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间,颤抖着双手往下褪着他裤衩。腥腥
 的味道扑鼻而来,灯光下这老男 的
的 茎半立着,包皮又长又皱,呈现出长期使
茎半立着,包皮又长又皱,呈现出长期使 
用过度的黝黑。
 “菲菲,快点舔硬我
 ,不然等下
,不然等下 你
你 不过癔……”
不过癔……” 
 茹菲就算刚才和东子,胖子进行
 也是由于被他们点燃了
也是由于被他们点燃了 欲才做的,过
欲才做的,过 
后也是后悔不己。
 现在要把这样一根又脏又丑的东西舔硬,然后再进 自己身体里,对于生
自己身体里,对于生 
 
  洁的她可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忍着极度恶心伸手握住,小心地翻下包皮露出
洁的她可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忍着极度恶心伸手握住,小心地翻下包皮露出 
 
 ,灯光下清楚地照见全是一圈圈白垢,
,灯光下清楚地照见全是一圈圈白垢,
 可能由于药物作用慢慢昂起来,
可能由于药物作用慢慢昂起来, 
马眼里竟渗出了几滴……。
 茹菲实在忍不往了,嘶哑着道:“三哥,我……我舔不了你的…… ……
…… 
 
……。”
 “嫌脏是不是?妈的,别的
 想舔还舔不到,给你面子不要?”
想舔还舔不到,给你面子不要?” 
 “三哥,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想先擦……擦 ……净再……舔。”
……净再……舔。” 
 “ 完了你下面你当然要帮老子洗
完了你下面你当然要帮老子洗 净,现在自己看着办。”
净,现在自己看着办。” 
 茹菲只得鼓起勇气,伸出舌尖凑近,粘粘地一 异味,忍住冲喉而出的呕吐,
异味,忍住冲喉而出的呕吐, 
 悄悄地用衣袖擦擦舌尖,再舔,又擦,……只到异味己净,
 上湿湿的全是自
上湿湿的全是自 
 己的 水,才低
水,才低 张开嘴含了进去……
张开嘴含了进去…… 
 三哥弯下腰满意地看见自己的
 在她柔软的嘴里进进出出,伸手探进她半
在她柔软的嘴里进进出出,伸手探进她半 
 敞的衣领,握住一只丰 捏着道:“嗯,吸得再用力点,再
捏着道:“嗯,吸得再用力点,再 点,哦……蛋蛋也
点,哦……蛋蛋也 
要舔到……。”
 许久三哥才叫道:“好了好了,再舔就要 了,快陪老子上床。”
了,快陪老子上床。” 
 茹菲如获大赦,忙吐出 中己发硬的
中己发硬的 茎,站起来用袖子掩住
茎,站起来用袖子掩住 一阵
一阵 呕。
呕。 
 三哥爬上床,
 朝天舒服的躺下道:“脱光了上来,用
朝天舒服的躺下道:“脱光了上来,用 子帮我搓搓背。”
子帮我搓搓背。” 
简单的一句话令茹菲脑中发晕,默默地转身脱去那件遮羞的浴袍,一丝不挂
的上了床。其实她根本不会什么搓背,但到了这一步也就无师自通了,俯身让两
 只 房垂到他背上,毫无规律的擦来擦去……
房垂到他背上,毫无规律的擦来擦去…… 
 直到手臂发酸撑不住了才听见三哥道:“做得很好呀,会毒龙吗?老子最 
 
做的。”
“毒龙?”
 “就是趴过来帮老子舔 眼,快点。”
眼,快点。” 
 茹菲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但也只能想想而己,抖擞的双手摸上他枯萎的 
 
  ,伸指分开了他
,伸指分开了他
 缝,望着那不停收缩又张开的恐怖
缝,望着那不停收缩又张开的恐怖
 ,早己麻木的嘴凑
,早己麻木的嘴凑 
 了上去,也顾不得脏不脏,臭不臭,舌尖蠕动着伸了进去,随着男 舒服的喘息,
舒服的喘息, 
耻辱的泪水也控制不住地纷纷落下……
 等到三哥满足地翻了个身,从天花板镜中望着身边的少 ,又示意她分开腿
,又示意她分开腿 
 蹲到他 前来,茹菲怯怯道:“不要……不。”
前来,茹菲怯怯道:“不要……不。” 
“怕什么羞,快蹲下接受检查。”
 无奈之下茹菲叉开腿站到了他 前,扶着墙
前,扶着墙 吸
吸 气,象尿尿般蹲了下去,
气,象尿尿般蹲了下去, 
 把一个
 最隐秘的部位全赤
最隐秘的部位全赤
 地
地 露在他眼前。
露在他眼前。 
 三哥象 科医生般伸指掰开她娇
科医生般伸指掰开她娇 的小
的小 ,仔细察看着颜色,形状……还不
,仔细察看着颜色,形状……还不 
 时舔一下又咂咂嘴,未了还用手指捅了捅她 眼,才道:“可以了,保养得还
眼,才道:“可以了,保养得还 
 
 净,不是经常在外 搞的货色……”
搞的货色……” 
而茹菲此刻己近崩溃,自己清白的身体今晚三番五次地被当作一件玩具般玩
耍,这场恶梦不知何时才会醒来……
 三哥见她呆呆地坐着,伸手在她
 上拧了一把,“啊”的一声茹菲回到了
上拧了一把,“啊”的一声茹菲回到了 
 现实。三哥用手指了自己翘翘的 茎一下,也不说话。茹菲会过意来,脸上又是
茎一下,也不说话。茹菲会过意来,脸上又是 
 一红,分开腿坐了下去……试了几下都是顶到了 缝即滑开,茹菲只得伸手握住
缝即滑开,茹菲只得伸手握住 
 套弄了几下,再对准自己慢慢 进去,没有一点滋润,
进去,没有一点滋润,
 地
地 在身体里说不出
在身体里说不出 
的难受……
 客厅里电视还在播着,卧室里传来床铺摇动和三哥沉重的喘息,夹杂
 低
低 
 低的呻吟,茹菲感到这老男 的
的 茎仿佛一根布满倒刺的木
茎仿佛一根布满倒刺的木 ,不断地在自己娇
,不断地在自己娇 
  的身体里搅动,每一下套弄都被扎得鲜血淋漓,血
的身体里搅动,每一下套弄都被扎得鲜血淋漓,血 模糊。身体传来的痛楚是
模糊。身体传来的痛楚是 
 直达心灵的痛楚。在社会秩序、伦理道德双重约束下的 的确不能轻易率
的确不能轻易率 而为,
而为, 
 但为什么还是有 不断冒险去尝试,大胆去犯错?是否就是想追求那种莫名的新
不断冒险去尝试,大胆去犯错?是否就是想追求那种莫名的新 
 鲜与刺激,以此慰藉内心 处的渴望……?每个
处的渴望……?每个 也多少会做错一些事,也必然
也多少会做错一些事,也必然 
 要为做错的事 付出代价。既然错得有大有小,代价也得被分成有轻有重。但也
付出代价。既然错得有大有小,代价也得被分成有轻有重。但也 
 未曾来得如此之重,重得让 害怕去面对,无法来承受。这就是她被寂寞冲
害怕去面对,无法来承受。这就是她被寂寞冲 了
了 
底线而出界的代价。
笫五章幼龙戏凤
 远方的天际己经泛起了鱼肚白,整夜的大雨己悄然止住,卧室里浓浓的春 
 
 似乎未曾散去,茹菲己倦缩在床上昏昏睡去,长长的黑发散落在枕上,娇 的脸
的脸 
 上犹印着泪痕。此刻她的 幕之宾却己悄悄换做了二个年纪仍很稚
幕之宾却己悄悄换做了二个年纪仍很稚 的男孩子。
的男孩子。 
 一健和大炮自小就缺少家庭约束,进 初中后因为聚众打架和调戏
初中后因为聚众打架和调戏 同学被
同学被 
 校方开除,并被 怒的家长逐出家门。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被三哥相中了他们的
怒的家长逐出家门。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被三哥相中了他们的 
 “潜力”而被收 门下。今夜恰巧
门下。今夜恰巧 到他们当值,老大
到他们当值,老大 夜出门“进货”,于是
夜出门“进货”,于是 
 二 理所当然地跟随,待得见到“货物”,本来就处于骚动期的二
理所当然地跟随,待得见到“货物”,本来就处于骚动期的二 顿时感到了
顿时感到了 
 成年
 和小
和小 孩之间的巨大分别,那种让所有男
孩之间的巨大分别,那种让所有男 都心跳不己的魅力牢牢牵住
都心跳不己的魅力牢牢牵住 
 了他们那本来就不安份的心。望着满桌子的艳照,电视中播的 戏,而
戏,而 主角就
主角就 
 在隔壁房中辗转呻吟,令得他们感到
 舌燥,全身细胞仿佛就要
舌燥,全身细胞仿佛就要 裂……
裂…… 
 东子和胖子看在眼里,对三哥的贴身小马仔自然百般 结,咳了一声笑道:
结,咳了一声笑道: 
“一健和大炮,你们也跟在三哥左右多久了?”
“己经快一年了。”一健道。
“东哥胖哥好福气,能搞到这样的货色,老大一定很开心!”大炮也笑道,
一双小眼睛却不时瞟向卧室。
“呵呵,二位小老弟看来同样很开心,是不是……?”
一健和大炮只是狠狠着电视里的“表演”。稚气末脱的脸上满是不忿。
 原来三哥约束手下极严,特别是对“良家
 集团”这棵特殊的摇钱树更是
集团”这棵特殊的摇钱树更是 
 轻易不让手下这般小混混染指。一来年轻 缺少自制力,二来怕影响了“货物”
缺少自制力,二来怕影响了“货物” 
的质量,所以一健和大炮也只能看起来很“开心”了。
东子岂能不明白其中缘由,于是故意逗笑着道:“看样子两位好象对床上那
位阿姨很欣赏的样子,要不等下三哥爽够了,你们也去验验?”
一健急忙摇手道:“东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