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闲暇的时候都会待在那里，小的确经常见到。”

“那你有没有见到小丽……哦，丽？”高德两眼放光的问：“我说的是小时候的丽。”

白银十郎当然见过小丽，只不过是现在的小丽。

这家伙很麻利的点：“当然见过，那时候的丽大，真是……”

说到这就闭嘴闭眼，称该死，就差抽自己耳光了。

真是可对吧？

高德倒不以为意，这有啥该死的，现在的小丽这么美，小时候的当然更萌更可啊。

“她们三个感很好吧？”高德随嘀咕：“总是在一起玩对吗？”

“这个……”白银十郎皱起了眉努力思索，然后摇。“每次只是丽大和远坂大在一起，等丽大不见了，皇陛下才出现。”

然后哎呀低叫：“老爷不问的话，小还没想到，她们三还从来没一起出现过。”

高德愣住，脑子里轰的炸开一连串雷鸣。

他也醒悟到一件事，一件很可怕的事！

小丽、皇、远坂这三个，他也从没有见过她们凑在一起。不是小丽跟远坂，就是皇跟远坂，小丽跟皇这种组合从未出现！

不会……

不会不会！

一个非常可怕的推测在高德心中刚刚成型，就被他挥开了。

“那扶桑现在怎么样了？”

高德努力不让自己想，把话题拉了回来。现在他觉得有必要重视扶桑那边的况了，那里是海塔会乃至外洋魔的汇点，是远海贸易的真正中枢。坠星海不过是震旦的大门，而且还是扇关不牢的大门。

“昨晚小问过俘虏，确认了很多消息。”白银十郎说：“皇神社在七年前行动失败，到现在还一蹶不振。震旦和外洋魔，尤其是新大陆来的魔统治更加残酷，像是在做什么准备。好多扶桑都是为了逃避征召，才跑到震旦魔控制的地方做水手。”

“准备？”高德哼道：“那帮家伙难道想进攻震旦？”

“那倒不是，”白银十郎摇，“听他们说，原本只在远海活动的魔船这几年也在扶桑周边出现了。”

魔船……

这玩意高德听说过，说是恶魔纵的古代战舰，本质上就跟黑鲨号差不多。只是从来都在托和新大陆活动，震旦压根没当回事。

“谁知道呢？”高德摊手：“说不定只是魔编造出来的借，为自己扩军备战打掩护。对了，扶桑那边有多少？按你的估计，魔的比例有多高？我的意思是，以昨夜那帮突袭者的水平为标准，扶桑能组织起多少？”

基于这个可能，他终于问到了一开始就该问的事。

白银十郎歪想了想，犹犹豫豫的道：“估计会有三……”

三千万？

高德暗暗抽了凉气，三千万魔真的跨海来跨海攻打震旦，哪怕没有飞机大炮，全是只会吐水的小狗，也能把中京淹了吧。

“三亿……”

没想到白银十郎报出了十倍的数字，让高德瞪圆了眼睛。

“扶桑现在的总估计快有六十亿了，被恶魔之力浸染的凡至少有十分之一。按一半能组织起来打仗算，应该是三亿。这只是理论上的数字，实际肯定不可能组织起这么多。”

白银十郎还在嘀咕，被高德打住。

“等等，咱们的计量单位是不是没对上？”

高德认为这家伙在胡说，整个震旦恐怕都没有六十亿，小小一个扶桑群岛，怎么可能挤下那么多？

“如果按震旦这边有户籍才算的标准来看，扶桑最多只有一亿。”白银十郎幽幽的道：“小说的数字，是按能喘气能说话能活的标准算。”

“老爷果然对扶桑没什么了解，不过老爷应该见过下港那些像火山坑的地方，每个坑里住了成千上万。还有上港的造船厂，那里的三个船工天坑总共住了一百万。”

接着描述的景象，让高德渐渐汗毛耸立。

“跟扶桑的坑比起来，这些坑就小得多了。扶桑每座岛上都有座巨大的坑，绝大多数都住在坑里。最大的坑能住上千万，一座坑就是一座巨大的城市。”

高德吞了唾沫，还在负隅顽抗。“这太……荒谬了吧？哪来的粮食养这么多？”

“当然是吃模械制造的饼，”白银十郎的咽喉耸动了几下，“就是在震旦当做饲料的饼，只有很少的才可能吃到大米和，还都是从震旦运过去的。”

“不是……”

高德揉着额，仍然不敢相信。“你之前不是说定景之的时候，扶桑就差不多死绝了吗？怎么会在这四百年间就一下子涨到了六十亿？可不是老鼠啊！”

“最初是差不多死绝了，”白银十郎低沉的叹道：“等震旦过去，纷纷占岛为主，彼此征战不休。为了扩充兵员，他们就让领民无休无止的生育。反正不缺粮食，也不缺武装领民的模械。”

“老爷不要觉得扶桑多，其实震旦的也远远不止老爷知道的数目。有些地方也有类似的天坑，每个天坑藏百万，谁也不知道震旦到底有多少。只是那些跟老爷，跟我们这样的过的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到铜鼓山矿场的景象，高德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没错，震旦不仅有生活在蒸汽时代，生活在阳光下的，也有生活在不见天的地下，被开除了籍的。

“好啦，扶桑的事后面再说。”

自扶桑这个话题而起，一下子塞了太多新奇信息，高德有些疲倦了，下午他还得去无终宫。

等落西山，白银十郎开着装甲豪车把他送进无终宫的时候，他的脑子还成一团。

马德，这个世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完全看不到可以安稳领退休金的迹象啊！

跟着侍机械的进了乾明殿，转到后殿，等进了殿堂，正要跪拜，见到前方的景象，高德脑子里又轰鸣一阵雷鸣。

这次倒是令他心安的震动……

银发白衣的小丽在书桌左边，黑发瓜皮的远坂在书桌右边。

皇戴飞凤冠身穿黑底金纹龙凤服，稳稳坐在书桌后面。秀丽绝伦的脸颊上凤目含霜，正冷冷注视着他。