鞋子鞋底都舔乾淨。」

白栗栗睁大愤怒的眼睛，把嘴中泛着酸味的内容物重新吞进肚子裡。

「最近好像你越来越不积极了呢，怎么回事，嗯？在外面有别的的了吗？」

李尚成的拳紧紧地压在白栗栗的肚子上，用力按压。

「……没有。」

一脚又狠狠踹在白栗栗毫无防备的下体，足球鞋肮髒的鞋尖她湿漉漉的

内。她中发出一声哀嚎，小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叫——我——主————你这条肮髒的母狗！」

李尚成一拳把她打倒在地，鞋子踏在她肚皮上，用她的皮肤把被水和尿

打湿的鞋面擦乾淨。

「越来越没教养了，便器。」

他向正在呻吟的孩脸上吐了一唾沫，揉捏自己拳击后隐隐发痛的手背，

看向赵安盛。后者在着一本什么东西。

「喂，肥猪，你在看什么？」

「啊？……我不知道，好像是这条母狗的相册吧，放在她的外套裡。」

「哈？相册——」

「那个……不可以看！」

白栗栗摇摇晃晃地从地上跳起来，伸手去抢自己的相册。李尚成用鞋尖轻轻

一钩她两腿间绑的拖把杆，把她绊倒。

他抢过赵安盛手中的相册，信手翻看起来，露出疑惑的神。

「拍的都是什么啊？Cospy吗？嚯嚯嚯……还有照啊，穿得跟个出去卖

的一样。」

他渐渐皱起眉。

「这你妈都是些什么？怎么还有洋之类的……我问你话呢，母狗！这是什

么？」

白栗栗扭过，咬紧嘴唇。李尚成的鞋底踩在她的左上，狠狠地挤压。

「哎……这个……这个不是那个魔吗？」

不知是哪个男生说了一句。听到这句话，白栗栗浑身一寒。

「哈？魔，你说什么蠢话，什么鬼魔？」

「那个邪教组织的传说啊！网上传言说，领导那个邪教组织的领是一个长

生不老的魔，那个视频你们都没看吗……」

「那个视频……跳楼的视频吗？」

「对，那个就是魔……」

「好像……视频裡的那个的和她长得很像啊。」

「这个大胸，还有身高，髮的长度……简直是一模一样！」

男生们拿出手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拿着视频对比着躺在地上半的白栗栗。

赵安盛若有所思地点点，眼中半是恐惧，半是兴奋。

「没错……就是她！一定就是她！白——这条母狗，和视频裡的身材一

模一样！还有这份相册裡的照片，有些照片明明就是几十年、上百年前拍的啊…

…她绝对就是魔！」

李尚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强打着神，恶狠狠地质问白栗栗。

「喂，母狗，这本相册是怎么回事，说啊！不说我就打到你把今天吃的东西

全部给吐出来！」

孩缄不言，长髮遮住她的脸。

「我他妈在问你的话，你这条母狗！！」

李尚成抓住她的一把黑髮，把她拖过

废弃教室肮髒的地面，转身一甩，将少

砸在墙皮剥落的墙面上，吼声在教室内。

「回答我啊！便器！」

少的长髮沾满了汗水和污垢，黏在她的半边脸上。她的衬衫和校裙都在拖

行中被扯掉了，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遍佈乌青的伤痕和新鲜的擦伤。她轻轻地

翘起嘴角。

李尚成大怒，一拳打在她脸上。

「笑你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