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难道你就不想？」

「哎呀，吴妈，你听谁瞎说的，根本没有的事。」

「你可别不承认，我可都听说了，当年东奔西跑转移的时候，他就对你特别

照顾。拿着自己苦苦攒的钱去到老乡家里给你买蛋，还下水给你捉鱼，别可

没这待遇啊。」开起了话匣子，吴妈滔滔不绝，接着

说道，「听到你手里有报，他怕你出事，这不，又跑去组织请求，要过来

帮你。这么好的男，可不多了，你还要哪里找去啊。」

「立青这他就这样儿对谁都好，瞿恩是他老师，说起来我还是他半个长辈

呢，所以外传言的这些都是说笑而已了，再说他当年和瞿霞往可是很呢。」

林娥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想到哪说到哪。

「我若没记错的话，立青是立华的弟弟吧，不过她这个弟弟可真是不得了。

当年瞿恩的一些学生里，好些个都走到了反面去，只有他始终坚持初心，难能可

贵啊……不过你拿这些当借，老朽我可看不下去了。他当初去广州的时候，你可是也在的……这里恕我直言，虽然你后来选择

了瞿恩那小子，可以老朽我看来，立华不适合他，你也不适合他。你只是和多数

一样仰慕他，而他也只是恰好消沉之际有你在身边

，如此而已。换句话说，你们只是刚好互相需要，却无关感……再说，后

来他立青和霞儿不是早分了吗，她都和老慕结婚了，组织上也是认可的，你说你

还担心啥。」

「这要怎么说呢，立青这就这个子，谁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呢。再说，

这样以来，瞿家和他们杨家的关系岂不是更纠结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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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啊，你要我怎么说你呢，虽然你长的很漂亮，可毕竟也不是白纸一张

了，这一旦过了某个年龄，再想找个好家，那可就难了，你总不能就这样

单着吧……」吴妈给她讲着道理，然后若有所思了一

下，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便话锋一转的问道，「等等，说了半天，难不

成你是真看上那小子了。就是那天闯进来的那小子？」

「哎呀，吴——妈，你……那更不可能了。」林娥虽然忙要解释什么，但小

脸却微微红了起来。

「岁月不饶啊，老朽我是真的老了。看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了……很好，

很好，看的出来，那小子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你在他心里已经无可代替了……这

件事，你也别担心，我们共产党讲究自由民主，

不是老封建，只要合乎程序，组织上不会阻拦的。对了，那小子什么来路？」

「一个有识青年而已。」林娥被她说的完全不上话，只能随回答。不知

算是承认还是不认可。

见她躲避这个问题，吴妈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觉不妥，便没有再问下去，

也是随说道。「好的很，我们就需要这样的啊。」

「最近是不是还有什么任务，来的时候，我看到路上电线杆上有新的广告贴

了上去，但又不像是我们的接暗号。」既然已经岔开了话题，林娥脆说起疑

惑来。

「呵，没想到你也注意到了。那是老刘贴上去的，虽然老朽我并不清楚其中

细节，但老刘是可靠，你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

「这种事，老刘方便吗。他之前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

「放心吧，老刘报已经十几年了，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前儿个帮你

摆平他们中统杨处长身边那小丫，也只是顺手而为。」

问清楚了立华身上的秘密，又了解到了一些况，林娥自觉时间已经很晚，

便要回去了。

「这时间过得可还真快，都没怎么说话呢就黑了，得，我看你呀，也别回去

做饭了，就在我这吃完再回去吧。乡下大米熟了，昨天刚好有路过的同志给我带

了一点。你今天真是来的巧，晚饭就别走了，也让你

尝尝老朽我拿手的糯米丸子。」

还别说，林娥还真想吃了。于是乎两个便做起晚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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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咖啡馆，我便怀着期待的心开始往回走。路边行匆匆，亮出灯火

的家越来越多。怀揣着一张假的证件，我的心反而却格外好，世间已如此悲

凉，心里还能有个牵挂念想的儿，况且这个可儿

对自己似乎并不反感，便觉这海中莫大甜蜜的事莫过于此。

不过也只是这一下而已，直到我走到楼下，才发现房间里灯并没有亮起，这

才不觉怅然起来。熟悉的身影并没有如约而现，一种去楼空花落叶枯萎的心

油然而生。

打开了房间里的灯，走到楼上，屋里被打扫的很净，连身裙也被收拾到衣

架上挂了起来。呵，她还居然养起了花，一大盆雏菊含苞待放，被摆在了窗帘

后的窗台上，着是我对她又多了一层认识。

一床绣花被子，整洁叠放在了床，空气中还有丽残留的体香味，真叫

沉迷。我居然就这样躺在上面打了个盹，直到再一次坐起来，一看手表才发现居

然都晚上九点了。她居然还没回来，说好了在家等我

的，不行，我得去找她，也许是一种直觉，也许是别的，我总觉得我必须去

找她回来。

我就像是一个无苍蝇，在各条巷子里窜，也像是一个和父母失散了的孩

子，失魂落魄的游离于落的街。穿过了几条巷子，路上连个影也没见到，

站在一根光秃秃的路灯下甩了甩脑袋，一时间脑子所

能想到的竟只有那个裁缝铺。这才恍然，我对她的了解近乎一无所知，她的

过去、她热衷的革命、还有她心中的想法……

唉，我只能依稀凭着记忆，在斑驳昏暗的马路上寻找方向，直到巷子尽出

现一个影来，被昏暗的光线拉长的影子由远及近，一看是跑过来一个半大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